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
奈何不待林雨辰说完,羽还真便就忍不住厉声道。“我……”林雨辰一愣,看着羽还真的背影。“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未几,羽还真却是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你大师父做事向来说一不二,他决定的我们也没办法,生死由命吧。”
“这……”林雨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之后……”“你就别管了。”
还是不待林雨辰开口,又听羽还真道“废话那么多干嘛?需要你干嘛,我会自己告诉你的……”一听这话,林雨辰未再多言,能看出来羽还真现在心中很烦躁。当然,毕竟这么个状况,这么个情形下。其实不说羽还真了,林雨辰这心里也是乱成了一锅粥。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至于台上战况嘛,越来越激烈,胜负也是越来越难料。能看得出来,无论是杨啸天还是袁路亭,一时半会儿都没有致胜之法,但是二人又都不想就这么一直跟对方耗下去,因此打得都特别狠。这不过一会儿工夫,二人便就战了百余回合,而且周身也都受了不少伤。这下又一路从山脚顺着崖壁“游”上去了,杨啸天腿上本就有残疾,而袁路亭呢,刚才被自己捅了两刀,大腿现在还在不住地向外淌血,可即便是这般,在这峭拔的崖壁上,二人依旧是如履平地。特别是现在,离地足有十余丈高,只要稍不留神,掉下去非死即残。而二人依旧是招式狠辣,有进无退,一副玉石俱焚,鱼死网破的样子。杨啸天一个翻身飞起一刀劈向了袁路亭,袁路亭躲过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也是一刀斩来。被二人砍碎的石子如流星一般不断坠下,不由得让所有人都替他们捏了一把汗。再看杨啸天,接连抗住了数计刀伤,对袁路亭是一通猛攻。逼得袁路亭只能连连后退,而杨啸天呢,亦是如影随形。二人就这么一路蹿到了那阁楼顶上……瞬间便是瓦砾飞蹿!也许是打急眼了,也许是这数十年的恩怨情仇终于是在这一刻完全倾泻了出来,二人此刻更是不要命了。数回合之后,杨啸天却是忽然扔了手中的大刀,扬手直接接住了袁路亭的那两把影刀。这绝对不是个理智的打法,这不,逮住这个机会,袁路亭便是一刀劈来,直冲杨啸天的左肩而去。这一下可谓正中下怀,杨啸天已然没时间躲避,更没办法抵挡。当然,杨啸天原本也没打算躲,没打算挡,看见那横刀劈来,反而飞身窜起。袁路亭手中的横刀就这么深深地嵌入杨啸天的肩头,杨啸天带着那还“横”在自己身上的横刀便就“飞”了起来。高举两把影刀,临空便朝袁路亭劈头盖脸地砍了过去。袁路亭现在手中已只剩下一把横刀,与杨啸天刚才的状况一样,袁路亭现在也是躲无可躲,只能硬着头皮抬起横刀奋力抵挡。“砰!”
一声巨响,袁路亭脚下的椽木、瓦片皆被震了个稀碎,袁路亭瞬间便就陷入了这阁楼之中。又是“丁玲咣当”一阵作响,看不见阁楼中战况如何,但打得绝对很激烈,异常激烈!二人在五楼战了不久,便又听得一声巨响,好像是跌入了四楼,紧接着还是一声局限,再次跌到了三楼。这下,袁萱是终于看不下去了,直接扒拉开众人便就冲向了阁楼,而林雨辰、林承厚、羽还真等亦是……不过说来也是巧了,众人刚进阁楼,杨啸天和袁路亭便就从阁楼中飞了出来……还是杨啸天追着袁路亭,也不知道这短短的时间中二人在阁楼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且看现在杨啸天依然是握着其从袁路亭手中夺来的那两把影刀。而袁路亭呢,却拿着之前杨啸天扔在一旁,最后随二人一通坠进阁楼的那把九环大斩刀。先是在人群中,一通厮杀,顿时是引起了一片躁动,误伤了不少人!而后又再次回到了凤凰台上!杨啸天手握两把横刀,泰山横刀门、斩刀门、双刀门、包括影子刀法换着使,有时还会夹杂着几招砍刀门、障刀门的武功,甚至几招还带有些剑法、枪法和棍法的影子。反正到现在什么招式不招式已经不重要了,当然,对于杨啸天这样的高手,招式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再看袁路亭,现在可就没那么好过了,斩刀本就不是他顺手的武器,这还要面对杨啸天这样的高手,这样的攻势,已然是既无招架之功,又无还手之力。其实在杨啸天不惜冒死,步步紧逼破了袁路亭的影子刀法之后,袁路亭便就是节节败退,苦苦支撑了。“砰!”
一声巨响,只见杨啸天双刀齐上,直接砍飞了袁路亭手中的大斩刀,而后临空数脚踹在了袁路亭胸口上。“爹!”
刚从阁楼中出来,未几,袁萱便就看见了这一幕,本想是冲上台,奈何步子还没迈开,便就停住了脚步……再看袁路亭,已然被杨啸天给完全控制住了,准确来说,是被踩在了脚下。“可心服口服。”
杨啸天就这么用右脚,也就是那只残疾的脚踩在袁路亭的胸口,用手中的长刀架在袁路亭的脖子上,冷言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袁路亭却是恶狠狠地说道。“杀,太便宜你了。”
杨啸天答道“而且我也不会杀你,就如你所说,你又没犯什么错,不过我会将你给我的,都还给你!”
“对对对!”
这片刻之间,吴三有、羽还真一众也都尽皆冲上了凤凰台,此刻的吴三有已然是兴奋不已,开心至极“杀了你太便宜你了,应该把你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剁成肉酱,不不不,不对,这样还是死了啊,我们老大说不杀你,那就割了耳朵,挖了眼睛,剜了鼻子,拔了*,剁了手脚,做成人彘,然后扔到猪圈里当猪!你说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