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再次贴近厉觉名帅气的脸,妖艳的红唇慢慢的朝着他性感的薄唇凑了过来。厉觉名暧昧的一笑,没有任何的阻挡,让女人的心情越发的好,如同受到了鼓励一般。一阵刺鼻的香水味飘过来,厉觉名眉毛紧紧地皱了起来,一把将女人推了出去,一脸厌恶。“你用的什么香水?这么难闻。”
厉觉名瞪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女人娇柔的扭动着身子,缓缓地朝着厉觉名伸出手,委屈的说道:“人家用的是法国进口的香水,味道怎么会难闻呢?”
这种香水据说有让男人动情的效果,是她专门为了厉觉名才用的,没有想到竟然会引起厉觉名的厌恶。法国进口的香水?厉觉名刻意的呼吸了一下,眉毛皱的更深了,味道太难闻,简直让他差点吐出来。“滚,洗干净以后再过来。”
他挥了挥手,厌恶的说道。女人委屈的红了眼眶,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转身朝外走去。旁边的沙发上,几个娇滴滴的女人见状,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一个个朝着厉觉名扑了过来。“都给我滚,看到你们就烦。”
厉觉名没好气的斥责道,一把将手里的高脚杯重重的砸了出去。女人们不敢耽搁,快步的转身抛了出去。一时之间,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传说中的c市四少,还有杜腾飞和庄志松身边的女人。“你们也下去吧。”
杜腾飞见状,对两个女人说道。“是。”
两个女人恭敬地应了一声,从沙发上起来转身离开。房间里只有劲爆的音乐在尴尬的响着。庄志松看了一眼其他的两个人,然后端起酒杯坐到厉觉名的身边,“二哥,是不是二嫂惹你生气了?”
厉觉名脾气暴躁,但是也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对陪酒女人发过脾气。“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听到就觉得烦。”
厉觉名不耐烦的皱眉,重新拿起高脚杯,倒满了酒,和庄志松的酒杯撞了一下,一仰头,将杯子里的红酒一口喝干。他人长得帅气,喝酒的动作也是帅气无比,这样一番样子,被那些暗恋他的女人们看到,一定会激动地尖叫出声。龙泽南隐约的猜到了一些什么,一句话也没有说。杜腾飞也只是默默的喝酒。“我们兄弟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今天不醉不归。”
厉觉名说道。夜色笼罩着整座城市,冬日的寒风让空气之中多了一些萧瑟的感觉。夜幕之下的御锦园别墅,几道黑影从墙头上跳进了院子里。别墅里只有五楼的一个房间亮着灯,灯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来。“大哥,这可是杀人罪,做下了这个案子,我们就没有翻身之日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害怕,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怕什么,金主给的资料上显示,别墅里只有一个女人。我们几个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吗?”
一个凶神恶煞的光头声音说道,寒冷的月光下,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凶光,仰着头看向了亮着灯光的房间。说话的男人手里多了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迈开双腿,坚定地朝着别墅走去。这时候,一只手臂伸了出来,挡在他的面前。“怎么?”
光头不悦,“你后悔了?那你可以退出,一百万的酬金我们兄弟几个平分。”
“大哥,我当然不会退出。”
一个瘦小的男人嘿嘿一笑,五官皱到了一起,一双眼睛和老鼠一样,“我们动了刀子,这就真的成了杀人罪。如果别墅发生了意外,这女人死了,就和我们没有关系,而且还可以拿到酬金。”
光头皱眉,收回了视线,不解的问道:“别墅怎么会刚好发生意外?”
老鼠眼从地上提起了一个桶,打开了盖子,一股汽油味飘了过来。吃了感冒药的钟意睡得十分熟,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忽然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她从睡梦中醒来,剧烈的咳嗽着。偌大的卧室里烟雾缭绕,连呼吸都十分的困难,钟意瞬间清醒过来—着火了。连忙从床上坐起来,跳下了床,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她伸出手按住了床头柜子,手刚好按在手机上。拿着手机凭着本能摸索的走到了门口,手握在了门把手上,拉开房门朝外看去,只见走廊上满是火焰,她立刻关闭了房门,咳嗽着一步一步艰难的走进浴室里,紧紧地关闭上了浴室的门。心里浮现出的想法是向厉觉名求救,她拿出手机,直接按下了那个熟记于心的手机号码,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手机号码,她按向拨号键的手指顿住了。她和厉觉名分开了,此时打电话过去,只是在自取其辱。而且,卢娜说过,厉家准备宣布厉觉名和冯雪结婚的消息了,她要以什么身份打电话过去?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感觉袭来,她紧紧的环抱住自己,握着手机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给厉远打去了电话。她本能的认为,此时唯一能够来救她的人是厉远。手机响了一声就被接听了,钟意急忙求救,“厉远,我……”“钟小姐,你忘记答应过我不会再和厉远联系了吗?厉远和卢娜正在休息,他没有时间理你。”
厉学文冷冷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直接挂断了电话,不给钟意开口的机会。钟意反应过来的时候,通话已经被挂断了。她盯着手机上厉远的名字,泪水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没有人可以救她了吗?她注定要葬身火海。不,还有父母需要她照顾,不能就这样死去。钟意抬起手擦干眼镜上的泪水,准备打电话报警,手机屏幕忽然熄灭了,她按了几下开机键,手机没有任何的反应。钟意这才想起来,晚上回家的时候,好像手机就没多少电了,刚才给厉远打去的电话耗尽了最后残余的电量。啪的一声,手机从手里落了下去。所以无力的背靠在了墙壁上,慢慢的蹲下来,身体蜷缩成了一团,紧紧地抱住自己。她再也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浴室里的厌恶越来越浓烈,她知道自己的生命也要随着这一场火灾而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