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是怎么从厨房一路吻去卧室的言颂已经没有记忆了,只是记得自己被封深压在床上时,两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褪去了。言颂以前不是没经历过这种事,只不过今天封深明显有些失控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概是已经对封深动心了吧……不然不会只有在他面前的时候像个孩子……只是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正要进行那最后一步的时候,言颂却突然感觉自己小腹一疼,紧接着一股热流便顺着大腿滑了下来。她的身形猛地僵住,封深察觉出她的不对劲,停下动作,声音沙哑的问:“怎么了?”
“我好像……来亲戚了。”
言颂咽了口口水,幽暗灯光下,她的脸蛋酡红,双眸迷离,定定的看着他,眸中含笑,“我真不是故意的……亲戚时间一直不准……”而伏在她身上已经情动的男人顿时脸一黑:“你是不是在耍我?”
言颂忍不住笑:“我哪知道偏偏是今天现在来啊。”
封深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朝浴室走去。把她放下来关门之前,他说:“多来几次你下半生的性福就没法保证了,知道吗?”
言颂眨眨眼:“知道知道,下次绝对不会了。”
封深轻哼了声,转身出去了。言颂在浴室拿了件浴袍穿上,又把自己收拾干净后才打开门出去,卧室的灯打开了,之前滚过的床单已经换了新的。看着那张床,言颂的脸莫名又红了一圈。*凤夕文跟纪宁的故事还没完,起码在言颂看来是还没完的。她现在偶尔会出校去拍片子,学校的课程自然也耽误了下来,不过她也没怎么在意学习。有时候拿了工资就会叫着言颂出去吃一顿,倒也不是平时没钱吃,只是在凤夕文看来,这是她用自己的努力赚来的钱,吃啥啥香。一边吃饭的时候她还一边会可劲吐槽那个当红炸子鸡纪宁。“外面都说他纪影帝温润如玉,都是狗屎!”
凤夕文喝了一口啤酒,骂道,“完全就是个腹黑毒舌男好吗!也就脸长得好看一点,其他一无是处!”
每次言颂听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笑,听着她说。毕竟以后这是凤夕文的老公啊,她再怎么吐槽,再怎么讨厌,总是会跟他在一起的。“你们俩现在还联系呢?”
言颂问。凤夕文上次在那家影楼的片子都已经拍完了,而纪宁也只不过是去了两次而已,他们俩居然到现在还有联系?“有啊。”
凤夕文道,“我加了他微信。”
言颂挑挑眉:“进展挺快的啊。”
这么快就把联系方式搞到手了。凤夕文现在还只算是一个十八线的小模特,居然跟影帝互加了微信好友。“快个屁啊。”
凤夕文爆了句粗口,“我又不喜欢他。谁会喜欢那个毒舌男啊,说话气死个人。”
“那可说不定。”
言颂笑着喝了一口水。凤夕文顿时瞪着她道:“喂,你到底站我这边还是站他那边的啊。”
“我当然站你这边啊。”
言颂说的很不走心。“你可省省吧。”
凤夕文瞥她一眼,“你去拿镜子看看你脸上那表情,像是站我这边的嘛。”
言颂只笑笑不说话。凤夕文也有些饿了,又埋下头继续吃,言颂倒是没吃几口,她手中端着水看周围。这家餐厅人不是很多,环境优雅,来的也大多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言颂扫了一圈后正要收回视线时,却突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她定眼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那个人好像是言诗诗,而坐在言诗诗对面的则是安佳佳。这两个人居然一起出来吃饭……言颂抿了抿唇角,小声叫凤夕文:“吃完了吗?”
“没呢,你以为我像你啊,才吃几口就饱了。”
“看那边。”
言颂给她指了言诗诗的方向。凤夕文转头看去,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是存心想让我吃不下去饭的吧。”
言颂轻轻一笑:“虽然有着一层意思在,不过你也迟早会看到。”
“可拉倒吧。”
凤夕文道,“不吃了,结账去。”
她说着,将手中餐具一扔,擦了擦嘴角。就在凤夕文起身去付账的时候,言颂看见言诗诗朝她们这边看了过来。她也没有躲,就这样站在原地,跟言诗诗的目光在空中碰撞。言诗诗似乎也没有想到言颂会在这里,她看到的时候脸色微微变了变,不过下一秒又用胜利者的目光狠狠瞪了言颂一眼。对此,言颂只是淡淡一笑,不甚在意。在她看来言诗诗都只是跳梁小丑罢了,就算言诗诗跟封亦然有合作,她也不怕。她现在的盟友可是有薄子辰以及涂山峻啊。光是薄子辰就够薄朗头疼的了,更被说是涂山峻了。“走吧,还看什么呢?”
凤夕文付完账折回来,看见言颂还站在原地跟言诗诗对望着。“嗯。”
言颂收回视线,没再看言诗诗,跟凤夕文携手下楼了。“不是我说啊,那言诗诗心里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啊?”
下楼了凤夕文才问,“她肚子里的孩子……她自己恐怕都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吧。”
言诗诗的孩子估计快两个月了,还没显怀,不过她的脸色不太好,大概是开始孕吐了。“没人知道。”
言颂道,“孩子生下来都没人知道。”
当初的那两个人早就被言颂秘密送走了。她虽然不是什么善人,但是对于帮助自己的人自然也会留一线,她当初既然许诺了要保他们的命,就不会食言。“言诗诗都这样了,薄朗居然也能忍。”
凤夕文啧啧了两声,“还好你跟他分手了!”
言颂笑了笑,没说话。“坐我车我送你回去吧。”
凤夕文的车就停在路边,她上学的时候不喜欢坐家里的车,不过出来玩倒是喜欢自己开。言颂刚要答好,但是另外一辆车子却突然停到了两人的面前。“卧槽,这人会不会开车啊。”
凤夕文皱眉道了句。而言颂却是凝着眉透过车窗去看后车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