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重。可即便如此，他与姜无痕之间的差距，还是太大了。此刻，苦多缓缓抬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天地大势……”“为何，你也掌控了天地大势？”
苦多沉声道。姜无痕闻言，眉毛一挑，“哦？照你这么说，你还认识其他掌控天地大势的人？”
“说出来，我可以考虑让你好受点。”
姜无痕淡然笑道。“这……”苦多面露难色。姜无痕见状，摆了摆手，“罢了，你不愿说的话，咱们就换个问题。”
“你这头发怎么回事，你刚才说，杀一个天骄就薅一根头发，死在你手上的天骄，少说有三千个了？”
姜无痕问道。“跟娘们儿打架输了，被她给薅的。”
苦多喃喃道。“那你这神腿草上飞，踩着三千多条人命……”姜无痕继续问道。“没人命，从小残废……”苦多低着头，脸色尴尬。“呵呵，有意思。”
“看你表现也算老实，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话已至此，姜无痕顿时目光一冷，“说，谁派你来的？”
听闻此话，苦多楞了一下，随即低头沉声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姜无痕闻言一笑，“呵，好，有骨气，我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人！”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再追问，这个罪魁祸首，就当是你自己了。”
“在我的地盘，借着打压我的名声，招摇撞骗，哗众取宠，这笔账，该怎么算？”
言语间，姜无痕嘴角上扬，面露冷笑。“我，我并无这般心思。”
“我只是来……切磋的……”苦多解释道。姜无痕摆了摆手，“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十万灵晶，这件事就此作罢，你就可以离开了。”
姜无痕轻笑道。十万灵晶，对姜无痕而言，或许并不多。可对寻常人来说，却是一笔不可想象的财富！“我，我没有……”苦多颤颤巍巍的道。姜无痕闻言，神秘一笑，“没有？好办。”
“那就，肉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