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的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蚕丝睡衣,布料被水浸湿,布料变得通透了许多,紧紧地贴在她的胸口。宫擎宇的视线落在祁夏胸前被水浸湿的衣衫,顿时看直了眼,有些干渴的咽了咽口水。祁夏感受到宫擎宇灼热的目光,迟疑了一秒钟,顺着宫擎宇的视线望去,垂眸望着自己的胸口,急忙放下手中的水杯,双手护住胸前的春光,脸颊不由自主的泛起红晕,低着头,匆匆忙忙的从宫擎宇的身边走过。谁知在她和宫擎宇擦肩而过的时候,宫擎宇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祁夏吓得浑身一哆嗦,不等她反应过来,宫擎宇手臂一用力将祁夏拽入怀中,然后右手扣着祁夏的腰肢,将她按在了桌子上看,俯身堵住了她的唇。厨房内只开了几只射灯,灯光昏暗,气氛变得暧昧起来,宫擎宇望着祁夏的眸子,眼神变得深谙,明亮的眸子染上了一丝丝情欲的颜色。或许是面对宫擎宇如此制热的目光,又或者她从没如此在接吻的时候如此近距离观察过宫擎宇,祁夏的心里格外紧张,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滚烫的脸颊,双手局促不安的紧紧的抓着桌沿。宫擎宇双眸紧紧盯着祁夏,注意到女孩羞涩动人的神情,心里升起的某种欲望越发的强烈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太久没有发生过什么了,还是被祁夏的紧张带动,宫擎宇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他撑在桌面上的右手紧紧的攥成拳头,理性逐渐的回来,他慢慢的离开祁夏的唇,低沉的嗓音透着情欲的沙哑,“柒柒,我可以继续吗?”
以前宫擎宇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去在乎祁夏的感受,可是经过遇险后,改变了他对爱情的看法,爱情里面从来没有谁被谁低一等,爱情是公平的,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需要在乎询问柒柒的感受,他想这或许就是人们口中的在乎。他的嗓音很轻柔,好似大提琴的弦音撩拨着人们最柔软的那根心弦,祁夏的心陡然一哆嗦,心跳越发快速,长如蝶翅的睫毛抖了抖,贝齿紧咬着唇瓣,她很想回应宫擎宇,可是女孩特有的矜持硬是让她的回答淹没在嗓子眼。宫擎宇压抑着的冲动一瞬间刺激着他失去了所谓的理智,此时此刻他只想将女孩紧紧地拥入怀中,只想拥有她的全部。指尖上的温度触碰着祁夏身上的肌肤,让她浑身一激灵,手下意识的紧紧的攥着宫擎宇胸前的衣服,抖动的睫毛好似一只蝴蝶,俏皮灵动又充满诱惑。次日祁夏醒来的时候只是感觉浑身酸酸的,睁开眼睛看着宫擎宇卧室里的一切,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昨晚发生的一切,脸颊红得发烫,但是唇边的笑意却泄露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她穿好衣服洗漱干净,手机响了起来,看到宫擎宇的电话,唇边的笑意浓了几分,“喂。”
“起床了吗?”
宫擎宇那边似乎在忙碌着,偶尔能够听到翻动纸张沙沙沙的声音。“嗯。”
她坐在沙发上,视线注意到了茶几上放着的银行卡,这张卡让她觉得有些眼熟,当时她离开的时候,把所有宫擎宇的东西都留下了,包括这张银行卡,没想到现在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她的手中,心中无限感慨。“我帮你请了假,吃完饭我去接你。”
祁夏疑惑的蹙了蹙眉,“有什么事情吗?”
“秘密。”
两人的对话很简单,但是挂断电话后,祁夏唇边的笑意仍然不曾削减,她想这或许就是爱情的力量吧,如果说爱情能够让人变成诗人或是傻子,她情愿是个傻子。******宫擎宇挂断电话,望着会议室里的众人,冷声说道:“会议继续。”
众人不敢有丝毫怠慢快速的进入紧张状态,将这个季度的总结汇报给宫擎宇,当然也有人忍不住开小差,暗暗地想着他们的宫少是不是被什么神奇的女人给降服了。会议结束,宫擎宇直接去了办公室,阿琛跟随在他的后面,手中抱着几只文件夹,走到办公室将最后一个文件夹拿到了最上面并递给了坐在位置上的宫擎宇,“宫少,这是你要的东西。”
“嗯。”
宫擎宇拿过来,翻看着上面的内容,一目十行却将那些敏感的熟悉牢记在心中。阿琛瞧着宫擎宇一脸认真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宫少,你真的想好了吗?”
宫擎宇没有打断阿琛的话,似乎在等待着阿琛把话继续说下去,“宫家和祁家是世交,虽然祁家老爷子不在了,但是宫家的老爷子却一直将祁家的人看得很重,要是他知道宫少你……”“杀人偿命,血债血偿!”
宫擎宇硬生生的打断了阿琛的话,他知道阿琛想要说的是什么,无非是担心他毁了祁家,爷爷和他急眼,可是对于自己做出的这个决定他丝毫不后悔,甚至他觉得这是自己这么多年,除了下定决心要娶祁夏以外,最重要的决定。郑秀英害得他和柒柒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还害死了他们的孩子造成他们彼此误会,无论如何郑秀英都是要受到惩罚的。阿琛抿唇不语,抬眸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宫擎宇,良久开口说道:“宫少,你要启动的这个项目需要耗费大量的资金,搞不好要把你的全部身家赌进去。”
这样做,真的……值得吗……“只要能让祁家从此在我的眼前消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也丝毫不在乎。”
宫擎宇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勾人的桃花运闪烁着冷芒和狠戾。阿琛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这就按照宫少的安排去做。”
“嗯。”
宫擎宇点了点头,他看了一下时间,又看了看桌子上的文件,拨通了内线电话,“大哥,我身体不舒服想回家好好休息,我的工作就劳你代劳了。”
电话里先是传来顾情深一声淡淡的冷哼,随后不急不慢的说道:“不舒服?莫不是昨夜劳累过度了?”
宫擎宇:“………”他不得不承认在顾情深他们几个阴险狡诈,趁火打劫的人面前,他永远都是一个单纯稚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