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公孙辞会帮衬这对付如画、木炎宏,可没想到他居然拔出了长剑,对准了那些侍卫。众人喧哗,不可置信,公孙家几代忠良,代代都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可如今却将长剑对准了皇帝的侍卫。“公孙辞,你干什么,你想造反吗。”
皇帝怒不可遏,说话都是用吼的。“木夕雾能救。”
他冷冷道,五米外的皇孙贵族都能感觉道公孙辞身上的阴寒跟狠意。“让开。”
皇帝怒吼,“信不信我把你们全斩了。”
公孙辞等人不为所动,包括木炎宏都是屹立坚决,势不让那些是为过去打扰木夕雾。“姐姐,要不算了。”
冰凌害怕的道,“我怕。”
“我不能让余姚死。”
木夕雾坚决,她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但暗哑余姚胸口的动作却从未停下。冰凌心中隐隐作痛,最终还是会有人来跟他分享姐姐,余姚是,木炎宏也是,就连高宏迟也一样。她忽然推开木夕雾,代替木夕雾继续这心脏复苏的动作。冰凌的手法是正确的,木夕雾头晕的厉害,已经再也使不上劲儿。“来人,马上给我过去拿这几个人抓起来。”
被人当中挑战皇威,这是哪个皇帝都不能忍受的事情。“皇上开恩。”
公孙宁挺着隆起的肚子上前,艰难的跪在皇帝面前,“宏儿不是有意冒犯皇上,还请皇上原谅宏儿。”
木炎宏是她唯一的儿子,她不能让他出事。“母亲。”
木炎宏心下一动,当下觉得自己不孝,让大肚子的母亲当中下跪为自己求情,真实罪该万死。“母亲,这事与你无关,你不要理会。”
他不能见母亲拖下水,绝对不能。“宏儿,马上过来给跟圣上谢罪。”
公孙宁叱喝,一向骄傲的他,声音却带了抹慌张。这对儿女,是她的命,要是谁出了事,她根本无法活下去。木守岗躲在人群中,置身事外,虽然他担心公孙宁肚子里的孩子,但她只是求情,有公孙府在,她不会有事的。为了仕途,他绝对不能得罪圣上,必须置身事外。木炎宏看向躲在人群中的木守岗,内心失望之极,他心疼母亲,但却无法丢下如画跟大姐不管。“醒了,余姚醒了。”
草坪忽然传来冰凌的大喊声。众人一愣,震惊不已,太医明明已经说余姚已经死了。皇帝吩咐太医去瞧,木夕雾等人立即帮余姚把衣服穿上,在人群中,一个身影立即跑了过去,快速的越过了跑在前面的太医。“姚儿?”
李昊激动的抱起余姚,急切的唤着她的名字。余姚已经恢复了气息,她半眯着眼,看了李昊一眼,然后就晕了过去。他探了探余姚的鼻息,喜出望外,大喊道,“没死,她没死。”
***距离太子生辰已经过去了三天,观景楼还是一片废墟,皇帝请了钦天监正史冯毅过来观测,冯毅说皇宫接二连三的出现问题,先是太子骨折,而后又是皇后梦魇,紧接着又是太子差点葬身火海,经过勘测,是因为余姚跟太子命格相克,所以才导致的一连串灾难。祸事一桩接着一桩,出事的人都是有关太子的,显示生母,后是追求者,晴天见说,如果不接触婚约,总有一天会连累道皇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者说如今余姚这种情况,为了皇室的声誉与安全,解除婚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居兰院,木夕雾正准备出门。丽妃情况已经好很多,在两天前,她就已经回居兰院了。正要出门,冰凌走过来道,“姐,你又要去看余姚吗?”
木夕雾点了点头,“要一起吗?”
“不了,我有事。”
冰凌说,又顿了顿,“余姚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啊,如今知道真相的,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木夕雾垂眸,微微一笑,“会好的。”
话落,她转身离开。在冰凌说穿身世后,她们两个都不约而同的避免这个话题,好似什么都没法生活。但事情已经真相大白,那些过往是真真切切的存在,木夕雾感觉跟冰凌之间,似乎回不到从前。冰凌对她,似乎有隔阂。公孙静已经下葬,因为没出嫁不能立碑,也不能进入公孙家的祠堂,公孙明怜爱女儿,所以就找了一户没落的王孙贵族将公孙静嫁出去,举行冥婚,好让他这个可怜的女儿不至于做孤魂野鬼。余姚从三楼跌落,内脏受到了损失,但可能是惊吓过度,又摔伤了头,如今就如同一个没有魂魄的人,痴痴呆呆的躺在床上,什么话也不说,似乎没有知觉,就静静的看着床头。“你不准走,你必须得给我说清楚了,那天为什么你要把我打晕。”
刚走到门口,忽然就听见木婉云的声音。木夕雾与如画堵在是树丛后,透过枝叶瞥了一眼,是木炎宏跟木婉云。“你胡说什么,太子生辰那天我一直跟母亲坐在一起。”
木炎宏无奈道,似乎已经被缠得没力气了。“胡说,明明就是你打晕的我,你可是我弟弟,从小看着你长大的,我难道还会认错你。”
木婉云气呼呼,“叫你帮我找太子殿下而已,你倒好,趁我转身就把我给劈晕了。你是因为木夕雾才不帮我找太子的吧!你是不是忘了究竟谁才是你的亲姐姐。”
木婉云越说越气,还踹了木炎宏一脚。木炎宏冤枉得不行,“我没有,母亲可以为我作证。”
兄妹吵吵嚷嚷的出门,木婉云越吵越激动拳头直接在木炎宏身上招呼。“这事儿……二弟可没跟我说过。”
木夕雾长吸了口气。余府。木夕雾去时,正好碰见公孙辞带着香水过来看余姚,公孙辞带着面具,但还是能感觉到,他的阴沉似乎不及以往深沉。或许是痛失爱妹的缘故,公孙辞给人的感觉似乎历经沧桑。余姚这一病,余太傅也跟着病了,木夕雾为她看过,是老人家的心病,吃药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