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觉得自家这盟主的计划并不准确,甚至可以说是完全失误,按照之前的计划那些个老古董这会儿应该和天刀战斗起来了,而与此同时三眼神族这会儿也应该出手了,甚至玄风城这会儿都应该成为一片废墟了,但眼前的一切却绝不是那么回事。玄风城虽然乱了一会儿甚至也死了不少人,但这跟之前的计划比起来死的这点人简直微不足道,而剩下的人居然不知道被哪个老古董扔天上来了,出现了这一幕玄风城根本就不可能乱起来。而且天刀和那些老古董并没有战斗起来,这才是让麻衣老者感到一切都失控了的原因,天刀不和那些个老古董战斗起来的话神帝根本就没有机会插手,他不插手三眼神族的一些老古董又怎能入场?一旦这一切都不发生几乎就可以代表一切计划都得终止,否则不过是为他人徒做嫁衣,他实在想不到自家盟主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翻牌。盟主很显然并没有麻衣老人的这种种焦虑,反倒是仿佛智珠在握一般的淡定,整个人身上看不出丝毫的焦急之类的情绪,充满了一种特别的从容,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计之中一般。“不用着急,这些帝境老古董既然来了不管他们动不动手三眼神族的那些老古董必然都会来,只要这些老古董聚集在一起了又何必担忧无法吸引过来其他的帝境老古董呢?哪怕这里什么都没有,但其他的老古董不会相信的,他们的作用就跟我之前让天刀担任的绝色一样,都只是鱼饵而已!”
“当鱼饵下水里了所有的结局都已经注定,小方向上或许有很大的改变,但结果还是没有丝毫影响的!”
盟主仿佛在对自己说又仿佛在给麻衣老者解释,略显迷离的眼睛中仿若燃烧着两朵名为野心的火花,让那温文儒雅的气质都冲淡了不少,平凡的脸上此刻却有一种异样的霸气。“随时让他们准备好,一旦三眼神族的帝境老古董出现就立马放出消息说玄风城出现了一个尊境的传承遗址,其中有让人在现在这天地条件下突破尊境的方法!”
盟主平凡的脸上露出一丝疯狂之色,仿佛压上了很多赌注的一个赌徒,此刻他的身上温文儒雅的感觉完全消失了,反倒是有一种病态的疯狂。麻衣老人有点纠结有些话要不要说出来,犹豫些许他还是决定说清楚的更好,他可是知道自己盟主让放出去的消息会引起多么恐怖的后果,更可怕的是玄风城底下的确有一个尊境遗址,但开启的条件确是需要无数生灵血祭,到时候造成的后果得有多恐怖想想都毛骨悚然。更重要的是那个尊境的遗址并不是什么传承遗址,反倒是一个大尊的墓地,这才是让他纠结的真正原因,而这个大尊正是当年组建战盟后就消失了的大尊,以自己势力的祖坟来做鱼饵这事……“我马上吩咐下去!”
……“大哥,咱们可是亲兄弟,当初从村里出来的时候你在父母的坟前怎么说的?”
客栈中银发老者身上的阴寒气息完全消失了,仿佛一个无助的孩童一般紧紧盯着胖掌柜,很可惜他的最后一丝丝希望还是破灭了,亲情这玩意儿或许早些年能够束缚住天刀,可惜现在的天刀严格来说已经差不多没有感情了,就算是还有也只剩下一丝丝根本就无法阻挡他的本心,不管是暴躁还是其他的不过是一种假象而已。何为天刀?太上忘情方可成就真正的天刀,在银发老者前来之前或许他都算不上真正的天刀,可随着银发老者的前来斩断了他最后一丝羁绊,现在的天刀可谓是完美无缺的天刀。只有取错的名字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银发老者的的结果已经注定了,在帝境的天刀面前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就灰灰湮灭…………“哥几个,咱们这么喝没意思啊!光有酒没有菜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而且难道你们就不觉得坐在大街上喝酒这玩意儿太丢份儿了吗?”
喝了好一会儿楚晨终于发现是哪里不对了,自己等人是坐在大街上上喝的,而酒就如同湖泊一般被他控制着飘在头顶上空,甚至连酒杯都还是从之前那客栈里顺出来的,这也太没有格调了!“小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只要有酒喝哥几个又何必在乎他人的目光?再说了你所认为的格调啥的就是一个束缚,哥几个怎么舒服怎么来不比讲究格调要好的多吗?至于菜,有酒就够了!”
“哥,你说错了,这个一定得讲究,好酒就得配上好菜才行!做大街上喝酒不是成乞丐一样了吗?你不嫌丢人麽?”
……好家伙,话题一提起来了立马就开始争论不休了,或许对于他们而言在乎的并不是这里喝酒究竟咋滴之类的,真正的的目的大概就是在这上面赢其他人一头吧!哪怕是都醉醺醺的,这种争强好胜的心却没有太大的改变,不得不说也算是一个奇迹了。眼看着这群哥们儿竟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倒是愈演愈烈,楚晨也是真心无奈了,他只是提起一个话题而已,当时想的不过是找个好点的地方在弄上两个下酒菜之类的,哪里想到就是这么点事他们竟然这么能争论,按现在这架势看样子可能争论十天十夜也争不完吧!“都给我住嘴!哥几个这么争论有啥意思?在争论激烈一点你们还要打起来不成?”
楚晨大喝道:“咱们喝酒就喝酒,绝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伤了和气,赢了自家兄弟啥的不算本事,有本事咱们得一起去欺负其他人!”
说来说去楚晨实质上自己都稍微有点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了,啰里啰嗦加糊里糊涂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自己都不知道要说啥还能指望别人能听懂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