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如果你告诉我的话……也许……”李芸芸闭了闭双眼，觉得眼前的对话有些可笑。“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深吸口气。“昨晚我们都喝醉了，但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是顺其自然的，男女之间的事本来就都是一时冲动……所以我也没什么后悔，只是觉得有些尴尬。那么离开是我不对，我道歉。”
“行了，你别说了，更不需要道歉。”
李芸芸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在他眼里大概有些可笑。对于他这样的纨绔子弟来说，无非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激情而已，有什么需要交代，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吗？当然没有。事后就已经代表结束了。他被迫回来面对自己，也只是因为香奈儿的威胁。“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李芸芸自嘲似的笑了笑。“你再说下去，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笑话一样。”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罗靳灏抓了抓头发，对于他来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过去那些女孩子，全都是即主动又热情，大家一场游戏罢了，但是昨晚的确有些不一样，李芸芸很青涩，他是可以感觉到的。但他却没有停止，也许只是因为她的那份青涩给了他很不一样的体验，所以让他有些过于沉迷了。其实，他应该停止的。可是事情都已经发生，后悔也好，懊恼也要，也改变不了既成事实不是吗？“你的意思我很明白。”
李芸芸轻轻的眨了眨眼帘，抬起头静静地望着他，眼睛非常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