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影尊！”
“您借不借？”
姜无痕直言道。此话一出，洛清凝不禁黛眉微蹙，“要不，换一个？”
姜无痕摇了摇头，“不换，就要第一影尊！”
“您必须现在，立刻，马上就给！”
见姜无痕这一脸笃定的模样，洛清凝无奈苦笑，“看来，是被你发现了什么。”
“第一影尊，我给不了你……”姜无痕笑着点了点头，“是因为，根本没有第一影尊，换句话说，若您有需要，谁都可以成为第一影尊。”
“师尊，我说的对吗？”
这一次，洛清凝并未反驳，而是点了点头，“这是天一影卫，最大的秘密。”
“影尊，只有十一位，而第一影尊的位置，是空缺的。”
“世人皆知，天一影卫是由我一手建立起来的，却不知，早在我师尊在世时，就已经着手天一影卫的建立了。”
“天一影卫，可监察世间，无孔不入。而未知的第一影尊，便是为了约束天一影卫而存在的。”
“只有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这是当年，师尊的原话。”
“不过，我有些好奇，十一位影尊和无数影卫，几百年都不曾看透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洛清凝问道。姜无痕神秘一笑，“您跟我说过，十二影尊……因功法的缘故，无法晋升大帝，而前几天，您派给我的第九影尊，曾与所谓的第一影尊交手，结果……惨败！”
“能达到这种程度的，绝对是大帝强者，而且……不是一般的大帝。”
“或许，其他影尊也有这样的疑惑，不过，他们可不敢像我这样，来此质问您。”
“因此，对他们而言，疑虑，终究只是疑虑罢了。”
姜无痕解释道。洛清凝点了点头，“以前，做第一影尊最多的，是我自己。”
“几天前的第一影尊，则是姜天允，她并未在意到你所注意到的这些细节。”
“罢了，再让她扮作第一影尊，随你走一趟吧。”
洛清凝淡然道。“不，三长老虽要与我同行，却不可再扮第一影尊。”
“这次，换太上长老吧……”“就这么定了，师尊，我去了。”
姜无痕说着，摆摆手离去。望着他的背影，洛清凝的眼睛微微眯起，浮现出一抹异色。而与此同时，一道黑影从后方阴影中走出。“他是不是……猜出了更多的事情？”
那黑影沉声道。洛清凝轻叹一声，“痕儿的聪明，不在我师尊之下。”
“情商，甚至更高！”
“或许，他只知道那么多，又或是，把话点明这种程度，是对我们双方，最好的尺度。”
“就照他所的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