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惊动众人。“此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药王宗飞行,简直就是藐视鬼医圣手。“在刚才出手的人是谁?“此人,名为柳宗元,据说是药王宗的护山统领,更是鬼医圣手的开山大弟子,一直跟随鬼医圣手,可以说是任劳任怨,忠心耿耿。”
“原来如此,难怪如此强大!”
“这位柳宗元统领的实力,只怕我们在场几百上千人,能够找出跟其匹敌的人,都是屈指可数!”
一时时间,众人对这位护山统领极为敬畏。“咳咳。”
我咳嗽几声,抬起头看向眼前这个面貌漠然的中年男子,冷笑道:“若非我重伤在身,你又岂能有资格跟我出手?”
此人不弱,应该毫不逊色欧阳雷霆。同时。那位鬼医圣手,能交出这么厉害的徒弟,想必会更加厉害吧?或许,鬼医圣手的道行不弱紫极真人!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果然如此。“哼!”
柳宗元漠然道:“你是说,我柳宗元是趁人之危?你藐视药王宗的规矩,即便刚才被击毙,也是死有余辜!”
“哎呀,都是误会。”
这个时候,天机老人急忙赶过来,打圆场的解释道:“柳统领,你大人有大量,万万不要跟他计较……”“闭嘴。”
柳宗元呵斥道:“柳某在跟你说话吗?”
天机老人面色涨红,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得极为的尴尬不已。他忍住不快道:“柳统领,老朽一把年纪了,怎么说也是你的前辈。”
“你怎么如此无礼?就不能和颜悦色的说话吗?”
“这个老头谁啊?敢如此质疑柳宗元,只怕后头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看着吧。”
“药王宗的人,即便不会杀死他们,但也会将其给扔下山,将其打入黑名单,往后一辈子都别想再来求医!”
“这年头,也不打听一下鬼医圣手的名号,就这性格来看病怎么能行?”
“在药王宗,是龙是虎都得盘着,都得卧着!”
在场的江湖人士,此刻对我和天机老人都是纷纷指责起来。这个时候,药王宗的弟子,全部穿着清一色的药字短袖,将我们围住。“老头,你一把年纪了,柳某不给你一般见识。”
柳宗元背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小子,今个你毁坏规矩,就得付出代价。”
“自断双臂,离开吧。”
他的话极为平静,但语气却是极为的强势。闻言,我皱了皱眉,问道:“你确定?”
“自然!”
柳宗元颔首点头,语气肯定。“太过分了。”
天机老人忍无可忍,反驳道:“我们来你们药王宗看病,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看来,鬼医圣手有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
“哎呀,这老头要坏了。”
“胆敢在药王宗的山门前如此诽谤鬼医圣手,简直就是跟找死没有什么两样。”
“这次,即便是神仙也没法救了,必死无疑。”
众人微微摇头,都是认定药王宗的人必然会出手将天机老人和我击毙在此。“好胆。”
柳宗元气愤道:“老头,你竟然敢辱骂家师,简直就是目无他人。”
“凭你如此不敬的这一条罪,柳某就可以有理由将你拿下,甚至是当场杀死。”
“但家师时常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自己割掉自己的舌头吧!”
说到这里。柳宗元全身散发出强劲的气息,这股强劲的气息子杰覆盖全场。显然,我们要不照做,他就会出手直接杀人。“割舌头?”
天机老人愣了起来,随即大笑道:“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你这个小辈,可知道老朽是谁?”
柳宗元漠然冷视,根本就没有丝毫感兴趣的样子,反而越发的不耐烦。有人道:“这老头,临危不惧,怕是有来头。”
“废话。”
“要没点来头,谁会在鬼王宗这么猖狂?不过,试问在场的江湖众人谁没有一些背景?”
“可鬼医圣手的面子,江湖上谁人不敢给三分?即便是杀了他们两个,两人背后的势力门派又能怎么着?难道,还敢带人跟鬼王宗死磕?”
“天下,没有谁敢跟鬼医圣手过不去!鬼医圣手一句话,天下名门正派便可全部出动,为其斩杀强敌!”
在场的江湖豪杰,只是瞬间就洞察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哼!”
天机老人叉着腰,无惧群雄道:“柳宗元,你给老朽听好了,老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带他们来见我。”
天机老人自报家门,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响起,将其打断。这道声音从宫殿深处传来,显得极为飘渺,但却极为的清晰。“谁在说话?”
“好像是鬼医圣手!”
“看来鬼医圣手震怒了,要亲自出手击毙这两个狂徒!”
“真是,你说得罪谁不行,却敢来得罪鬼医圣手,这下怕是要将性命丢在这里了!”
众人都是用怜悯的眼神看向我们,有的则是冷漠,有的更是幸灾乐祸。柳宗元耸立在树上,他皱了皱眉。随即,敞开双臂飞落下来,看向我们沉声说道:“两位,家师有请,请吧!”
同时,他对围住我们的药王宗弟子使了一个眼色。那些弟子急忙让出路。“哦,看来鬼医圣手要提前给我们看病了,这真是太好了,不用等一个月了。”
天机老人看向我,笑道:“少侠,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走吧!”
我点了点头,就跟着柳宗元他们进入山门,去见那位鼎鼎有名的鬼医圣手。“死定了。”
“待会,怕是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可怜啊!”
在我们身后,不乏从人群里传出唉声叹气的声音。众人似乎都料定,我和天机老人待会必死无疑,但我不这么认为。若真要动手杀人,何须如此麻烦?柳宗元直接出手既是,何须鬼医圣手再出声带着我们去里面,再动手?进入山门后,我们发现宫殿里面同样有人在排队。只是比起山门外的几百上千人,这里则是比较少,一路走来也就是七八十人。“这两人哪来的?”
宫殿院子里等待的人,看向我打量道:“难道是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