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白叶也就是脑子里面想了想,她也不可能会对其他局外人说这种事情更不会谈论任何有关于命运之匙的事情,到是她在看向夜鸦的时候突然感觉耀那个家伙没有过来是不是她早就已经有所预料的。
早不做晚不做,偏偏要等到自己判断出七号命运之匙的位置并且打算来暗区找夜鸦这个克里斯家族遗孤的时候突然告诉自己要处理世界图书馆的一些繁琐杂事,这很让人不得不多想。
其他人听白叶这么说了那也是一个个手脚都相当麻利,很快一个被封存的严严实实的金属箱子就被无人机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对比上次这个储藏箱子要更加的坚固和严密了,可以说上了不少不属于这箱子该有水平的高强度保护措施和封存手段。
“……”
白叶在箱子呈现上来的时候本能的用神识感知了一下,没有从眼前的箱子之中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箱子本身虽然有非常强力的反扫描保护但它也挡不住她这等量级的选手。
她的视线轻而易举的穿透了箱子外壳,看见了箱子里面存放的东西,那件墨绿色的诡异艺术品雕塑。
“打开它。”
夜鸦不知道白叶已经看见了箱子里面有什么东西,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保护措施更强的保管箱,开口命令道。
当地管理者们照办,随着一连串的机械联动的声音,眼前的箱子就好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各种复杂的锁定机构自动展开,块块金属保护板被开启,又像是一朵正在绽放的花朵。
最终,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就是那看上去非常熟悉却又带着陌生的巨大墨绿色雕塑——熟悉是它在夜鸦眼里的确是自己当年带来的那个遗物,陌生的是这玩意果然是又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整体造型没有什么太大变化,主要是细节方面上的问题。
“这……怎么又变了?”
库房主管看见箱子里面的东西立刻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语气之中带着不敢置信的震惊感。
这东西果然是邪门到家了。
“白小姐,就是这东西,三百多年前我从家族带来的遗物之一,而它这一次又发生了变化,我找了不少人对它进行检查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无论是内部结构还是材料它都非常普通,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夜鸦这一次没有理睬那些震惊的家伙,转头看向了旁边同样是目光打量这件物品的白叶,说道。
“原来如此。”
白叶嘴上是随口回应,内心的自己不断打量着眼前的巨大雕塑却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心态。
眼前这件物品它给予自己的感觉就和当初面对其他命运之匙的时候一模一样,普通人根本无法察觉到这种异常的气息唯有自己这种被选中者,唯一不同的是这件物品它在白叶看来还有些地方挺奇怪的,倒不如说它是一个沾染了命运之匙气息的物件。
这东西还缺了点什么——不知为何她看见眼前的物件后,内心不由自主的冒出来了这个想法。
她也顺手确定出来了当年克里斯家族确实是借助了命运之匙的力量,也是她第一次知道了原来命运之匙也拥有着可以被外人使用的力量,目前为止她手里所有的命运之匙除了身份特殊之外都和一堆摆设艺术品没区别。
“果然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七号命运之匙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确定了它的真实身份,白叶内心的自己叹息一句。
这东西的确是七号命运之匙,但也不是——它似乎还缺少一些特定的东西才能真正展现出自己完整的样貌,眼前这个雕塑某种意义上就和存放它的箱子一样,只是存放它的一个“壳”。
唯一的不同是白叶没有办法把这个雕塑砸了从里面拿出来命运之匙,它可没有物理意义上的存放在里面。
自己目前还并不知道想要开启这个箱子需要什么“钥匙”。
“就是它了。”
内心这么想,表面上白叶依旧是淡定无比,简单的打量了一番这件克里斯家族的遗物后便点了点头,又继续开口问道:“夜鸦小姐,我这一次前来暗区就是为了寻找这东西,不知夜鸦小姐你可否割爱?当然我不会白拿,我会给予对等价值报酬的。”
后半句话她基本上就是意思一下,和命运之匙对等价值的报酬?
别说是夜鸦了,就算是她白叶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价值会和一颗命运之匙画上等号,这玩意根本就没有办法用价值二字去衡量,它没有这个资格知道么?
“白小姐你说笑了,割爱不割爱什么到是没啥,它本来就是我曾经从家族拿来的一件遗物,自身没啥特殊的,对于我来说纯粹就是留个念想而已,若是白小姐你对其有意的话,我这里也不是不能卖的。”
夜鸦不知道白叶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还对自己的家族遗物产生了这么大的兴趣,不过她也没问。
现在白叶的实力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她了,夜鸦很清楚如今的白叶完全可以不需要和自己交流,直接派人过来强买强卖都可以轻松做到。
她过来和自己面对面交谈,已经是相当给自己面子了。
不过要说不好奇那也是骗人的,夜鸦很奇怪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和白叶扯上关系的,三百多年前她可不记得家族有人会和眼前的人扯上关系。
“那就感谢了。”
想归想,后续的事情处理到是很正常,得到了物品主人的允许这些家伙就像是送瘟神一样的赶紧把这件雕塑给七手八脚的重新打包装好,随行的星际步战团士兵则一边一手把箱子给拎入了悬浮车的后备储物箱里面。
夜鸦又和当地的管理人员互相签署了一些物品交接的合同清单后,车队便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远处逐渐消失的车队,这些库房管理者们则是不由自主的大大出了一口气,抬手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可算是把这个见鬼到不能再见鬼的玩意给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