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灵儿没笑。”
灵儿憋得俏脸通红的说道。张书辰无奈的盯着灵儿看了一会直到她将脸上的笑容忍了下去，张书辰才问道：“现在我可以继续说了吗？”
“可以了主人，灵儿不笑了。”
灵儿笑着说道。“主人灵儿保证不笑了，我保证！”
灵儿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严肃的说道。不过张书辰依旧不相信的看着她，毕竟经历了灵儿两次保证之后，再让张书辰相信灵儿不会笑还是有点难度的。在张书辰不相信的眼神下，灵儿严肃的再三保证之后，张书辰才勉强相信了她的话。再一次张书辰脸上摆出了严肃的神情，不过为了不让灵儿再误会，张书辰这一次准备换一个说法，但是他突然发现换一个说法还不是那么好换的。纠结了好长时间，张书辰才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说法：“灵儿我其实想问的是，你是一个系统还是一个人。”
“主人，灵儿不太明白你说的话？”
灵儿一脸茫然的回答张书辰道。“我的意思就是......”灵儿这么一问张书辰竟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好半晌之后他才又说道：“灵儿你是不是有自己的思想，还是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张书辰换了一个解释，但是灵儿还是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明显是有些没有听懂，不过这一次灵儿给出了自己理解的回答：“主人你是想问如果你下命令灵儿会听从吗？如果是的话，主人只要下命令灵儿就会照办的。”
灵儿的回答并不是张书辰想听的东西，但是灵儿的回答给了张书辰一个启发，他马上顺着灵儿话问道：“那灵儿我的命令要是与你的想法冲突了的话，你还会听从吗？或者说要是我命令你去做坏事，灵儿你还会一点异议都没有的去执行吗？”
张书辰的这个问题有些难住了灵儿，她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之后说道：“主人灵儿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因为灵儿内心中并不想违背主人你的意愿，可是如果主人让灵儿却做坏事灵儿也是不想去毕竟只有坏人才会去做坏事。”
灵儿显然是十分纠结于张书辰的这个问题的，她的一张小脸都皱成了包子状，想方设法的想要回答自己主人的这问题，但是思来想去灵儿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完美的回答。灵儿皱着一张小脸沮丧的向张书辰说道：“主人是个好人，肯定是不会让灵儿去做坏事的，所以主人的话是不成立的。”
“嗯......对主人的话是不成立的，主人肯定不会让灵儿去做坏事的。”
之前的那句话之后灵儿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也许她觉之前的那句话就是对自己主人问题的最好回答，所以灵儿将这句话重复了好几遍。其实现在这个问题的回答并不重要了，因为张书辰已经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过灵儿这个回答还是逗笑了他。张书辰上前揉了揉灵儿的小脑袋，他已经从之前灵儿的那句回答中知道了，灵儿说她内心里不想去做坏事，也就是说灵儿是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了，灵儿并不是一个寄居于他识海之中只会听自己命令行事的系统，而是一个有自己想法与思想的美丽少女。灵儿不会完全受制于自己，但是张书辰却没有丝毫遗憾的神情，不仅没有遗憾倒不如说现在的情况是他最愿意看到的。这一切都是因为灵儿太真实了，真实的让张书辰不敢相信她只是一个系统，相信这一切都是来自于一个银戒指，张书辰更愿意相信灵儿是一个向含月一样存在于自己识海中的意识体，而不是一个听命于他的傀儡，不然这一切会让张书辰感到可怕，一个有自己想法，有自己思想，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一个少女只是一个听命于自己的傀儡，这让张书辰感到心悸，若灵儿是一个傀儡，张书辰无法想想是怎样一个人能够创造出一有自己想法却不得不听命于其他人的傀儡。索性张书辰现在知道了灵儿不会完全听命与他，只要张书辰的想法跟做法是错的，灵儿会指正他会阻止他，现在在张书辰还没有完全理解灵儿的时候，知道这一点就够了。张书辰欣慰的揉了揉灵儿的小脑袋，而灵儿这边也以为自己的主人满意了自己的答案，而很开心的冲张书辰笑着。温馨的场面持续了一会，张书辰把手从灵儿的小脑袋上拿了下来，开口问道：“灵儿你知道是谁创造的你吗？”
张书辰的这个问题再一次将灵儿给问住了，她思索了好一会之后才笑着回答道：“是你啊主人，是你创造了灵儿。”
“我？”
张书辰吃惊的指了指自己问道：“灵儿怎么可能是我创造了你，我的实力才是筑基期而已。”
张书辰这个主人不相信自己的话，灵儿皱着小眉头道：“主人灵儿也不知道跟你怎么解释，但是确实是主人创造了灵儿，因为灵儿是存在于主人你的识海之中的，也就是说没有主人也就没有灵儿的存在，灵儿这么解释主人能够听明白吗？”
能不能听明白？张书辰觉得自己没有听懂灵儿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张书辰感觉自己好像从灵儿的话里面抓住了些什么线索。他立即问灵儿道：“灵儿你有见到我之前的记忆吗？”
张书辰的这个问题，灵儿摇了摇头道：“灵儿好像没有之前的记忆，在见到主人之前灵儿一直在沉睡，灵儿也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少年了，但是主人是灵儿唯一见过的人。”
灵儿说完这些话，敏锐的张书辰从中抓到了一个特殊的字眼，他急忙问道：“灵儿之前你为什么用好像这个词，你有见到我之前的记忆对不对？”
张书辰的质问，让灵儿一脸为难，她摇摇头会回到道：“主人灵儿也不知道自己脑海中的事情那是对，那个是错，灵儿刚刚醒过来脑子里还有些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