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哥哥说她的婚事,她竟然希望会是真的。轻叹了一口气,她转身,回到卧室。季悠然坐在床上,越是不想去想那些画面,可那些画面却硬生生的要跑出来,害得她一颗心又惶惶不安了,她看向卧室的门,她多想季寒会过来陪伴她啊。不知道他是听见她心底的呼声,还是怎么的,蓦然,卧室的门敲响了。“然然,我可以进来吗?”
低沉熟悉的男声。“进来吧!门没锁。”
季悠然求之不得,一张小脸已经通红起来了。季寒已经洗过澡了,目光深邃的看着床上抱臂成一团的小女人,纯白的浴袍还穿在她的身上,衬着她刚洗过澡的淡粉色皮肤,格外的楚楚动人。“能睡得着吗?”
季寒轻声寻问。“睡不着,你会陪陪我吗?”
季悠然恳求出声。季寒点点头,沉步走到她的床边站着,他就是来陪她的。“那个……你能不能上床来,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就是觉的,有一个人在身边,我会觉的更安全,可以吗?”
季悠然也不忍心让他站着,可是,她让他上床来,又好像有些过份了,她倒是不觉的自己会吃亏,她倒是怕季寒会觉的他吃亏。季寒的眼眸再度沉黑了几分,浓稠得像窗外的暗夜,他坐上床,背靠床背,修长的双腿笔直的伸直,季悠然与他隔着些距离,但属于男人魅力的气息却隔绝不了。她脑海里那些恐怕画面一转,便变成了她那天晚上和他缠绵的模糊画面,她咬了咬唇,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想睡就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季寒低淡出声道。“好的,那我睡了,等我睡着了,你就回你的房间去睡吧,整天这么麻烦你,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季悠然说完,便侧身躺下,她却不知道,浴袍随着她这样的侧躺,有些春光不小心便泄露了出来。季寒闻着属于这个小东西的香气,目光再瞟见身上的美好,一股邪火顿时游走在他周身,一点一点,燃得越来越旺盛。因为刚刚洗过澡的关系,他的头发还没有干,略遮额头的墨发服贴在前额,衬托得他棱角分明,无端散发迷人性感……季寒是属于那种天身就具备着最雄性男人的荷尔蒙气息。任何的女人跟他这种男人待在一起,都会产生不自然的感觉。季悠然可没有这么快能睡得着,她的身上泛着一种陌生的热度,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想到那个夜晚,还是因为与他如此接近的距离所产生的异样感,总之,她感到很热,热的她一张小脸蛋都泛起了嫣红。而她也因为没有换上睡衣,穿着略厚重的浴袍,所以就更热了。她侧翻了个身,打算背对着他,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尽快入睡,不去想那些有得没的,上次发生的事情就是个错误,她不想这个错误再一次的发生。季悠然就这样僵着身子,屏着呼吸过了很久,久到她以为自已都快要睡着了,可是一睁开眼,整个脑子还清醒如初。该死的,睡不着了。是因为身边的男人吗?果然,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了。以为不去想,以为闭上眼,骗一下自己,就能真的入睡。“怎么了?睡不着吗?”
偏偏在她懊恼的时候,旁边传来低沉磁性的男声又传来。“是!”
她只好老实应声。“是不是因为我在这里,防碍你了,让你睡不着?如果你不害怕的话,我可以……”男人也有些紧张,嗓音低哑,透着一丝的宠爱。季悠然以为他想要走了,顿时急得快速转过身来靠近他,小手也下意识的拉住他的手臂,眉儿紧皱着哀求道,“不要,季寒……你别走,我不是因为你睡不着,只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可怕了,让我无法入睡,我怕我就算是睡着了,也会做恶梦的,所以,你能留在我的身边吗?以前我受了惊的时候,我哥就是这样守在我旁边的,现在我哥不在我身边,我就只有你了。”
季寒其实也并没有想走的意思,也不知道是哪根经不对了,他竟然会喜欢躺在这个小女人的身边。哪怕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离她近一些,他都觉的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可是,离她这么近,她身上幽幽的清香不时的传送过来,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做的话,又觉的心痒难耐的。所以,季寒还是忍不住的,伸出一只手臂,对她柔声道:“想靠着我的手臂睡吗?”
季幽然愣了一下,随后,红着小脸,点点头,像一只温驯的小鸟似的。季寒薄唇不由的往上勾了一下,隔着的距离,却因为季悠然主动靠近,而越发近了,她的小手挽着他的手臂,她的脑袋微仰,他垂着头,两张面容,相隔不过半掌不到的距离。连呼吸都近到交织在一起。季悠然微微喘息着,望着他色泽绯红的唇瓣,薄薄的两片,性感而迷人。而季寒的身体早就因为靠的如此近而起反应了,彼此的呼吸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感受到她的小喘轻轻的微喘着,两片翕动的粉嫩娇唇,他的意制力也控制不住了,他不由又低下了一些头,邪恶的想着看她会不会主动盖住上来。好热……季悠然感觉浑身有一股电流注入,挑动着她每一根神经,而更可恨的是,她很想盖住他,盖住这个男人的唇。天啊,她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哥哥离开的时候,明明就叮嘱过她,不可以欺负季寒的。她的忘性真的是越来越大了。只是,真的好想啊……她真的很想问问这个男人,盖住他!可以吗?“我可以盖住你吗?就一下下”季悠然这个笨脑子,竟然真的把心里所想给问出来了。完了,这个男人会不会生气?感觉他是一个禁欲气质的男神,真怕他会嫌弃她这么大胆直接。就在她准备收回刚才说的话,再顺手抽自已一巴掌的时候,男人的唇齿已经霸道的覆下了,低下头率先强硬的堵住了她的嫩唇,不等她适应这个盖住,他就姿意袭卷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