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可以行得通的解释。“好吧,不管如何,合作总算是顺风顺水的开始进行了,等子墨那个傻孩子恢复了状态,上班以后,也算是可以给他一个说得过去的交代了。”
陈伯坐在代理总经理的位子上思索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陈伯拿起了手中的电话,打给了别墅的总管处:“一会儿你安排个佣人把小纯姑娘住过的房间打扫一下,尤其注意如果在房间里捡到任何一根毛发的话,马上给我送到公司来。”
“是的,陈总管,可是,少爷并没有吩咐要动小纯姑娘房间里的东西,这样会不会被少爷知道了……”接电话的佣人弱弱的请示陈伯的意思。“你怎么这么傻啊?我让你去打扫姑娘的房间,并不是让你清理她的房间,而你打扫房间的目的就是不管是在地面上或者是卫生间或者是梳妆台上亦或者是床上,给我找到一根或者几根毛发,然后快速的给我送到集团里来,明白了?”
陈伯再一次更加明确的阐明了自己的观点。“好的,陈管家,我知道了。”
佣人确定的回答。“对了,关于毛发这件事儿千万不要跟夫人说,也不要告诉少爷,如果不小心被夫人看到也要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知道了吗?”
陈伯小心翼翼的叮嘱电话里的佣人。“知道了,陈管家。”
挂断电话,陈伯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看着桌面上摆放着的几张照片,分别是陈子墨在10岁,15岁,20岁,30岁的不同时期跟苏芒的合影。从刚开始10岁的小陈子默被苏芒抱在怀里,到15岁的时候被苏芒搂着肩膀,20岁大学毕业的时候换他初长成的小男子汉把苏芒搂在臂弯下,到30岁的他们正式规矩的面对着镜头微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儿子和一个跟天下母亲一样宠爱自己儿子的慈爱母亲的甜蜜回忆。可是谁又能想到,看着比亲生木子都要甜蜜百倍的关系,却是一个重组家庭:一个是失去了父母的可怜孤儿,一个是丢失了骨肉的可怜母亲。就在陈伯陷入深深地思索的时候,办公室有人敲门了。家里的佣人办事儿效率自然是没的说,从开始行动,到佣人小A站在他的面前,整个过程用了还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总管,这是从小纯姑娘房间里打扫的时候发现的,应该是您交代的那些毛发吧?”
小A双手礼貌的递给陈伯一个小小的封口的透明的塑料袋子,里面清晰可见几根长短不一的头发。“夫人没有发现起疑心吧?”
陈伯首先问。“没有发现。”
佣人回答。陈伯看了一眼,波澜不惊的接过那个小塑料袋子:“没错,就是这些,你做的很好,可以回去了,切记回去以后千万不要跟夫人和少爷提起这件事。”
“知道了,陈总管。”
佣人板板正正的站在陈伯的面前,一本正经的答应着他。“那就好,行了,没什么事儿了,你先回去吧。”
陈伯义正言辞的吩咐。小A离开后,陈伯依靠在座椅后背上,仰头望向办公室屋顶的天花板,整个人一副思索状,好像在回忆一些什么陈年旧事儿一样。“夫人,最近的一些情况太过奇怪了,原谅我瞒着你做一些事儿,如果成功的话,也算是完成你二十年来的压在心底深处的一个夙愿,如果不成功,那我就把这个秘密永远的保留掩藏下去,再也不会想起这件事儿,也再也不会勾起你的伤心事。”
陈伯手里拿着那个小小的透明袋儿,静静地端详着,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个人也默默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