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去,一直跑了150多米,到达停放救生筏的地点,发现苏菲儿不见踪迹。我大吃一惊,难道这个岛上到处暗藏野兽或者猛禽?这才分开不到3分钟,她就……不对,地上并没有半点儿血迹,按道理说苏菲儿被劫掠走,小号一定会遗落在地上的。我正四周紧张查看时,苏菲儿突然从一棵树后面跳出来,笑道:“哈哈,我在这儿呢。吹号果然管用啊!陆哥哥,你这么关心我的安危,来的这么快,这我就放心啦。”
陆逍遥,林幂和索菲亚也随后奔跑着赶到,发现苏菲儿假装遇到危险,吹号发出假警报,都气坏啦。我怒道:“我划了一天的船,累的半死,你竟然搞恶作剧,耗费我的体力,你有病吗?你这个蠢货。”
苏菲儿委屈道:“我要试一试吹号到底管不管用吗?万一危险来的时候,我吹号你们又听不见,我孤零零一个人,难道等死吗?我这么做有错吗?你们看我年龄小,欺负我。陆小安。你干嘛这么吼我,骂我?”
苏菲儿居然身子一颤一颤的哭了,这种娇生惯养,没经过一点儿人生挫折的女生,哭是她做错事后不承担责任的武器。我顿时心软,内心凌乱了。苏菲儿可是年入百万的头名美女主播,亿万宅男粉丝,中年油腻大叔无论给她刷多少飞机,多少火箭送礼物,只能看到她笑的样子,还是隔着网络。我却能看这么近距离欣赏她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感觉赚到1个亿。我只好道歉道:“我错了,我不应该凶你,我道歉,对不起。”
苏菲儿边哭边道:“我们五个人中,我年龄最小,你算是我大哥哥,难道不能照顾我吗?干嘛凶我?呜呜呜呜……”她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抱住我的肩膀,身子一颤一颤的,那娇滴滴而可怜的哭声让我心生疼爱。我只好夸赞她的美,逗她开心。“苏菲儿,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主播,哭都这么美。你的哭声都比一般人好听,想哭就继续哭吧,刚才我吼你骂你,是我的错。”
“陆哥哥,你一定要好好对我,不要欺负我,要保护我,这个岛上就你一个男人,我全指望你啦。”
“好啦,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把你当做亲妹妹,全力保护你,照顾你。”
。我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就像是安慰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真的吗?陆哥哥?”
眼眶依然泛泪,脸上却开始带着微笑,她从我的肩膀上抬起头看着我,眼睫毛上挂着的泪珠一闪一闪的,太可爱了。我去,这是名副其实的美哭了,不愧是海豚视频直播一姐啊,连哭都这么美。我看到呆了,居然忘记了放开怀中的苏菲儿,右手还安慰抚摸她的肩膀。林幂咳嗽了一声,提醒道:“你把苏菲儿当做亲妹妹,还这么抱着好吗?”
我赶紧松手,苏菲儿离开我的怀抱,娇羞的低下头。陆逍遥冷笑道:“陆哥哥?亲妹妹?苏菲儿,陆小安刚才是在吃你豆腐,你不知道吗?”
苏菲儿懒得搭理陆逍遥,轻声道:“陆小安是个好人,你别瞎说。”
我挥着拳头对陆逍遥抗议示威:“不要污蔑我,我是个正人君子。”
“跟我比划拳头?陆小安你找死吧!别以为你高我一头,就能打过我。”
说着,陆逍遥不带助跑,双腿猛的蹬地,来了一个后空翻。苏菲儿和索菲亚连连惊叹,不亏是功夫女明星啊,觉得能翻跟头的女人太酷啦,果断惹不起。林幂早就见识过闺蜜的真功夫,不足为奇。陆逍遥拥有如此身手,我并不意外,真正惊艳我的是她空中的迷人身姿。打女之美,独具一格。陆逍遥身高168cm,体重58kg,日常体能加搏击训练,使得她的身材不胖不瘦刚刚好。我相信任何男人看到陆逍遥空翻的姿势,都想用手机抓拍或者偷拍,把她的照片当做美图永久珍藏。作为岛上的男主人,我不能认怂,故作从容:“后空翻厉害,可惜是花拳秀腿。你若想跟我比试,看谁打架厉害,等我们在岛上安顿下来再说。现在首要任务是搭建晚上睡觉的简易木棚,而不是跟你单挑。大家按原计划,重新分头行动。”
我巧妙化解了陆逍遥的挑战,开始专注于荒岛生存的工作。活下去才能有福消受美人恩,我可不是傻子。陆逍遥该怼我的时候毫不客气,到了正经儿工作的时候,就不会意气用事,完全配合我。她跟在我的身后,去寻找合适的倒塌的树木。越往岛内深处走,植被越茂盛,不同种类的热带树木陆续出现,因为海上飓风的存在,总会有树根扎地不深的树被连根拔起,最后死亡干枯,它们伏到在地上。我们挑选长短粗细适宜搭建帐篷的树枝,先用刀切割,当截面切口超过一半后,再用脚使劲踹断。得到一大堆树枝后,我们用长达十多米的蔓藤绳索把它们绑起来,最后挑选一根两米长的树枝当做扁担,挑起来,送回营地。挑扁担一前一后的情况下,必然前面那个人相对轻松,我是大男人肯定让陆逍遥在前,我在后啦。陆逍遥后背的弧线自然匀称,肌肌肤光滑紧致,非常优美。大多数男士看美女,喜欢看脸部、胸部,对后背不太注意,这真是一种遗憾,错过了太多迷人的风景。突然,一棵树上的灰色的旱蚂蟥落在她的美背上,这东西一接触到吸血目标身体,会马上咬破皮肤吸血。陆逍遥上身只有黑色胸衣,后背肌肤露出大半,旱蚂蟥咬她没商量。我来不及警告,极速上前两步,扑打了她后背一下,把旱蚂蟥扫落在地。“臭流氓,你摸我干什么?”
陆逍遥认为我吃她豆腐,放下树枝扁担,回首一个犀牛望月,抽了我一个耳光。女保镖身手就是敏捷,因为被突袭没有防备,我居然没有躲开。我感觉自己比窦娥委屈,抱怨道:“你后背上有旱蚂蟥,我在打它,哪里有摸你?美女可不可以问清楚再动手”我捂着火辣的右脸颊,指着草丛中正在蠕动一条棕色的旱蚂蟥,它不要命的试图再次爬到路逍遥的身上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