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男人思量般地顿住,喉间划出一声轻笑,又仿佛只是自嘲,“从那年开始,就一直是错。”
黑暗之中温浅不停地挣扎,“我不是宋蕴知!你看看清楚……我是温浅!”
霍聿深的手指抚上她的细嫩的唇瓣,强势地止住了她的言语。他的手指描摹着她的容颜,呼吸之间带着醇厚的酒香,他俯下身,轻而易举擒住她的下巴。“温浅?”
他停滞了片刻,却不放开她,也不开灯,低淡地轻声说道:“那也好,不是就不是。”
“你混账!”
温浅听到自己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她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这么恨霍聿深。她不懂霍聿深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想弄清楚,只是后悔自己为什么又和他要有这样无谓的牵扯。霍聿深不复先前的温柔,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把她的身子翻过去,反正在黑暗之中,他看不清她的脸,实则是一样的。被强行打开的身子痛得她紧yao着唇,他也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只顾着发泄自己的yù望,不甘,亦或是急于证明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的强势索取,温浅疼的冷汗涔涔。男人在她身体里发氵世了好几次,终于沉沉睡去,而她却挣扎着醒来,啪的一下打开床头的灯光,刺目的灯光袭来,她难受地微闭了闭眼睛。温浅的手指不停颤抖,她凭着记忆找到了床头柜里的一把瑞士军刀。她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目光生寒。“霍聿深!”
她双目通红拿着手里的刀,姣好的脸颊上早就不见了血色,她甚至想杀了他再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