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益抬手匆匆地捂住她的嘴巴,“君师弟,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君漓掰开他的手,“不说,绝对不乱说。”
云益放松地点头,眼睛却失神的盯着君漓红润的唇瓣——好好看。君漓和他身后的几名弟子互相认识了,云益这才放出飞行兽带着他们前去指定地点执行任务。她坐在云益的身边,“师兄,你给我讲些少宗主的事情呗。”
她的话刚说完,云益脸上的温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君师弟,听师兄一句话,千万不要爱上少宗主。”
君漓诧异,“大师兄,别逗了,我怎么可能会爱少宗主啊。”
他也不管她的话是真是假,“最好没喜欢,不然你这辈子就毁掉了。”
“……”君漓撇了撇嘴,“那你自己对少宗主呢?”
云益看了她一眼,又放眼看向远方,“少宗主在我心中是修炼的榜样,我对她只有崇敬之情。”
“原来如此,不过,大师兄,你看过少宗主的容貌没?”
云益笑道,“君师弟,这个你就别期待了,我估计整个宗门只有宗主见过少宗主的容貌。”
“呵呵……”君漓转移话题,看了眼身后,见那几人没靠近,她小声地问,“师兄,向你打听个人。”
“谁?”
“内门弟子君彦,师兄可知晓?”
“内门?”
见她一脸期待,云益仔细想了想,“想起来了,君彦是前两年进入的内门,如今是内门蓝长老的弟子,在天骄榜前五十名,很受蓝长老的喜爱。”
“你姓君,君彦该不会是你哥哥吧?”
云益突然一问。君漓对他挑了挑眉,“我和他是仇人,你信吗?”
云益愣了会儿,瞧着她嘴角噙笑,当即摇头,“不信。”
君漓耸了耸肩,“多谢师兄相告。”
说完,盘膝坐到另外一边,闭眼进入了修炼的状态。云益想说句不用谢,却看着她那张雌雄难辨的俊美容颜失神了,他痴迷地看着,有那么一刻,他竟然认为君漓是女人。凉风袭来,吹散了云益的幻想,他晃了晃脑袋,再次看向君漓。他无奈一笑:君师弟除了有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外,其它地方都是男性特征,君师弟怎么可能是女人呢。……天色渐暗,而他们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只能找个地方住下。找了许久,他们才在这荒野中找到了一家客栈。进入客栈,定下了房间,几人坐下点餐时,他们却见到了冷倾城的大弟子手中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君漓对着那女子礼貌微笑地问候,“大师姐。”
走到楼梯的大师姐,抬头仅扫视了她一人,什么话也没说,就又上楼了。“……”君漓尴尬:这大师姐真不愧是冷仙子的大弟子,一样不爱搭理人。她抬头,对上其他师兄们戏虐的笑容,她装傻,“师兄们干嘛这么盯着我?菜点齐了?”
“啧啧啧,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师弟。”
坐在她旁边的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道,“师弟日后有了媳妇,可别忘了给哥几个介绍介绍。”
君漓额头出现三条黑线,拨开肩膀上的手,“师兄们别拿我寻开心了,还是吃饭要紧。”
“哈哈哈……”几人哈哈大笑,一旁的云益静静地坐着,一句话也不说。到了夜间,君漓躺在榻上,双手交叠放在脑袋下,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她腾的坐起来,扭头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漆黑的夜景,而下一秒也不知是不是眼花,似乎看见了一个白影。她心头怀揣着疑惑,穿上鞋子上了屋顶。她顺着方才白影去的地方望向远处,别说是人了,就连一只苍蝇都没见到。她抬头,看见满天繁星,她心中不由一喜,当即躺下,脚翘在另外一条腿上,惬意地欣赏着如此美丽的夜空。良久,在君漓昏昏欲睡之际,耳边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你在看什么?”
君漓陡然被惊醒,她睁大眼睛看着弯腰靠近她的人,“啊……唔……”惊吓的尖叫声刚出,那人直接封住了她的嗓音,她的身体更是动弹不得。“不准再叫,明白了眨三下眼。”
君漓会意地眨巴着眼睛后,她便得到了自由。她坐起身,忍着心中的小不爽,“冷仙子,你怎么在这里?”
冷倾城无视她的问题,直接躺在了她的身边,“方才你对着天空看了那么久,你在看什么?”
对上她疑惑的清澈双眸,君漓心头一软,直接忽视了她被这女人窥视了许久的事。她躺下,手指着天上众多的繁星,“你不觉得天空很美,空气新鲜吗?”
冷倾城不解,“没觉得。”
“……”君漓低笑地摇了摇头。在华夏,夜晚的天空,只有无尽的黑,如今看见天空上的繁星颜色各异,对她来说就像是这世界上最美的一幅画。“你这次是不是又去找缓解寒症的紫星草?”
她扭头,与冷倾城对个正着,月光下戴着面纱的冷倾城,双眼不含任何情绪,却看的君漓心扑通扑通的。这不是心动,而是激动,她想在冷倾城毫无防备之下揭开面纱,满足心底的好奇。最后,她的理智压住了求知欲,扭头闭眼,免得再被迷惑。冷倾城依旧盯着她,“去处理一些事情,顺便寻找紫星草。”
“我知道治疗寒症的方法,不知仙子少宗主能否告诉我患病的人是谁?”
没等到冷倾城的回应,君漓以为她走了,便睁开眼睛。哪知一只纤细美丽的玉手放在了她的脑袋上,女子的处子幽香飘入鼻息,君漓的脸不争气的红了,脑袋更是一片空白。“是什么方法?”
冷倾城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她滚着身子离冷倾城远远的,“你……你干嘛碰我?”
冷倾城无辜地举起手中是树叶,“刚才你头发上有树叶。”
“……”想着冷倾城修炼的是太上无情道,哪能对她有什么心思。君漓一阵懊恼:自己是女人,又不是真的男人,现在怎么变得如此敏感?害的她如此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