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父亲去参加韶华宴,那一天,发生了什么?”
“八……八年前,韶华宴……你,你第一次参加,我……我不知道……”“说!”
“八年前的韶华宴,是我第一次看见你,但是你迷路去了御花园,摘下了我母后种下的一株药草,我告诉你那是不能摘的,你跟我说草药不能这样种,会让它变成普通的花草失去药性,就暴殄天物了。”
君衍站的绷直,双手锤在两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白锦,继续道;“然后你又将那株药草待到了东宫,你说这里是最适合种药草的地方,你还手把手的教我应该如何伺候药草,然后我的手被石块划伤,你还帮我包扎,把手帕留给了我。”
“后来白丞相一直再找你,你还白夫人训哭被抱走,那株药草也被我带回了太子府,只是前段时间被你入药了,你还说药草生长的太老,药效已经不如之前。”
白锦叹了口气,“那土匪呢?”
“土匪……土匪就是我担心你自己上山,就派双辰立言跟着你,偶尔,偶尔是我自己跟着的。”
“红狼血呢?”
“红狼血,红狼血就是红狼血,拿来入药了,剩下的都给北沧留下,制作好的丹药已经交给父皇了。”
“因为采草药被毒蜘蛛咬伤呢?”
“那就是不小心,我没看出来那是毒蜘蛛,还以为是一朵花。”
“跟君浩然打架呢?”
“打架……因为他说日后白府的女儿会是自己的娘子,我一时气不过……”具体的君衍也忘了,只记得君浩然当着众人的面谈论各个世家贵女,谁更适合嫁给皇家。选来选去竟是选到了白锦的身上,气得君衍想都没想,一拳就砸了过去。君衍说了半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白锦问,自己就说了。直到现在才想明白,原来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情,竟是全被白锦知道了!“锦儿,你听我解释,我不是在跟踪你,也不是想干什么,八年前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很可爱,就是很可爱,我虽然每次都悄悄的爬白府的墙,但是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越矩的事情,你不要生气。”
“我也不是想打扰你,只是没想到后来我们能真的相识,我知道我只是个命不久矣的……”君衍的话并没有说完整,他呆呆的看着扑进了自己怀中的白锦。他第一次觉得,白锦竟是这么用力。她那双纤细的手紧紧的箍着自己的腰身,滚烫的脸颊贴着胸膛,心跳声震耳欲聋。“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