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冷浅浅不可置信的说出声:“周五我来的时候,你们都说这支票没有问题,怎么一到周一就有问题了呢。”
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小姐,支票本身是没有问题,问题是给你开支票的那个公司账户有问题,里面好像没有那么多钱了,所以,紧跟着,你的钱也不能取出来,等那家公司的账户什么时候有钱,你的钱就可以什么时候取出来。”
银行工作人员跟冷浅浅解释着。冷浅浅听得云里雾里。不怪她不知道支票。她从小到大哪见过什么支票,哪知道支票是怎么回事,她只想知道支票上的钱能不能取出来。她现在听到了什么,说她的钱不能取出来。不能取出来。老天爷你要不要这样玩我。这样玩我很有意思吗?她吞了吞口水,语气不太确定:“那我能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取出来吗?”
“小姐,这个我不能确定的,你可以去问问支票上的账户单位。”
工作人员很报歉的对着冷浅浅道。冷浅浅咬了咬牙,暗思一定是冷世强在暗中捣了鬼,上周五都说能取,现在又说不能取了,这中间不是有鬼是什么?站起身拿起支票朝外走去。工作人员看见她离开,拿起电话拔了一个号码,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挂了。“龙少”林长青驾着他的一副金丝眼镜进来“银行那边来电话了,说是太太早上去了银行,银行按您的吩咐没有让太太取到钱,太太没有取到钱,不知会不会回冷家去问冷世强。”
龙挚天闻言剑眉扬了扬:“找点事让她做,她不就没那个精神去问冷世强了。”
林长青嘴角一抽,暗道,龙少啊龙少,你要是想要把太太留在身边,直说不就行了,何必要跟太太玩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龙少的意思是?”
“昨天我听王院长说,她妈妈的大脑好像有些反应了,让王院长给她打个电话。”
龙挚天吩咐完继续低头工作。“喂,冷小姐吗?我是爱和医院的王东德,也是你母亲的主任医师,昨天晚上我们在查房时,发现你母亲的脑电波有些微弱的反映,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冷浅浅大脑轰的一声裂开了。“王院长,你说我妈大脑有苏醒的迹象。”
冷浅浅被这突然来的消息炸的快站不住。妈,你躺了一个多月,终于要醒来了吗?“暂时还不知道,只是昨晚仪器上显示她的大脑有些微弱的反映。”
“好的,我马上过来。”
浅浅一刻也等不了,开着车子就朝医院去。到达医院的时候。王爱德院长正在她妈妈的病房里了。“王院长,你好,我就是冷浅浅”“冷小姐,你好。”
王院长看着冷浅浅,话语里带着尊敬,可想而知,在他看来,这个冷小姐一定是个身份不一般的女人,不然如何能得到龙少的亲自嘱托。“我妈她……”“高女士的病情现在已经大有好转,这两天我们再观察一下,另外,作为家属,这两天你要跟她多说说话,尽量让她感知到外界。”
“好的,我一定跟妈妈多聊天。”
冷浅浅现在对院长的感激如涛涛江水。“那有事去办公室找我。”
王院长点点头。“好的,谢谢院长。”
冷浅浅就差对王院长磕头谢过了。王院长笑了笑,出去了。这个女孩子看着还清纯的很,难道医院里那个说她是龙太太的传言是真的,不管怎么样,即是林助理亲自吩咐下来的事不要怠慢就是。看着妈妈熟睡的容颜,冷浅浅心里说不清楚的味道。妈妈是学会计的,所以,她学的也是会计。按照妈妈的意思,女孩子学会计不管是在哪都相对好找工作一些,特别是在本地,那些本地的企业更愿意使用本地的会计。妈妈的愿望是让她在参加工作两年之后拿下会计师资格证,只要有了会许师资格证,不管她走到哪都会是企业争相要的香勃勃。“妈,我现在在一家企业当会计,这家公司的待遇很好,你安心在这里养病,女儿会努力的。”
冷浅浅低声的说着她的工作。这一个多月来,她每天都在冷世强的安排下生活,都没有去想工作的事,现在妈妈的病情稳定了下来,她自己也不用再受冷世强管教,为了自己和妈妈,她必须尽快的要一个工作。她虽是她们系的高材生,到底是只雏,也不知道哪些单位会不会要她。与妈妈说了会话,就拿出手机打开搜索浏览器,准备搜一下在这个城市有哪些单位正在招从业人员。翻了一下,发现要招的公司不少,在网上添了一份简历,投了自己几家比较心仪的公司。刚投简历没多久,就收到一家公司的电话。“你好,是冷浅浅小姐吗?”
“是的,是我。”
“你们,我们时光战道咖啡馆的, 我们看了你的简历,发现你的条件都挺符合我们招聘的条件,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来我们店里进行一下面试呢。”
“你们公司在哪。”
冷浅浅问清楚对方的具体地址,吩咐刘阿姨照顾好妈妈,驱了车朝他那个位置而去。“悠悠,那个女孩子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乔安挂完电话,脸色不太好的问着上官悠悠。是的,她们打听到小道消息,说是刚刚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很有可能是龙少的未婚妻。他们朝那个女孩子的手机上发了某个病毒过去,不管是她上了什么网页,看了什么东西,做了什么事,他这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当看到她是在找工作时,上官悠悠让他编个理由让她出来,她想会会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急什么,挚天居然没有把她的身份公开,依我看,八成是看不上这个小丫头,至于挚天封杀我的事,肯定是在他的心里以为我是看中了他的钱而非他的人,所以他生气了。”
上官悠悠烫着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身穿一袭露胸紧臀的礼服,勾着唇慵懒无比的坐着,就像是一个猎人正在等待即将要上勾的猎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