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提起白锦,而皇上竟次次都想听不懂那般,根本不接话。难不成还真像把白锦留给君衍不成?“三弟,南山上凶险,尤其是那地洞,你们是如何解决的?”
君衍忽的问道。皇上也投来好奇的目光,这些天一直在担心君浩然的伤势,还没有细问。君浩然说:“我发现了那些盘踞在地洞上方的树根很是蹊跷,想着可能是这树根惹的祸,便砍下一段,一见果然如此,只是没有掌握好,这才摔下山腰处。”
君衍暗笑,面上却是一片敬佩之意,“这当真惊险,当时我跟锦儿掉下去的时候,就是这些树根干扰,三弟辛苦了。”
皇上咂咂嘴,这锦儿让你叫的这个顺嘴。只是刚刚君浩然提起白锦,皇上都不曾理会,君衍这遭,他也只能假装听不见了。“然儿好计策,谁能想得到这困扰了南山多年的,竟然只是树底下的树根?”
皇上赞许的看着君浩。这时君衍手中的扇子忽然掉落在地,面色也变得极其痛苦。皇上一惊,连忙唤太医过来,“衍儿,你可是有那里不舒服?”
“父皇,传锦儿过来。”
君衍捂着胸口,面色惨白。白锦收到消息,匆匆忙忙的就去了皇宫。结果白锦着急忙慌的跑过来,一探君衍的脉搏,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君衍悄悄的朝着白锦眨了下眼睛,白锦有些无奈,又想干什么?“安康郡主,衍儿可有大碍?”
皇上忙问。“回皇上的话,太子殿下就是思虑过重,心事压身,休息几日便好,并无大碍。”
言外之意,心眼子太多,少找点事比什么都强。君衍暗笑,她真是越来越能看穿自己了。皇上这才松了口气,“衍儿,你可要听安康郡主的话,切莫要过多思虑,不要让朕跟你母后担心。”
“儿臣遵命,只是刚刚儿臣忽然想起郡主前些日子来太子府问一些事情,一时之间有些记不清,便着急了些。”
白锦侧头看过去。原来是这个意思。皇上这些也来了好奇劲,“安康郡主,你找衍儿何事,让他如此担忧阿?”
一旁的君浩然脸色有些僵硬,难不成白锦献下的计策,君衍知道?这可不妙。“父皇,说起这个,儿臣还有一件事情未跟父皇汇报,砍下树根一事,乃是安康郡主让白统领告诉儿臣的,这才能够解决南山之隐患。”
白锦微微弯唇,“这都是太子殿下的功劳,若不是殿下提点臣女,臣女也想不起来。”
皇上也是个人精,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意思。难怪君衍要来这么一出,原来是想把功劳都留给安康郡主。这安康郡主也是,何时都不忘给君衍邀功。两个人还真是互相惦记啊。皇上眼中不免多出几分赞许与欣慰。“原是这样,衍儿,你刚刚怎么不说,否则岂不是泯灭了你二人的功劳?”
“父皇,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儿臣想的也不是这件事。”
君衍挑了挑眉,“对,是郡主前些日子给我的药丸,甚是管用,还请郡主多多备下。”
白锦险些没忍住笑,“殿下放心,臣女早已经备好。”
君浩然看着俩人一唱一和,就是为了逼自己说出真相,不禁攥紧了拳头,气得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