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气氛尴尬极了，程诺坐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这样僵僵坐了一个小时，终于挨到了午餐时间，程诺找乘务员要了一份鸡排饭配冰镇可乐。“这位先生需要什么？”
乘务员礼貌地询问。姜晨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和她一样，给我一杯红酒。”
“好的，先生。”
“老板，你去巴黎做什么？”
瞅准时机，程诺打算和他套套近乎。姜晨抿了一口红酒，“处理一些事情。”
“哦，我是去拍杂志封面。”
“嗯，我知道。”
他敷衍地回着。程诺撇撇嘴，实在是尴尬极了，“老板，其实我一直都想好好谢谢你，我现在站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你还让我签进萤耀，虽然是为了还欠您的钱，但我还是要感谢您，如果不是您，我在娱乐圈可能真的要混不下去了。”
姜晨嘴角微勾，眸光上扬，“程小姐难道不知道口头上的感谢绝大部分都只是敷衍。”
程诺眨眨眼，愣住，“老板的意思……”是要物质上的感谢？可是她挣的钱，全部都得还给他啊！她哪有闲钱再去给他买礼物，“老板，我会努力赚钱的……”她抿着唇，言辞凿凿。他眸光淡淡，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我不缺钱。”
“那老板想要什么……”程诺看着他有些轻佻的眼神，抱住胸，警惕地往后缩。“呵，”姜晨不屑道，“我说过我对和平板电脑一样的女人没兴趣。”
“……”又说她！她咬咬牙，忍了，“那老板希望我如何感谢你。”
他侧头，玩味地盯着她，“程小姐一般感谢他人都会怎么做。”
程诺想了想，“送礼物或者请吃饭。”
这是最平常的。“我说了，我不缺钱，也不缺任何东西。”
“额……”那他的意思就是……“我请你吃饭？”
她试探地问。姜晨思索了一会，爽快地说道：“等我有时间，会让秘书联系程小姐的。”
程诺无语地看着他，这个男人还真是别扭，直接说让她请他吃饭不就得了，非得整出这么多弯弯绕来！无不无聊！“那老板……能不能别去太贵的地方！”
囊中羞涩啊！姜晨看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忽然笑了，“既然如此，你就亲手做一顿饭给我吧！便宜！”
他这一笑，实在太惊艳，太好看了，程诺看得都呆了，她这位老板实在是人间绝色啊！只不过……“老板，你确定要吃我亲手做的？”
姜晨点点头。“可是我做饭真的不好吃。”
这是实话。“心意到了就好。”
姜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程诺看着他，半晌，心一横，点了点头，“那好吧！”
飞了将近十一个小时，飞机终于落地了，程诺伸了个懒腰，缓解了一下腰酸背痛的感觉。她跟在姜晨的背后颠颠下了飞机，“老板，慢走！”
目送他离开之后，她才和小菲一起去找接机的人。接机的是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她们被安排在了离拍摄地点最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拍摄明天才正式开始，程诺抓紧时间倒时差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