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之后,傅子枫看了看身上的浴袍,又看了看床上的那身脏衣服,挑了挑眉直接而干脆的拨出了王洛瑶的号码。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还不等王洛瑶说话,傅子枫便戏谑的说道:“你是不是忘记了准备什么?还是说你想看我穿着浴袍出去?”
王洛瑶脸一红,下意识的就往不健康的方面去想了,反应过来后没好气的吼了一声,“知道了,给我等着!”
啪嗒!不给傅子枫继续说话的机会便挂断了电话,傅子枫看了一眼手机,低低的笑了起来。真是只可爱的小猫咪啊。过了没多久,房外便响起了王洛瑶啪嗒啪嗒穿着拖鞋走过来的声音。“叩叩!”
傅子枫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来,手朝浴袍腰间的腰带轻轻拉了一下,声音慵懒的说道:“进来。”
咔擦!门打开,王洛瑶刚抬起头,看到的便是那一片白皙的胸膛,纹理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啪嗒一声,手上拿着的衣服掉在了地上,王洛瑶捂着鼻子顾不得那么多转身就跑了。她的身后传来傅子枫肆意的笑声,她的脸一点一点的涨红了起来。其实王洛瑶看起来大大咧咧,实则却是脸皮极薄的人。傅子枫自然了解,所以才会这么喜欢逗弄她,只要一看到她不好意思的小脸蛋,他心中所有的郁闷就瞬间消失。拢了拢身上的浴袍,傅子枫走过去拾起地上的衣服,关上门。将衣服打开一看才发现竟然是一套崭新的衬衫和西裤。傅子枫愣了愣,这衣服和裤子还是他的尺码,这丫头家里竟然还给他准备了衣服?他不知道的是这一身衣服是王洛瑶昨晚就已经嘱咐好让人早上送过来的,傅子枫的尺码她是没有打听过,但却大概能猜出来。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以前的尺码也未必会合适,她是当设计师的,看身材的话大概也能知道适合穿什么尺码。等傅子枫换好衣服下楼来的时候,王洛瑶已经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了。板着一张小脸,眼睛死死盯着桌面上的报纸。傅子枫微微挑了挑眉,悠悠的走了过去,脸上早已挂着一抹习惯性的温和微笑。“早啊。”
他就像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若无其事的跟王洛瑶打着招呼。听到傅子枫的声音,王洛瑶身体一僵,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本来傅子枫这狐狸喝醉之后送到她家就有些莫名其妙了,以王洛瑶那暴脾气没将他直接赶出去就不错了。傅子枫自觉的坐到了王洛瑶对面的位子上,扫了一眼桌上的早餐,放在他所坐位子上的早餐都是按照他的口味来准备的。“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傅子枫眉眼柔和了一些,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香醇而不腻,泡得刚刚好。不过是喝了一口,傅子枫就知道这咖啡是王洛瑶泡出来的了。见王洛瑶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他就越想逗她说话。“咖啡很好喝,谢谢。”
话落便又动作优雅的拿起一块三明治咬了一口,味道恰到好处,刚好是他喜欢的。没想到这丫头一年也进不了几次厨房,今天竟然给他准备了早餐,真是罕见啊。王洛瑶还是没有搭理傅子枫,眼眸还是盯着那报纸,仿佛能看出一朵花来一样。“你在看什么?”
见她这么入神,傅子枫有些好奇的问道。王洛瑶这下终于有反应了,她将报纸推了出来,纤细的手指指了指报纸上面的某张图片,“你觉不觉得这男人很眼熟?”
她真不是故意的,她有些脸盲,很多人的样子不多看几次都认不出来。傅子枫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吸引他注意力的不是报纸上的图片,而是那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指,白白嫩嫩让人很想咬上一口。淡定的转移视线看了过去,那张图片上是一个身材健壮高挑的男人,带着一副黑色墨镜拉着一个行李箱,这张照片显然是在机场被偷拍的。傅子枫眸光微微一闪,淡定的拿起咖啡又喝了一口,这才缓缓说道:“这可不就是那天在直升机上遇到的男人?”
经过傅子枫这么一提醒,王洛瑶蓦然睁大了眼睛,也想起了上一次自己差点被绑走的时候,可不就是那个J国人!“他……他他……他不是……”王洛瑶微微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这个人难道不是一些恐怖分子之类的吗?可这报纸上却说是J国著名演员,怎么就有种哔了狗的感觉。王洛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难道这个男人当时做出那样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恐怕这是他表面上的身份,实际上的身份我也不知道。”
傅子枫的声音依旧淡淡的没有丝毫起伏,脑袋里却是联想到了很多事情。看来欧阳蕙和梁施施的失踪也跟这个家伙脱不了关系,前脚才说失踪,这家伙后脚就被传出抵达华国。“真是可恶啊!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混蛋存在!”
王洛瑶气得一把将报纸拍在了桌子上,脸上一片煞气。傅子枫继续淡定的喝着咖啡,懒懒道:“注意形象,你不是说你是淑女吗?”
王洛瑶嘴角一抽,她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说过了!她这辈子就没跟淑女两个字扯上过关系!不过现在也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她的眼睛蓦然一亮,双手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眼神灼灼的看着傅子枫,“你难道不想报仇吗?”
根据上一次的事情,按照疯狐狸这眦睚必报的性子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傅子枫顺从的点点头,“有仇当然要报。”
“可不就是!现在就有个大好的机会,我们让他身败名裂!”
王洛瑶一下子就兴奋起来,脑袋里想出了好几个凌虐对方的方法来。可还不等她YY够,对面那男人便耸了耸肩无辜的说道:“可是我跟他也没有仇啊。”
“喂你!上一次的事情忘记了吗?”
王洛瑶顿时就急了,这个死狐狸总是跟自己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