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张力一听李劳动的身份，当即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对不住了李厂长，我这人没上过什么学，嘴上没把门的，您别往心里去。”
道歉对他来说没什么。该狂狂，该怂怂。多个朋友多条路，张力还是识时务的。几句话很快就把气氛又缓和了过来。随后他们坐在一起。但孙大亮又忽然想起了刚才李劳动的问题。心眼一转，这不正是把江余赶尽杀绝的好机会吗？张力这个债主就在这呢。自己作为外人说的，哪有张力亲口说的有说服力？“我刚才和李厂长正在聊天来的，咱们说到哪来的李厂长？”
孙大亮又提起了这个话题。李劳动也一直记着这个事。对于张力本人他倒是不感冒，一个混混而已，对自己也没什么交集。但对方还有一个身份。“孙厂长，咱们刚才说到江余，不过既然张兄弟也在这里……我好像听说这个江余好像有点不大行啊，不光被孙厂长扫地出门，好像还请欠张兄弟三千块钱？”
听到这话，张力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在场的人，说实话他都不是得罪不起，只是不愿意得罪。但江余，现在他是真得罪不起！现在时间还没到，如果让江余知道了自己在别的地方说了他的坏话，会不会一生气把自己的事情抖落出来？他现在已经用这件事情吃定自己了。可偏偏自己就是不敢赌对方有没有告诉别人。现在绝对不能得罪这个瘟神！而且一想到自己过后还要想办法除掉江余，如果现在能营造一下自己和江余的关系，说不定到时候还能让自己的嫌疑还能更小一些，可谓是一举两得！于是皱着眉头看着李劳动。“谁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