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我是受你们拍卖行邀请来的。”
周毅淡淡得对丁姓中年男子说道。丁姓男子此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了,被周毅刚才这么一说,他也已经没有刁难周毅的意思了,毕竟周毅的身份可是坞魔宗的弟子。金马拍卖行虽然说在这附近有一些势力,可是跟金马拍卖行比起来,还是差太多了,没有可比性。最后,丁姓中年男子只得是灰头土脸的从周毅他们面前消失了。其实以周毅的实力,如果这丁姓中年男子再继续纠缠下去,还啰嗦个不停地话,周毅可能要出手交他做人了。虽然说这里是金马拍卖行的地盘,动手的确是有些不太合适,可是如果理在自己这边,周毅还真不受其他人的气。对于这种自己能动手教训的人,周毅还真不想受气,在刚才的时候,要不是考虑到这里是金马拍卖行的地方,或者这人是其他人,不是金马拍卖行的长老的话,周毅说不定就不跟他这么多话,直接就动手了。以周毅的实力,对付这样的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这次多亏周道友了,哎,也是我的错,我跟这姓丁的之间的仇牵扯到了周道友,实在是不应该。这姓丁的是这次金马拍卖行负责这次行动的行动人之一,他既然知道了周道友是坞魔宗的弟子,明面上可能不敢对道友下手,不过在背后说不定会给道友做一些手脚,哎,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如果道友现在不想去炼丹了,那我们现在就返回吧,我也不会怪道友的,实在是不想道友和我受这种人的气。”
吴长老在一旁唉声叹气的说道,其中的愧疚之情不言而明,明明这姓丁的是狠他不对,没想到居然扯上了周道友,这的确是挺让吴长老愧疚的,甚至还说出了跟周毅不参加这次行动了。“哈哈,”对于吴长老的说辞,周毅哈哈一笑,然后一脸笑意的对吴长老说道:“吴道友你想太多了,你刚才那些都是错误的想法,本来刚才的时候我就看他跟你争吵就看不惯了,后来他咬上了我,我正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坞魔宗吓吓他,不过这效果挺好的,如果他敢在背后动手脚玩阴的,到时候我就好好的教训他一顿。我周某人虽然说修为比起你们来是有一些差距的,不过揍这很还是有能力揍他一番的,刚才要不是考虑到这里是金马拍卖行的地盘,我早就动手了。他在之后的时间中识趣的话离我们远些倒还罢了,如果他不识趣,我会让他知道有什么下场。而且这次我们可是来炼丹的,这么好的锻炼炼丹术的机会,我可是不会放过的,对于这等小人,你就应该狠狠的教训一番,而不是退缩,如果我们现在退去,他说不定还以为我们怕了他们呢。”
对于周毅的客观态度,吴长老可是并不怎么看好的,毕竟对于刚才的丁姓修士的性格他是知道的,此人实在是小人一个,对于跟自己不是一条路的同门,便是变着法的挤兑,打压,欺下媚上的,实属小人一个,要不是以前的时候跟他又纠纷,以吴长老的性格,实在是不想招惹这样的人。这种人他虽然实力不怎么样,可是实在是恶心,背地里经常会玩一些小手段,这些小手段虽说上不得台面,可是终究还是有一些小麻烦的。这姓丁的刚才在周毅的面前丢了颜面,不过主要还是因为这里人多,他顾忌着周毅背后得坞魔宗,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此人可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周毅刚才的话说得漂亮,可是再怎么说周毅的实力只有筑基初期而已,就算他真有些手段能对付姓丁的这个筑基中期的修士,可是这姓丁的是可能会找来帮手的,毕竟这里可是属于金马拍卖行的地盘,像这样依附于这姓丁的小人还真不少,所以说起来,吴长老可没有周毅这么的客观,主要还是因为太了解这姓丁的手段了。吴长老一脸的担忧之色,再次叹气的说道:“哎,周道友啊,你还是小得太简单了,这姓丁的十足的小人一个,而且睚眦必报,他那些手段虽然说拿不上台面来,不过还是可以恶心恶心人的,而且他又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之人,到时候动手脚刁难,有的是机会和有的是方法,对于这样的人,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周毅从吴长老的口中听出了一些无奈之意,不过对于此,周毅可是不会同意的。在修仙路上,周毅以前的确是屈服过不少,可是那些人其中大部分不是结丹修士就是元婴修士,或者是更强大的存在,不然的话周毅还从来没有屈服过,如今不过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就想让他服软,这是不可能的事,周毅已经在心中打定主意了,如果对方后面真的耍一些小手段的话,惹火了自己,那自己就动手教训他一番。周毅板着脸对吴长老说道:“吴长老,你我都是从最底层修炼上来的,也知道这修炼一途的艰辛,这其中不知道有多少小人,如果我们全部都避让的话那还修炼什么,反正我是不会躲他的,这辈子能让我逃避的人除非是比我更强大的,不然的话,我会让他知道招惹我的后果的,我相信吴道友手上应该也有筑基修士的性命吧,这姓丁的说破天了不过是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既然有筑基期的修士丧生于担忧的手中,这样的人有什么可怕的,难道他跟那些死在手中的筑基修士还有什么区别不成,不管吴道友是什么样的想法,对于这样的人,我可是不会怕的,死在我手中的筑基修士可不少,如果真的到了哪一步,我也不怕再多上一个,即使他是金马拍卖行的长老也无所谓。”
周毅说最后戏剧化的时候语气开始变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