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我就把这个贼按在白府门口了,那盗贼交代他还有个同伙会在这几日过来,还想商量一起偷武将家里的东西,所以这几天城中才如此戒严,就等着那同伙送上门来。”
白程听完皱了下眉头,“你们如此大张旗鼓的等着贼人自己进来?”
“自然不是,那盗贼说,他们只有办法混进来,不管是我们多严防死守都能进来,我这暴脾气能忍吗?我倒要看看禁军与刑部一起,这狗东西还能不能进来。”
白程听完这句话,眉头皱得更是紧促。凤煜擎这么多年是怎么统领禁军的?这样一句简单的激将法,就给他套牢了?君衍与白锦对视了眼,心中都十分了然。之所以这样大张旗鼓,无非就是能拦住白程他们回城的马车,那里有什么盗贼?凤煜擎的脾气全朝廷的人都了解,最不能使用激将法,原本他也定是不会将守城门的权利交出去,但那盗贼如此说,再加上皇上下旨,也就放了权。蔡鹏程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将守城门的权利给拿了过来。好在,他们棋高一招,这才让蔡鹏程落了空。君衍攥着扇子,指腹摩擦着扇子上镶嵌着的那只玉簪,“侯爷,那盗贼所在何处?”
“死了。”
凤煜擎看向了蔡鹏程,“转送到刑部大牢的第二天,人就已经死在了牢里,是自尽。”
蔡鹏程此时也收拾好了东西,怯懦的走到了君衍的面前,“殿下,百姓们都已经放行,请殿下过目。”
君衍眯了眯眸子,“蔡大人,与本宫一起,进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