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梦还在这边暗暗担心,结果帕森已经邀请江颜晚上去他家开party了,说是他明天就要离开,所以H市的几个朋友一起开party欢送会。蒋小梦听得一肚子火气,她怎么没听说今晚有什么欢送会?骗人的吧?还是为了多跟江颜见面?更让蒋小梦生气的是,江颜居然一脸笑容地答应了!这个贱女人!蒋小梦在心里把江颜骂了一万遍,把帕森骂了一千遍,却也不敢过去责怪帕森。她早就知道帕森风流成性,擅长用绅士的模样骗取少女心,但是只要帕森娶她为妻,外面那些风流史她就不计较了。只是,对象是江颜就不行!因为,纸是包不住火的,江颜要是真跟帕森搞上了,早晚有一天会枕边告状,帕森就会知道她所有的过去,那她嫁入豪门的梦想也就破灭了。蒋小梦暗暗握拳,心想今晚她绝对不会让帕森和江颜有任何机会的!反正,只要过了今晚,帕森就会带她离开这儿了,她就高枕无忧了。很快,三人人一起吃了晚饭,就去了帕森暂时租住的海边别墅。这片海边别墅和江颜告诉林深的那个海边别墅不属于同一个方向,江颜看到这一点后才放心下来。她倒是没想过帕森会把她往家里领,不过,很快她就想明白帕森的心思了。今晚是帕森在国内的最后一个晚上,明天他就会坐飞机离开,而如果他真的把她杀死在别墅里,藏好尸体之后,等尸体发现时他早就已经离开了,所以警察也拿他没有办法。江颜猜测得不错,帕森就是这个想法,所以才敢肆无忌惮,打算把江颜引到他住的别墅里去杀。江颜进入帕森租住的别墅里之后,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就问道:“帕森先生,不是说今晚有party吗?怎么冷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有呢?这环境也没布置过,不像是有party的样子呢!”
帕森瞄了四下观看的江颜一眼,勾唇一笑:“大概是他们还没来吧,我打个电话问一下。不过,在这之前我先给两位可爱的小姐倒杯红酒先!”
说着,帕森就走向吧台,拿了瓶红酒打开,给江颜和蒋小梦一人倒了一杯红酒。在他背过身去放红酒瓶时,另一只手飞快地在口袋里捻了两颗药,往两个红酒杯里丢下去。白色的药丸一遇水就化开了,起了几个泡泡却很快消失不见,红酒里看不出丝毫异样。江颜只扫了一眼,就知道帕森一定在酒里下了药,但她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接过了帕森递来的红酒,歉然一笑道:“谢谢帕森先生,不过我不喜欢喝酒,我还是放着吧。”
帕森还没说话,蒋小梦就端起红酒喝了两口,笑着看向帕森,道:“亲爱的,我姐姐是从来都不喝酒的,你就别管她了,去打电话问问那些朋友怎么还没来吧。”
帕森看了两个女孩儿一眼,就微微一笑:“好吧,那我就不勉强蒋小姐了。”
说完,他拿出手机,走到了阳台外面去打电话去了。因为那扇玻璃门关上了,所以蒋小梦立刻就对江颜说道:“江颜,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两个单独相处的!你休想……”忽然,她感到一阵头晕,身躯就晃了两下,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会突然觉得晕头转向呢?嗯……“小梦你怎么了?该不会是酒太好喝了吧?”
江颜把蒋小梦那杯红酒递到蒋小梦嘴边,故作一脸关心地说道:“要不,再喝两口?”
帕森的药是下得很重的,蒋小梦才喝了两口就已经有点意识不清楚了,江颜把酒递到她嘴边她居然也下意识地张嘴又喝了几口。这下子,蒋小梦就彻底晕了,倒在沙发上人事不省。“小梦,小梦?”
玻璃门开了,帕森走了出来,就见到江颜一直在摇晃着倒在沙发上的蒋小梦。他忙走了过去,看了看蒋小梦,问江颜道:“蒋小姐,怎么了?”
“不知道啊,小梦喝了大概四五口红酒就倒下去了,你这红酒度数很高吗?小梦的酒量一向都很好的啊!”
江颜一脸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担忧模样。帕森听到她这么说,顿时就起了身,居高临下看着她狞笑了:“不是红酒的度数高,而是我在红酒里下了迷药!”
“什么?”
江颜大惊失色,连忙把红酒杯放下来,跑到了沙发后面,离帕森远远的,她瞪大眼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想对我……”“哼!你这种贱人,我怎么会想跟你上床?我只想……”帕森脸上表情森冷狰狞,杀气腾腾,“杀了你!”
江颜‘啊’地惊叫了一声,脸上露出恐惧之色:“为什么啊?帕森先生,我没有得罪你啊,你为什么要杀了我?”
“你是没得罪我,但你头上的这个蝴蝶结发卡得罪我了!”
帕森指着江颜头上戴的蝴蝶结发卡,恶狠狠地说道:“我讨厌蝴蝶!我要杀光天下戴蝴蝶结发卡的贱女人!你认命吧!”
说着,帕森就解下了腰上的牛皮绳皮带,冷笑着朝江颜走过去。“不要啊!救命啊!”
江颜没命地满屋跑,边跑还边惊恐地叫道:“我知道了!最近这段时间死了三个女孩子,她们都是被你杀的,因为她们跟我一样,都戴了你憎恶的蝴蝶结发卡!天哪!你真是个变态!”
帕森听到她叫救命,骂他是变态,他就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女人还不笨,居然能想到她们三个是我杀的。不过,你再聪明也没用了,我杀了你之后就离开这里,你们这些没用的东亚病夫一辈子都抓不到我帕森,哈哈哈哈哈哈!”
帕森正在得意狂笑,眼前突然就一花,一道人影像鬼魅一样出现在他面前,在他错愕不及的时候,对方一拳就打在了他最引以为傲的鼻梁上,痛得他眼冒金星,惨叫了一声。他的鼻梁……肯定是断了……“你骂谁是东亚病夫呢?”
一道倨傲冰冷的女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