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絮开车直接回到了家里,她伸手打开灯,原本漆黑的房间瞬间亮了起来,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她发现自己竟然不会失落了。放下东西,洗漱完后,躺在了床上,很少摸了摸自己旁边的空床位,然后翻了一个身,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旁边的位置突然陷了下去,她打开灯,便看到程以南和的烂醉如泥的趴在床上,他的嘴巴里还嘟嘟囔囔的念叨着什么,她起身,拍了拍程以南,男人没有丝毫的反应,她起身帮男人换洗衣服,脱掉了上衣,只剩下裤子,她的贝齿紧咬着唇瓣,面色染上了一丝红晕。犹豫了好久,她慢吞吞的伸出手去解开程以南的腰带,谁知她的指尖刚刚触碰到男人的腰带,男人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卿絮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气恼的说道:“程以南,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程以南嗤笑了一声,神情满是嘲讽的味道,卿絮蹙了蹙眉,她真的很不喜欢程以南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你松手,松手!”
“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就对我下手,你到底是寂寞到了什么程度。”
程以南讥讽的话,宛如利刃,一把把的刺进卿絮的心。“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卿絮狠狠的甩开程以南的手。奈何程以南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没有甩开,“程以南,你闲着没事发什么疯。”
“我发疯?”
程以南眼神中闪烁着讥讽的神采望着卿絮,“难道不是有些人饥渴的想要趁着我醉酒对我图谋不轨吗?”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一个巴掌迎面朝着他的脸扇去,‘啪’的一声,房间内陷入了压抑的安静中,卿絮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程以南脸上的巴掌印,然后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程以南,我……”程以南低声的轻笑了一声,虽然只是短暂的一声笑,却让卿絮瞬间神经紧绷了起来,程以南手臂用力狠狠的将卿絮摔在床上,然后翻身压在卿絮的身上,卿絮惶恐的望着程以南。“卿絮,有时候我发现我真得低估了你不要脸的程度,好啊,你想要我上你,我给你机会。”
程以南的话无比的粗俗,让卿絮听着心里很不是舒服,她觉得自己很委屈,她明明只是想帮程以南换衣服,怎么就变成了程以南口中不堪入耳的目的。她不断推搡着程以南,程以南将卿絮的双手举到头顶,然后用领带将她的双手绑起来,卿絮看着程以南冰冷的双眸,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程以南,你起来,你起来……”程以南的唇边噙着一丝无情的冷笑,‘哧’的一声扯开卿絮身上的真丝睡衣,然后好不挣扎的闯了进去。卿絮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是感觉左胸口有什么东西碎了,她真的好奇眼前这个男人真的而是她爱的男人吗?眼前这个冰冷无情的程以南,真的是她爱的那个宛如阳春三月阳光般温暖和煦的男生吗?她曾经怀揣着少女的幻想着他们结婚的场景,想想自己而他们结婚生子的画面,可是眼前无情冰冷的一切,彻彻底底的摧毁了她脑海中仅存的那一点点幻想。程以南,为什么我那么爱你,你回应我的只有无情和伤害。她想要流泪,可是她的高傲,她的倔强不允许她在程以南的面前示弱,更不允许眼泪出现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紧咬着唇瓣,双手攥成拳头,忍受着让她不堪和屈辱的一切。然而这些远远不是让卿絮最心痛的事情,她最心痛的是,程以南在她耳边低声柔和的呢喃着祁夏的名字,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可这些除了怪自己又怪得了谁呢?卿絮被程以南折磨的伤痕累累,她蜷缩在角落里,紧紧地抱紧自己,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的望着穿衣服的程以南,程以南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离开。再次出现的时候,将一个东西丢在了卿絮的脸前,冷声的说道:“吃掉!”
卿絮看着眼前的避孕药,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她从没想到程以南无情起来原来可以达到绝情的状态,她神情满是嘲讽的望着程以南,然后打开盖子,随便抠出几片药片,在没有水的情况下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药片干涩的从她的嗓子眼一点点的滑落到胃,苦涩的味道在她的口中蔓延着到心底,她红着眼,望着程以南,唇角噙着一丝自嘲的笑容,“现在你满意了?”
程以南没有说话,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直到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卿絮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从眼眶中流出,她将脑袋埋在膝间,贝齿紧咬着唇瓣哭泣着。******转眼间到了宫擎宇出院的日子,爷爷让他去老宅住,但是还是选择了回到自己的住处,走进别墅,所以的一切明明都不曾改变,却给他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总是感觉少了点什么。他走进自己的卧室,环视着四周,双眸紧紧的盯着房间的一角,他隐约记得那里好像不是衣架,但是又想不起来那里原来是什么。他躺在床上不知不觉陷入了熟睡中,隐隐约约听到房门外传来声音,他起身打开门,便看到祁晴天朝着楼上走来,而她的身后跟着几名佣人,他们的手中拖着祁晴天的行李箱,“你们把东西放到这间房间,然后各自去忙各自的吧。”
祁晴天吩咐完佣人转身看到宫擎宇,笑盈盈的走上前,温柔的说道:“你醒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
宫擎宇紧皱着眉头,神情带着几分不悦,他对祁晴天的印象谈不上喜欢,却也说不上厌恶,只是这些天她一直满口谎言说他们之前的感情多么多么的深厚,他有些不耐烦。他宫擎宇只是失忆,并不是傻了,祁晴天何苦骗自己,况且到底有没有对眼前的女人动心他自己最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