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在斩杀杨之松之前,杨之松将一枚十字镖,交给叶飞。那是叶习探寻家族消失之谜的线索。在朱芳的背上,叶飞看到了十字镖的伤疤。便知道,这件事要从长计议。叶飞没有马上为朱芳病治,却期许给了刘国涛的朱芳准确的时间。一个期之后,叶飞会来找他们。当务之急,是要去洪山,救醒苏语晴。那是自己的挚爱,苏语晴昏迷一天,叶飞的心就一天不得安宁。从刘国涛的家里出来,回到市区,已经下午时分。去往洪山方向的飞机,最早也要明天。于是,叶飞一个人包了一架飞机。就是这么霸气,为了早一点看到苏语晴,为了早一点让她醒来,叶飞真的快要疯狂了。……绵亘八百里的洪山,在夜色中,如同匍匐在地的巨大野兽,沉稳而震撼。洪山的夜,是那样的安静。夜空中繁星拥簇,一轮明月皎洁。夜风习习,吹过林间,摇曳着树叶,发出孤独的沙沙声。偶有夜鸟发出咕咕声,偶有一两声兽鸣,更曾添了夜的宁然。山间,鬼医苍则的小庐内。苏语晴依然平躺在那里,照顾她的是苍则的最后一个徒弟彩霞。彩霞十六岁,是个流落街头的孤儿。偶遇苍则,苍则见她天生聪慧,便将她带到这里,从六岁开始,就传授她敢医术,也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至于彩霞姓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彩霞苍则为爷爷,而苍则则叫彩霞闺女。看似是乱了辈分,但亲情却不计较称呼。“爷爷。”
彩霞的声音出奇的好听。像山涧泉水叮咚。苍则坐在小凳子上,正在研药,头也未抬,应了一声:“干嘛?”
“我叶飞嫂子,什么时候能醒?”
彩霞问。苍则依然未抬头:“你十年的医术都白学了!当年看你挺聪明的,这才把你带回来,没想到你笨的冒烟。”
“我这么笨,你还把我带回来。这说明谁更笨一些呢!”
彩霞反问。苍则这才站起来:“你呀,就嘴皮子利索。你的叶飞嫂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那要看叶飞什么时候能找到那三样东西。”
“酉时了。”
苍则举步向外走:“我先去偏房休息,你把这些药,帮你叶飞嫂子涂在身上。”
“知道了,出去吧!”
彩霞虽然学医不精。但她真的很适合照顾人,从来都是很细心。在她的照料之下,苏语晴总是一身清爽。而且衣服每天换一套,内衣也是如此。苍则出去之后,彩霞照例,为苏语晴除去衣物。当通体如玉无半点瑕疵的苏语晴,展现在彩霞的面前时,她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然后,彩霞自语了一句:“我的胸什么时候真才能长这么大。”
每天都是这样,彩霞发育的也不错。但与苏语晴相比,还是相形见绌,就点小巫见大巫的感觉。彩霞为苏语晴涂药,这是活血化瘀的药。同样也是每天都要为苏语晴涂抹的。刚刚涂到一半,彩霞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叫:“师父,我回来啦!”
然事,吱嘎一声。门就被推开了。彩霞本能拽起单子,掩在苏语晴白玉般的身子上。继而转身,一声娇斥:“登徒子,滚出去。”
别看彩霞才十六岁,但是,她也跟着武圣关威学了几招。身形颇如凌厉,如一只火红的凤凰,直扑叶飞,玉手轻抬,还要锁喉。正在为叶飞嫂子涂药,叶飞嫂子身上什么都没有,就闯进来一个男人,差点被他看光。彩霞能不生气?一招玉手锁喉,被叶飞挡开:“彩霞是我,你的叶飞哥哥。”
叶飞赶紧自我介绍。这时,鬼医苍则也提着棍子冲进来:“谁敢造次,信不信我叫武圣过来,弄死你。”
“是叶飞,你这小兔崽子,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苍铡看到叶飞,自然是喜出望外:“我还以为,你要一年半载,才能找齐那三样东西,真是想不到,你办事的效率这么高。”
既然叶飞回来,那么苍则就毫不怀疑,叶飞找到了那三样东西。“不行,我得出去。你媳妇还没穿衣服,我可不想当老王八巴。”
苍则说着,退出房门之外。彩霞刚才只是太愤怒,才对叶飞动的手。看清是叶飞之后,她就像个小女孩似的,其实她才十六岁,差不多也就是个孩子。无邪烂漫。她扑过来,搂住叶飞的脖子:“叶飞哥哥,你终于回来啦!我好高兴啊,上次你来,我都没在家。”
“行啦,你松开我吧。都这么大了,动不动就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还不给我出去。”
叶飞很有当哥哥的模样。彩霞没有马上出去,放开叶飞,嘟着小嘴:“不高兴啦!人家天天帮你伺候你媳妇儿,你回来还凶我。”
“乖!”
叶飞摸着彩霞的头:“先出去吧,一会儿我再谢你。”
“那也不出去,我还要为嫂子涂药。”
叶飞笑了:“这种事,我来就行。”
“你是男人啊!嫂子没穿衣服,你为她涂药,那不让你看光光了。”
彩霞毕竟天真。苍则叫她:“你个笨丫头,给我出来吧!那是叶飞的媳妇儿,他想看就看。”
“哼,真不要脸!”
彩霞说着,还朝叶飞翻了个白眼。叶飞叫住彩霞:“你等一下。”
“干嘛!”
彩霞停下来。叶飞叫了一声亲爱的祖宗:“九叶灵芝、墨玉膏、凤翅翎。”
于是,那三样东西,便出现在叶飞的手中。有了祖宗为自己开启的储物空间,简直不要太方便。而且,虚空无垠,可以装很多很多的东西。“叶飞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彩霞觉得好神奇。叶飞没有马上解释,而是将那三样东西,交给她:“你出去,和师父用这三样东西,帮我练成丹药……”彩霞出去之后。叶飞走到床边,轻轻掀起盖在苏语晴身上的单子。苏语晴依然安静,她丰盈饱满的身子,让那样展现在叶飞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