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你拿着这把刀杀了我两次都没有杀成,今天是第三次,很可惜又落到了我的手里。”
“付如雅,你知道人最大的优点是什么?是识相。如果我三番两次没有干成的事,我会蛰伏一段时间,再用一个完美的状态去结束这件事,而你……急急躁躁,怎么可能干成大事?”
伴随着付如雅不自觉溢出来的疼痛叫喊,夏轻尘慢条斯理地说着话,天台风大,却吹不散她的声音。“我和你最大的区别,就是……”指尖指着付如雅左心房,夏轻尘启唇:“这里。”
话音已落,夏轻尘手中的烟头也适时被风吹熄,只留着一点点余光,夏轻尘看了一眼,便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灭了。“既然上帝给了你这个机会,那我也得尊重上帝。”
说着,夏轻尘走到万魏松面前,再次道了谢。等到她就快要走出天台这一处的时候,付如雅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忽然间用惨厉的声音大叫道:“温与歌!是温与歌!”
听到付如雅这句话的夏轻尘脚步一顿,她微微侧了身,却是没有完全转过身去看她。几秒过后,步伐再次迈动。付如雅眼里的不敢置信加上手中被烟头烫着的痛意让她的眼睛充血,整个人处于癫狂的状态。她不停念叨着温与歌的名字,丑恶的嘴脸覆盖了她原本的面容,付如雅就这样恶狠狠地自我遐想着。万魏松还没有从刚刚的情景中缓过神来,他呆呆地看着跪在地上用手铐紧紧铐着的付如雅,看着她手上被烟头烫的疤遍布整双手时,他的眉头蹙了起来。只是不过片刻,万魏松松开了眉头,他轻叹了一口气,将付如雅扛起,就往楼下走去。一路上并没有人阻拦他,万魏松却是知道,这是夏轻尘的意思。也是夏轻尘,故意让他看到这一幕的。万魏松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当初的喜悦好像都因为她这一举动而烟消云散,剩下的……他也不明白了。就在万魏松怔忪之间,只听见付如雅说道:“温与歌!她是温与歌!”
原本走出程宅的万魏松听到这句话却是反过了头,他看着这座大庄园似的程宅,心里的情绪忽地就明朗了些。他将付如雅托上去了一些,再是下意识地拍了拍付如雅的屁股,随意地说道:“人家好好的一对儿你给拆散,真是太不要脸了。要我,我就不去干这种亏心事。你乖一点,认点命,不就不会这么惨了嘛……”越走越远的身影在夏轻尘的视线里逐渐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夏轻尘收回目光,将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拨打了穆褚生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