得知他们是吃了田氏他们店的东西才上吐下泻的,李捕头立马让着衙门的仵作在食客们剩下的食材里验了起来。仵作点了下头后,上前就验了起来。一一验过后。仵作朝着李捕头就说道:“李捕头,这店里的吃食和喝的水里都有泻药…”“真是害死人不偿命呢,竟然在吃的里下泻药…”身形高大的男子顿时起哄道。苏风连忙上前辩解道:“李捕头,我们开铺子也不想一天两天了,怎么可能干这样的事,定然是有人眼红我们的店,才做出这样的事的…”“对,肯定是这样的。昨天有人想买我们的店和配方,被我们拒绝了,结果今日就出事了…”田氏也上前说道。苏玉和苏树还有一众伙计,也纷纷说起了昨天的事。李捕头抿了抿唇,招呼着仵作去了后院,一个个看着本想跟进去的,但被其他衙差给拦住了。苏风他们留了一个人在外看着后,剩下的都跟了进来看。一一验过后。仵作在他们的水缸里还有用来油炸的油里检查出了泻药。仵作起身后就对着李捕头说了起来:“他们店铺的水里和油里都有泻药,眼下并不能排除是他们自己所为,还是别人所为…”“诶,你说的什么话呢,谁这么蠢做生意整顾客呢…”苏树不乐意了冲着这仵作就喊道。“老二,退下!”
田氏瞅见李捕头皱眉,连忙喊道。苏树不情不愿的站到了后面。李捕头没说话,他四下看了起来,但除了在一角落捡到一盛放了泻药的纸张外,其他的并没有发现。眼下事情没查清楚,苏家的店自然是不能再开了。至于那些吃坏了肚子的食客,苏家自然得负起责任来,具体要赔多少钱,李捕头就没参与了,让他们自行商量。在人都出了铺子后。李捕头带人将铺子封了起来,至于盛放了泻药的纸张,他叫人找来一盒子放进了这盒子里,放好就带了回去。……田氏他们在赔偿了食客后,就回了家。回家后,不待田氏说,苏风就自发坐着马车去了国子监找苏暖暖,苏暖暖一听自家爹找自己,快速从自己所在的班上走了出来。“爹,怎么了?”
苏暖暖看苏风一脸急色,出声就询问道。“乖宝,我们家的铺子出事了!”
苏风语速极快的说道。“什么?”
苏暖暖意外不已,随即问了起来:“爹,你跟我好好说下,到底出什么事了呢?”
苏风便将今天发生的事仔细的告诉了苏暖暖。听他说完。苏暖暖立马让着他带着自己去找了南弦。南弦如今在翰林院,翰林院距离皇内城也就一街之隔。坐着马车。一刻钟后,他们来到了翰林院。虽然苏暖暖如今是公主了,但翰林院是皇家重地,所以她也是不能随便进入的,只能在外面等守门的侍卫去禀报。没多久侍卫就出来了,一起出来的还有南弦。南弦一出来就询问起来:“乖宝,风叔,你们怎么来了,出了什么事吗?”
“南弦,我们去一边说吧。”
苏暖暖看了眼一边说道。“嗯。”
南弦点了下头随着他们来到了一边,过来后没等他问,苏暖暖和苏风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在听他们讲完后,南弦对着苏风就问道:“风叔,你可还记得昨天来店里买店铺和配方的的人都长啥样?”
“昨天来的有好几个人,我就记得一个。”
苏风回想了下将最后见的陆羽告知了南弦。南弦默默记下后,对着他们就说道:“我会派人去查的,你们接下来都小心些…”说了会儿话。苏暖暖和苏风就离开去了大理寺。家里出了这样的事,自然是要跟苏临讲了,苏临眼下倒是没什么事处理,得知这事后立马派人去了解了此事。……这边,南弦在回翰林院后就将苏风先前描述的画像画了下来。画下来就联系了宇文清来取画像。他如今还不能走,只能是让宇文清吩咐人去办理这事了。没多久宇文清就来了,一看又有人找南弦,守门的侍卫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进去禀报了。出来到一边后。南弦就将自己画的画像交给了宇文清。“主子,这是?”
南弦如实告诉了他,并吩咐他在苏家店铺周边找这个人。有了方向。宇文清自然更好办事了,带着人就找寻了起来,如此半个时辰都没有要到他就带着人找到了陆羽。动用灵力他给南弦传递了消息,告知他人找到了。得知人找到。南弦让着他将这家人重点查,另外周边卖吃食店铺的背后主子也一一查下。这个要费的时间就要长些了。两天。宇文清才全部查清楚。周边一共四家卖吃食的店,他们背后的主子分别是户部尚书的小儿子,九门提督的夫人,至于另外两家的主子家里没有当官的,只是纯粹的富户。得知有九门提督的夫人聂秋韵。南弦眯了眯眼,苏暖暖可是跟他说过苏云喜母女的事的,如此像她这样的人,自己店的生意被挤成这样,她焉能甘心呢?南弦一下就重点怀疑起了她。于是。南弦让着宇文清派人时刻盯上了陆羽和聂秋韵。这一盯。还真就盯到了他们会面。陆羽是下午来九门提督府的,来后就来了聂秋韵住的院子。他们是在客厅说话的。陆羽进客厅后就禀报了起来:“东家,我们店最近的生意比原来好了些了,相信过些日子还会更好一些…”他虽然已经猜到苏家的事是聂秋韵干的,但他却是啥都不敢问,也不敢说个什么,毕竟他可是聂秋韵买来的人,卖身契都捏她手里的。“那就好好经营,店里生意好,本夫人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
聂秋韵喝了口泡的茶,语气不急不缓的说道。“是,东家。”
陆羽说完该说的就离开了这里。宇文清的人如实将消息告诉了宇文清,得知后他便告诉了南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