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我封锁了消息。”
程铮站出来，他看了姜黎黎一眼，对乔南木说道：“这件事我原本是想在你回来之前解决。”
“结果呢？解决了吗？”
乔南木冷笑一声，突然扬手，朝着程铮的脸狠狠挥去。“老四！”
言爵一惊，想要上前，但又不敢贸然出手，程铮站在那里没动，生生的挨了这一巴掌。程铮的脸被乔南木打偏，他嘴角溢出了血，程铮伸手擦了擦，完全没有愤怒和责怪，他垂眸说道：“是我没处理好这事。”
姜黎黎站在乔南木身后，掩唇惊呼，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乔南木居然打了程铮？“南木，你这是做什么？程铮他们为了我已经……”姜黎黎忍不住跑到乔南木和程铮之间，似乎是怕乔南木会再动手，她看着乔南木，眼中带着一抹指责。乔南木冷着脸一言不发，他这个样子特别的吓人，姜黎黎身子轻颤，但却不肯让开。“下不为例。”
好半天后，乔南木有些冰冷的吐出了几个字来。程铮抬头有些惊讶的看了乔南木一眼，似乎对于乔南木如此就放过他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乔南木看向言爵，言爵一抖，忙上前拉住姜黎黎说道：“你先跟我过来。”
姜黎黎一脸疑惑的看着言爵，正要开口，被言爵半拖半拽的拉走了。“你拉我干什么？你看他们两个之间的气氛很不对劲，万一南木再打程铮怎么办？”
姜黎黎被言爵拉走，有些急了。言爵翻了个白眼，对姜黎黎说：“他们两个打不起来，老四是生气程铮自作主张，他一向最讨厌这种，不过男人之间的交情都是打出来的，你们女人不会懂，你老实呆着，别添乱了。”
姜黎黎看着言爵满脸的笃定，站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说了。乔南木抱着双臂，眼神穿过程铮落在他身后的某处，他眸中一片晦暗之色，只道：“说吧。”
这话自然是对着程铮说的，程铮随便擦了擦嘴角的血，这才开口说道：“第一个抹黑姜黎黎抄袭的帖子是黎曼让祁天发的，我找过黎曼，她不承认。第二个帖子是苏家大小姐苏妍用江沉的电脑发的，我已经告知了江沉。”
乔南木听到程铮的话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或者说这完全在他猜想之中。“你说你找过黎曼，她不承认？”
乔南木看向程铮，眼神更深。“是，她不承认，我让言爵查了IP地址，一无所获，除了祁天以外没人能做得这么滴水不漏，一点把柄都抓不住。”
程铮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老四，或许你当初真的不应该把祁天放到黎曼身边。”
“是吗？”
乔南木扬了扬嘴角，他嘴角泛起的弧度有些冰冷的味道。站在乔南木对面的程铮心底一寒，他大概已经有许久没看到乔南木露出这样的表情了。“老四，这事要怎么办？”
程铮问了一句，江沉和苏妍那里比较好搞定，关键就是黎曼。而程铮之所以迟迟没有直接对黎曼动手的原因也是这个，因为黎曼之于乔南木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未必是爱，但的确也容不得任何人动。乔南木沉默，他眸光微闪，指尖在双臂上轻轻敲击着，这是乔南木陷入深思时的惯性动作。程铮不说话，等着乔南木开口。“程铮。”
良久后，乔南木才终于开了口：“帮我查一个人。”
程铮瞳孔紧缩，他下意识的紧张了起来，开口问道：“查谁？”
乔南木一字一字的说道：“黎曼。”
程铮大惊，乔南木这是……被触到逆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