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饶不了你。”
宁余深认真地看着他，声音冷漠，“我不会对不起她。”
官沥点着头，看着他们出了病房，身上还有顾念的温度，真是好久好久都没有抱过念念了。有时候，有些爱，必须是放手。车上一片安静，宁余深拨通王助理的电话，“给邹城打五百万。”
顾念猛地转头看着他，眼底的猩红还未褪去，为什么……“顾念，你是我的人，不用欠任何人什么。”
那这样，不就成了欠了他的。顾念微微咬着下唇，而且根本没有五百万这么多，他这是拿钱不当钱啊。“这些年养你的钱。”
宁余深余光看着她，然后揉着她的脑袋，“要是我养的话，没个几十亿可下不来。”
“我的钱那么多，你不学会花钱还怎么当我的女人。”
宁余深带着笑意，明明是这种不可信的话，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让她相信了。顾念看着他的侧脸，要是能早点遇到他就好了。这么好的宁余深，怎么这么晚才遇到。“现在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你不用强迫自己回答，要是能记得就说，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顾念点点头，然后从车里找到纸和笔。一天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宁余深摸了摸她的脸，以前总嫌她吵，嫌她聒噪，现在，忽然就特别想念了。有个女人在身边叽叽喳喳多幸福。顾念试着说话，还是发不出声音，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她觉得自己已经不紧张了，也足够放松了，但还是挤不出任何声音。“那些事，是有人特意告诉你的？”
顾念点点头，在纸上写道：那个人好像知道我会去医院，一直在等我，我本来不想听他说话，但是他放了录音。她父亲亲口说出要抛弃她的录音，想想她也是坚强，怎么没有当场晕倒。“那个人你有没有见过？”
顾念摇头：开始戴着口罩看着有些熟悉，后来摘了我还是不认识，是一张看起来不容易记住的脸。宁余深皱眉想着，顾念不认识，但是有些熟悉的人……“是不是，推你下楼的人？”
宁余深忽然沉声问道，在这种坏境下，竟然让顾念的汗毛都根根竖起。她瞪着眼睛看向宁余深，那个眼神，同样都是黑色的口罩，那个冷漠又带着讥笑的眼神。就是把她推下楼的人！原来在那么早就开始算计她了，是谁？是宁大boss的敌人？宁余深眉头微皱，这样以来就能说得通了，背后那个人一直在，是宁言？宁言做了很多事，他的工作有好几次被他阻拦，可是不觉得他会做这么胡闹的事。宁家的财产向来是云迪想得到，从他身上感觉不到太多这些东西。但是从时间上来说，宁言又很吻合。那做这些和宁家有什么关系，如果是想得到宁家的所有权利，何必在顾念身上耗费心思。“以后跟着我，不会出什么事。”
宁余深安慰着顾念，这种时候让她知道的越少越好，告诉她只会让她更紧张。顾念点头，然后在纸上写着：我不害怕，你也不要害怕。“真成了一个小哑巴。”
宁余深笑着，“还没什么事是我宁余深害怕的，放心。”
车子忽然转弯驶向另一个方向，宁余深说道，“晚上再回老宅，现在带你去玩？”
“不怕云迪和宁言闹事么？”
顾念写着。“没什么怕的，他们想刺激的是我，爷爷没有那么好欺负，这次有了你，爷爷更是什么都不怕了。”
每次云迪都用那个誓言对付他，爷爷是长辈，总不能一直为他说话。现在有了完全不守规矩的顾念，才是更让爷爷开心。顾念这个小小的身体，也敢挡在他面前，那是第一次站在女人身后，但是不得不说，没有觉得丢人，反而很享受。“蠢女人。”
宁余深小声说道，捏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