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雾一脸恍然大悟,年华尓三两步走到桌前,将酒壶拿起来,看了一眼里面的水,松了口气,将酒壶壶盖打开给众人瞧,“你们看,这酒壶的水只有一小半。”
众人面面相觑,公孙静心想,难道真的是木冰凌干的?公孙静正要质问那木夕雾,却听见木夕雾开口说,“你自己愚蠢算了,别把县主与其他人拉下水。”
因为这句,公孙静的质问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木夕雾拿过年华尓手上的酒壶,但年华尓眼疾手快的抢了会去,得意道,“你想毁灭证据,哈哈,没这么容易。”
木夕雾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就跟在看傻子似的,她转眸对县主道,“如今事情真相大白,我与家妹也该走了,至于年小姐怎么发落,自由县主定夺。”
说着,木夕雾朝公孙静行了一个礼,拉着木夕雾离开。公孙静一脸懵逼,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啊!年华尓朝着木夕雾身影大喊,“想跑?你这小贱人,给我回来。”
嚷着,年华尓就想冲过去把木夕雾拽回来。“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李昊站出来拦住年华尓,“你说木冰凌用着酒壶里的水泼你,可你也不仔细看看,这酒壶里装着是什么,而你身上的又是什么。”
年华尓一怔,下意识的望了一眼手中的酒壶,如同晴天霹雳,整个人瞬间怔住。这酒壶里面装着的并不是葡萄酒,而是白开水。在场的所有人的饮品都是番邦进贡的葡萄酒,可因为木冰凌酒精过敏,木夕雾就让人换成了白开水。“这下你还敢说别人陷害你吗?”
李昊摇头,他与年华尓素有交情,平日李昊知道年华尓有些任性,但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傲慢,竟然陷害别人。“昊哥哥,我……”年华尓慌了,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最后深呼吸,再次死皮赖脸的辩解,“昊哥哥,不是这样的,你一定是木夕雾陷害我的,一定是。”
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年华尓还想将罪责退给木夕雾,李昊叹气,“华尔,其实我都看到了,一切的一切……”年华尓怔住,只觉得天旋地转,无力的往后跌了几个跟跄。公孙静鄙夷的看着年华尓,忽而又看着一旁的尉迟霖,只见他望着木夕雾离开的方向,心里产生了一丝醋意,一蹦一跳的跑到了尉迟霖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嘟囔道,“太子哥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处罚年华尓的好。”
尉迟霖回神,挂了一下公孙静的鼻尖,说,“年华尓是年尚书的女儿,公然陷害丞相的嫡女,该怎么处罚,这是年尚书该考虑的事情。我们不要越举了。”
公孙静俏皮一笑,“好,听你的!那就将年华尓列入名单,凡是公孙家与皇娘娘举办的宴会,一律不邀请她。”
尉迟霖宠溺一笑,“好。”
一旁的年华尓听闻,差点没晕过去。公孙家是朝廷上最有威严的家族之一,而能参加皇后名下的宴,更是上流名门的身份象征之一,不能参加的话……年华尓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而她身边的丫鬟不停地再喊‘小姐晕倒了,快来人啊!’年华尓虽是尚书嫡女,但此时却没几个人理会她,满腹阴谋诡计,实属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