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个了,前几个我们连将人救下来的机会都没有,这次就在我眼前!”
挽竹知道南门映杳心中着急,可在着急不能不顾自己的安慰,否则不要说救人了,自己都有可能被搭进去。“格格,你先回去,这里交给我。”
挽竹将南门映杳拉住,从腰间拿出一个竹蜻蜓,“这个暗器不会伤人,但是可以划破门窗,必定会引起幽王重视,皆是就会停下手了。”
挽竹一边说一边将竹蜻蜓放出去。果然,竹蜻蜓划破了门窗,门内的殴打声停止,府内暗卫立即戒备。南门映杳与挽竹刚要逃走,迎面便射下来几道箭,好在二人反应极快,这才及时避开。虽然暴露了行踪,但总算是在重光的接应下安全逃走。“不曾想,幽王府内私兵竟然都是高手,以前可不曾看出来,王叔竟然还有这个本事!”
逃出来的南门映杳眸光中带着一抹怒意,手心紧紧的攥成拳头,砸向了桌面。这些天,南门映杳一直扮做舞姬在幽王府内调查白玉石矿一事。只是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幽王府内戒备森严,不要说进书房了,就算是想去个茅房,也有不少人暗中盯着。现在南门映杳只能知道幽王府有猫腻,却不能知晓究竟该如何查下去。“格格,而今你们暴露了行踪,恐怕在想回去难上加难了。”
重光说道。南门映杳的喝了杯茶,“无事,这批舞姬出了事,以王叔那多疑的性子一定会将这些人送走,重新换一批,重光,你去查查幽王妃在哪?为何不在府中?”
重光心里有数,立即闪身离开。幽王妃的家族在北沧的地位也是异常之高,当初北沧王上南门康为照拂亲弟,便将幽王妃指婚给幽王,以此保证他在朝中地位。幽王妃生性凉薄,与幽王称不上的恩爱,倒是也相敬如宾。成婚多年虽然没有孩子,但二人彼此也并没有任何嫌隙。幽王对外就是个闲野散王,王妃也时常外出打猎,成双成对的日子并不多。但幽王妃家族底气在,手段也狠厉,只要王妃在府内,就不会有府中盛宴这样的境况,更不要提一天一个美人陪塌了。只要找到幽王妃,幽王也就能收敛些。南门映杳沉了口气,“挽风,暗中盯着点那些舞姬,若是有杀身之祸,切记要救下来,不能因为我们,在丧更多人的命了。”
“是。”
挽竹应了声,也起身离开。南门映杳摘下自己身上那些首饰,扯下了假脸皮。以前一直以为北沧是个安详平静的地方,父额与王叔兄友弟恭,相互扶持。可没想到,幽王在暗地中,竟是如此奢靡无度,狠辣非常。不仅私藏重兵,豢养暗卫,甚至还与他国暗叹有染,勾结西启,残害凤吟企图家伙北沧!南门映杳紧紧的攥着手心,她一定要解开南门刺的真面目,还北沧一个真正的安宁富庶!北沧北面,有一处沧北草原,那草原养着天山,那里的野物,肉质鲜美,十分得猎人们的欢喜。草原上,一匹白马正在奔驰,马背上,坐着一飒爽冷卓的女子。她手持长弓,朝着远处正在狂奔的鹿瞄准,搜的一声,那鹿应声而倒。“恭喜王妃,又得一新猎物,在这沧北草原上想寻得猎物实属不易,还是王妃也厉害!”
随行的人高昂的赞许着。幽王妃卓然低睨着眸子,“行了,少在这拍马屁,去看看那猎物如何?看上去,应是一头小鹿。”
“得咧。”
下人驾马而去。卓然却是下马,朝着远处的树下走过去,跑了好一会,马累了,她也累了。走到树下,卓然靠着树干休息,忽得感觉到脖子传来一阵瘙痒,紧接着传来细微的疼痛。她朝着痛处拍了下,一看,竟是一只黑色的蚊虫。虫子不起眼,可卓然被叮咬的地方却疼得厉害。没一会儿的功夫,竟是鼓起一个脓包来!下人们带着鹿赶回来,见此不禁尖叫出声,“王妃,难不成您是被蜱行虫给咬了?这可怎么得了!”
卓然疼得有些说不出话来,“速速回府!”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呼喊,“慢着,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