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和我说对不起,我也抱住他的脖子,回吻他。他又重新给我买了一辆红色的奔驰,我们以前可是说过,要财务分开的,现在我欠他的是越来越多了,就算我买,也得攒小半年的钱吧。“我欠你的钱是越来越多了啊!”
我不好意思,因为那辆MINI我实在不想开了。“你可以慢慢还。”
他正拿着钥匙试车。“还可以分期付款吗?”
我坐在副驾驶上,很正经地问道。他的眼睛看了我良久,说道,“嗯,在床上!”
真是流氓!南衡地产要召开一个动员大会,因为前段时间,上面的事情,搞的下面风声鹤唳,虽然没有人明说,但是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明说,就能够搞得人心惶惶。傅南衡这次要把往后的事情明朗一下,重新规划。那天,我去了工作室,可是差不多一个月不工作了,插不上手,李悦儿忙得不亦乐乎,她愤愤地说道,傅景深又不移民去美国了,就在北京烦她,她觉得傅景深真不是东西,尤其那个寇东姝,一副奸相。她现在觉得嫁给一个人是嫁给一个家庭,这话说的真对,纵然平时不和傅景深来往,可是还是觉得受到了他们很多的影响。我拍了拍李悦儿的肩膀,说道,“习惯,习惯就好了。”
想到傅南衡在开动员大会,我想看看他大会的时候,是怎样一副样子,所以就悄悄地去了南衡了,然后我看到了叶宁馨,南衡集团偌大的大厅,盛了几百人,傅南衡一个人在上面说道最近的地产形势,特别帅气,我是从后门悄悄进去的,所以,他没有看见我,叶宁馨坐在他的身边,我心凉了一下。开完会以后,人群悉数散去。叶宁馨一直在和傅南衡嘀咕着什么,有说有笑的。等到人差不多都走光了,我走到了台前,傅南衡刚才正在收拾材料,没看见我。我叫了一句“南衡”,就走到了他身边。“初欢?你怎么来了?”
他问道。我什么也没说,就到了他身边,攀住他的脖子就开始深吻起来。那个女人不是在他身边,说三道四嘛,那我就让他看看,傅南衡是谁的人。眼睛的余光告诉我,叶宁馨冷笑一下,踩着高跟鞋走了。大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傅南衡又坐到椅子上,把我拉过去。如同第一次见他那样,我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他紧揽着我的腰,吻我,好像怎么都要不够的样子。许久之后,我面红耳赤,喘着粗气,手在拨弄着他的头发玩。“为什么——为什么不复婚呢?”
我问了一句。虽然这个问题由女方提出来,不大矜持,可是我确实很奇怪啊,那天他说了,自己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而且,他还自称是我的老公,可是我始终都没有老婆的身份啊。他抬起手来,抓住我的手腕,“你不是向来不喜欢豪门嘛,怕你进来了,顶着傅太太的名义受委屈,现在就受了这么多,一旦正式成了我的人,会受到更多,如果你这么迫不及待想继续当傅太太的话,那就复婚吧,等我忙完这段时间,上次没有好好办仪式,这次好好办,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他对着我笑了一下,这样的笑容,久违了。因为我爸妈还有步云没来,所以我没有去自己的房子住,而是住在傅家的别墅里,晚上,等我上床好久了,他还在看东西。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睁开眼睛,看到他还在看。“你还不睡觉?”
我问。“你先睡!”
他背着身子,坐在桌前看材料。真是搞不懂,我一个人翻过身子睡着了,第二天早晨,才发现,他竟然是在沙发上睡的。让我心里很难受,明明有床,为什么睡沙发啊?他还在睡着,我怕他睡不好,就给他盖了盖毯子,一个人先下楼去吃饭了,我还跟苏阿姨说起这件怪事。苏阿姨说,“你可真是少见,老婆怀孕的时候,男人最熬不住了,他怕——”剩下的苏阿姨没说,不过我却恍然大悟,他怕忍不住,又怕弄伤孩子。吃了饭,我就去了工作室了,却没有想到工作室有个人在等着我,竟然是——丁瑜。她来找我,我早就做好思想准备了,毕竟先前她做的如意算盘是傅南衡跟她订婚的,现在被我打破了她的梦想。果然我刚刚走进工作室,她就开始破口大骂,说我什么用孩子勾引傅南衡,然后她又甩给我一打资料单,让我自己看。我看了特别震惊,这竟然是傅南衡的结扎手术!虽然是复印件,可是我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原件是真的,因为是医院出具的证明,不知道丁瑜从哪里复印的?他不是想要一堆孩子的嘛,为什么自己去结扎了?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丁瑜,如果是结扎也应该是我怀上这个孩子之后。“他都已经结扎了,你还怀上孩子了,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不用我说了吧?”
丁瑜说道。丁瑜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所以,这种信口雌黄我根本不放在心上。“我的孩子是谁的也不需要丁小姐操心!”
我边整理材料,边气愤地说道,豪门果然是不好混啊,一个个小三小四的,整天把我的脑子都要搞炸了。“我为什么不操心?他即将是我的未婚夫了啊,你却半路把他拦走了,你说我关心不关心?如果让他知道了你的孩子是谁的,知道了你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肯定就不会和你在一起了!”
丁瑜抱着双臂,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如果你想让他知道,那最好亲口去告诉他,请你不要打扰我工作了好吗?”
我实在不耐烦了。丁瑜的脸上难看了一下子,“好,这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我高声说了一句。没完没了了,烦死人。我继续工作,好久没工作,感觉好有些手生,却始终都沉不住去。我刚想问问傅南衡他为什么去结扎了,丁瑜却去而复返,我刚刚站起来到饮水机旁边倒水。她来到了我身边,就推了我一下,大声说了一句,“你凭什么把我的南衡抢走了!”
正好我拿的玻璃杯,接满了热水,她一推我,热水烫着了我,我本能地就松了,然后水洒了一下,她继续推我,“你赔我的南衡!”
我的脚下全是水,大理石的地面,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趔趄就摔倒了,摔倒在了水里,很滑,摔得特别特别疼,那一刻,疼的我不想活的心都有了。“你这个坏女人!”
丁瑜在哭着抹眼泪,她还站在一边。李悦儿听到了动静,赶紧过来扶我,可是,我身子下面全是水,小腹坠涨得难受,我脸色苍白,根本就起不来。李悦儿已经在给傅南衡打电话,还打了120。丁瑜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情况,她在旁边抹着眼泪哭,我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觉感觉到孩子可能不太好。傅南衡来到,是五分钟以后的事情,他被眼前的狼藉吓了一跳,我腹痛难受,身子下面全都是水,我也傻了。然后我听到“啪”的一声,丁瑜就被他扇倒在地,他强压着怒火,对着丁瑜说道,“离开!赶紧离开!这辈子都别让我看到你。”
丁瑜抬起头来,我才看到他的唇角流血了,他扇人是真狠,我想起这一巴掌就不寒而栗。他把我抱起来,说了一句,“没事吧?”
我强咬着牙,说了句,“没事!”
我额上豆大的汗珠滚下来。他吼了一句,“都这样了?你说没事?”
我的身子下的水哩哩啦啦地落了下来,顺着他走的方向,落了一地,李悦儿也紧张兮兮地在后面跟着!为什么我觉得这个过程,最镇定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