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在老羊倌一行人,踏入铁像守护者的警戒范围之后,铁像守护者动了。
猛地从底座中跳下,第一时间朝他们发动了攻击。
“躲开!”
众人纷纷散开,铁像守护者砸到他们原来的地方,出现一道蛛网似的裂纹。
老羊倌带来的人的确是精锐,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全部默契地施法,身上亮起亮紫色的灵光。
随后,伸手向前大量的紫色丝线喷出,密密麻麻地朝铁像守护者缠去。
沉灵缠丝术!
这是沉灵教会的一个独有法术,能够形成让灵魂沉寂的丝线,被缠绕上,会降低灵魂的反应速度和强度,对鬼魂单位上效果更佳。
铁像守护者体积大,来不及躲闪,直接被密密麻麻的沉灵丝缠住,反应瞬间降低了一个层次。
周围的执卡师趁机出手。
“邪魂毒焰!”
“猛鬼之拳!”
两名四阶看准机会出手,绿色的毒火和狰狞的鬼拳同时砸到铁像的身上。
西塞尔手杖轻点,三名四阶的尸怪被召唤出来,一只浑身长满白毛的僵尸、一只消瘦的汲魂鬼、一只有着六条触手的人形尸怪。
念诵咒语,随后西塞尔给它们三个加持状态。
三名尸怪齐声咆哮,随后冲了上去。
老羊倌此时也不再藏拙了,柳条长鞭一抽地面,“羊儿,该出来透气了!”
随后,一团鬼气窜了出来,最后形成一只上半身是黑色山羊,下半身还是气体形态的鬼羊。
之所以有老羊倌的外号,不仅仅是因为他打扮的像是一个羊倌,还因为他真是放羊的,只不过他的羊有些凶。
这鬼羊双目猩红,一被召唤出来,就发出一声尖厉的咆哮。
然后,它身上就开始异变,隐隐要长出手臂和翅膀的模样,同时它也回身,用猩红的眸子看向老羊倌,眼中有毫不掩饰的恶意。
老羊倌面色一冷,手腕一抖,柳条长鞭‘啪’的一声抽到了黑山羊的身上,原本要现出原形的身体顿时又变成了羊,同时山羊脸上也露出痛苦之色。
“不长记性的东西,要是给老汉我掉链子,老汉就让其他羊把你分食了!”
说罢,又是一鞭子抽了过去,两鞭子下去,原本有反骨的黑山羊彻底老实了,老老实实地听从了老羊倌的命令,咆哮着朝铁像守护者冲去。
铁像守护者行动不敏捷,第一轮吃了亏,但它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身上直接爆发出惊人的气势,众多寄居在铁像内的古欧拉怨魂,嚎叫着冲了出来,扑向周围的敌人。
被其一扰乱,沉灵缠丝术被打断,铁像守护者恢复了自己的行动力。
对准一个敌人,铁像守护者猛地掷出手里的铁棍,直接将其打爆,成了一地碎肉。
同时,对准敌人猛地冲了过去,沉重的脚步每一次踏地都会带来一道强大的冲击波,干扰敌人的行动。
一个西塞尔家族的成员逃避不及时,直接被一脚踩成肉泥,另一名成员也被其放出的众多恶鬼直接啃咬至死。
“退开,这不是你们能掺合的!”
西塞尔见状连忙让自己的手下退下,他们没到四阶帮不上什么忙,折损在这不值得。
老羊倌倒是没有什么表示,这些手下只要能发挥一点作用,为此哪怕都死光了也可以接受。
铁像守护者者开始发威,它每一招都带着震荡的力量,同时它在攻击的时候也会放出鬼魂辅助攻击。
铁像守护者的攻击没有过多的花样,就是用手臂砸、用脚踩,放出鬼魂袭击。
但就是这三板斧,在铁像守护者手里却出奇的可怕。
每次攻击产生的震荡波,一旦体质不够,就会陷入僵直,哪怕是只有一秒,大量的鬼魂或者铁像的拳脚就会袭来,反应慢点就是死,不是被众鬼咬死,就是变成一摊血肉烂泥。
就这么一会功夫,沉灵教会的人就死了十几个了,西塞尔的手下也没了几个,一行人直接没了一小半。
西塞尔此时已经着急了,这样下去不行啊,老羊倌他行不行啊。
不过,鉴于之前的事,西塞尔也不敢说狠话,只能说:“杨爷,这铁像太厉害了,您老实力超群,把它解决了吧。”
“哼!”
老羊倌斜了西塞尔一眼,冷哼一声,“如果不是你情报不准,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老羊倌知道他什么心思,有心想要干脆放手,但现在都来到这了,还折了不少人手,没什么收获不合适,况且,回去之后这西塞尔不知道好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还是出把力吧。
随即,老羊倌一抖鞭子,那只黑色鬼羊咆哮一声,直接化作一道流光,撞在铁像守护者的身上。
铁像守护者被鬼羊撞了一个趔趄,不由地退后了几步。
趁这个机会,老羊倌猛地抖动自己的柳条长鞭,柳条长鞭上紫色的灵光闪动。
随后,数十道紫色光点从中飞出,落到地上露出一只只大小模样不同的鬼羊来。
这些鬼羊最弱是都是三阶高级的首领单位,四阶的鬼羊有十几只,其中一个领头的,看起来格外高大的大角鬼羊身上的气势格外强大。
老羊倌只是外号,他真正的称号,应该是“牧羊人”!
召唤出这些鬼羊之后,老羊倌身上的精气神都下降了一节。
‘该死的,要不是这个混蛋,自己也不用费这么大力气。’老羊倌瞥了一眼西塞尔,心中怒骂道。
如果,是一个纯鬼魂的敌人,老羊倌只需要召唤出几只四阶的鬼羊,加上他自己就足以应付了。
哪里需要像现在这样,自己被坑了,只能出全力了。
老羊倌这些鬼羊都是抓捕和培养来的,这些鬼羊都是面服心不服,抓到机会就想要反噬,咬掉老羊倌的脑袋。
而老羊倌也心知肚明,他用自己的天赋和一些手段强行控制这些鬼羊,让他们为自己而战,只需要它们的力量,至于它们脑后的反骨,老羊倌并不在意,他有自信能够一直压服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