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才接受尉迟邑,她还没准备好与他共度一生。虽然如今迟疑,有些矫情了,但立马就跟尉迟邑成婚,她还不能接受。未来的路很长,只跟一个人走,她怕,她怕多变的将来。从后忽然扑出了一个黑影,那人动作敏捷,按着木夕雾的肩膀,直接将她递到了柱上,随着黑影袭来的,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她知道是他。木夕雾顺势靠在了尉迟邑的肩膀上,心情忽然变得沉重起来。尉迟邑本来还有些生气的,但瞧见她如小猫般乖巧的靠在自己身上,瞬间什么脾气都没了。“心情不好啊!”
尉迟邑说,“方才母妃提起了你我的婚事,你是不是不愿意?”
“不知道。”
她老实道。话落,尉迟邑又生气了,“你对我不放心,觉得我会负你?”
“不是。”
木夕雾说,声音很轻,“我是对我自己没信心。”
变数太多,她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说不定某天她就会回到属于他自己的时代,而且处身于帝王家,她不知道该如何自处。“这个我倒很有信心。”
尉迟邑道,在她的头顶吻了吻,“这么一个优秀的男热你在你的面前,你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些粗俗大汉。”
在这一点上,尉迟邑对自己的魅力可是十分自信的。那些男人在他面前,就是一群‘庸脂俗粉’可某人似乎忘了,他怀中的媳妇儿,追了快一年半才追到手的。“可你真的只会要我一个吗?”
木夕雾声细如蚊,带着不安,“如果你坐上了那个位置,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如果你没有坐上那个位置,为了巩固在朝廷的地位,也势必要联姻。”
处于权利之上的朝廷,真的能如此洒脱吗。这话尉迟邑可不爱听了,“本王在你心里就这么逊,只能依靠女人站稳脚跟吗?你把当我是尉迟霖了?”
木夕雾嗤笑出声,虽然是事实,但这样贬低别人来夸奖自己,这样真的好吗。瞧闻她终于笑了,尉迟邑也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他在她的小巧鼻尖吻了吻,又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红唇,“下午,我就去请求父王给我们指婚好吗?”
“会不会太急了?”
下个月她才及笄好吧!“先娶回来。”
尉迟邑盘算道,“夫妻之礼可以等到你及笄那天在举行。”
不能吃,抱着睡也好啊!木夕雾脸色一红,果然,这男的脑子里就只想这种事儿。“话说,我让你替我办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言归正传,木夕雾想起了之前委托他办的事情。“当然办好了,王妃吩咐,为夫岂能不用心去办。”
尉迟邑大义鼎然,搂着木夕雾往寝殿的方向走。“那接过怎么样,那个钦天监是不是与我的母亲真的有什么干洗。”
她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儿也太凑巧了,她的命格就真的这么好?就算再好的命格,也不至于在京城先出一番风潮吧!尉迟邑进入寝殿,将门关上,笑的邪肆,“想知道?那是不是得先要拿出你的诚意?”
他的意思,木夕雾秒懂,脸蛋顿时像充了血似的,“尉迟邑,你够了啊!。”
这几天晚上,什么能做的,不能做的他全干了,只临阵就差那一脚而已,在下去可就过分了了。“你想哪儿去了,你亲自倒杯茶水奖励我不行吗?”
尉迟邑无辜的看着他,似乎在控诉她的思想太过邪恶。“混蛋。”
木夕雾红着脸骂他。哼,他肯定是故意的。尉迟邑笑的魔性,嘴上说是想倒杯茶,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吧木夕雾压到了床上,一番蚀骨索要才肯停下,木夕雾被他弄得满身是汗,浑身发软。吃饱喝足,尉迟邑一脸意气风发,木夕雾哀怨的盯着他,开始有些后悔不应该这么快跟尉迟邑摊牌。以前他也很肆无忌惮,如今更是放肆了。木夕雾将衣服穿好,尉迟邑心血来潮也过来帮木夕雾穿衣,木夕雾拍开他的手,“一一边去。”
“我喜欢帮你穿衣。”
尉迟邑说,也是够没皮没脸的。穿好衣裳,尉迟邑就将木夕雾搂在怀里,甜甜蜜蜜的,把玩着她的乌丝,一点也不嫌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木夕雾提醒他。甜头也吃了,奖励也拿了,在沉默下去,那就过分了。她有些恍神,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卖身获取信息一般,这未免也太堕落了吧!尉迟邑弹她的额头,让她不要瞎想,他双手搂住她的腰,让木夕雾躺在他的身上,“当年替你算命的那个钦天监冯毅,如今还在观星阁赶干着,已经是正史了,他算得很准确,父王还是很听他的。”
木夕雾默,听着他细细道来。“如你所想,那个钦天监的确与你的母亲有些渊源。”
他说,“当初冯毅只是一个街头算命的,因缘巧合你母亲就引见他入宫。那冯毅也算是争气,接下来步步高升,但应该也少不了你母亲的母家在背后推动。”
尉迟邑侧头吻了吻她的唇角,“你母亲可见是用心良苦啊!”
知道木守岗是容不下自己,早早的就为女儿盘算好一切。木夕雾只有在记忆力才能搜寻的道那位母亲的身影,对她,对木炎宏、高宏迟而言,她的确是一个好母亲。但对冰凌,她永远都是亏欠的,是她剥夺了冰凌原有的一切,她本可以活得璀璨、自信,可这一切她该拥有的,都被别抢了去。“我想见见他。”
木夕雾说,“既然我母亲有恩于他,让他帮我点小忙还是可以的吧!”
“你可以去试试。”
尉迟邑道,碎吻落在她的脖颈处,脸庞,不知何时,他烙在木夕雾的手掌钻进了她的衣内。别来了。”
木夕雾脸红说,“你这样我生气了!”
“你不会的。”
说着,尉迟邑翻身压在了身下。又被尉迟邑折腾了许久,木夕雾咬死他的心都有了,这男的心里尽想一些有的没的。木夕雾被折腾累了,躺在尉迟邑的胸口睡着了,她睡得很沉。尉迟邑深深的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替她掩了掩被子才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