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我开始接受按摩捶背的惩罚。这都是我轻车熟路的工作,以前在家的时候就常给我爸我妈按摩。虽然我昨天晚上给他洗了脚,但是上班的时候,他对我的态度还是如初,仅止于打个招呼。所以他还在生我的气吗?此时的傅南衡趴在沙发上,我骑在他的大腿根部,使劲地按压着,不愧是精英人士,这身健得不错,背部和肩部没有一块发硬的地方,其实他根本不需要按摩,估计就是为了惩罚我。按摩可是个体力活,我累得不得了。“你先等一下,我喝口水。”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苏阿姨带孩子出去遛弯的了,我从他身上下来,喝了一大口水,看都没看,就往后坐过去。然后,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坐到了什么?什么?什么?很长,很硬。他是什么时候翻过身子来的?他——他这是结结实实的在耍流氓吗?我坐立不安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喊,“哥,嫂子,你们在干嘛?”
是傅昭蓉的声音,他怎么来了?我和傅南衡的动作非常非常的不雅。已经快入夏了,我和他都穿着非常单薄的衣衫,所以,他下面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又不是大姑娘了,清楚得很。傅昭蓉一喊,我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如坐针毡大概就是形容我的。我想赶紧起来。“这种时刻是不是想让傅昭蓉看到?”
我心想,他自己这样了,明明是他丢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说的好像丢人的人是我似得,再说了,你丢人完全可以趴着的,趴着别人就看不出来了,干嘛还亮给我看。“坐好!”
他又说了一句。可是我根本就坐不下啊,我只能坐在他的半边腿上,挡着他。真是丢死人了啊!傅昭蓉走了进来,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说了句,“天哪,哥哥嫂子,你们亲热也不分别人在场吗?”
“正亲热着,你来了。”
傅南衡微微侧了侧身子,我感觉那东西一直在划我的后腰。“对了,嫂子,听说章泽宇这两天就要出国了,你知道吗?”
傅昭蓉问道。我愣了一下,章泽宇出国这事儿,我早就知道,我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他曾经说过就在我婚礼前后的。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傅昭蓉一副很失望的样子,“以前的时候,一个人跑去了上海,现在又跑去了美国,他纵然再不喜欢我,可是老躲着我也不是个事儿啊。让我情何以堪啊?”
我也点了点头,傅南衡还在躺着,眼睛的余光告诉我,他现在正在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