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要尝试的,便是沃土符!顾名思义,能让地的肥力大增,庄稼不但长得好,还早熟。打定主意,张远先偷摸去买了点朱砂和黄纸,回去之后,立刻把买到的东西,塞到床铺下面。为此,父亲张民还专门来问,问张远偷偷摸摸搞的什么名堂,还说张远眼下黑青。没事儿爹,等这几天上了肥,我就歇歇。张远知道父亲是关心自己,爷们之间又不直说。紧接着,梅香嫂子端着碗稀饭进来,小远,你快把饭吃了,地里活儿再忙,也不用这么辛苦。梅香伸出手来,擦了擦张远脸上的灰土,张远这些天真是脸都顾不上洗。瞧瞧你,大小伙子,这么不讲究,以后怎么讨媳妇儿。梅香把稀饭放在桌上,就出了门。张远愣了一下,看着梅香的背影,才感觉脸热,顺手从床上拿了一张汗巾,胡乱地擦了擦,看着面前的稀饭,心里七上八下。一口气将稀饭咽下肚,这才顺了气儿。眼看着家里人没再过来打扰,张远这才从床底下,把朱砂和黄纸又掏出来,偷摸画好符纸。刚把符纸晾干在炕头上,门外就传来张玉的声音。张玉这些天接的绣工活结了钱,跟娘说高兴得不行。张远听了很不是滋味,妹子忙着学业,还要操心挣钱,这让张远更坚定了努力赚钱的紧迫感。今晚必须趁着机会,把写好的符纸拿去试试。村里晚上休息都早,张远听着隔壁响起老爹打呼噜的声音,这才蹑手蹑脚地出去,正好看见梅香歇在堂屋。原先梅香和大哥的婚房,如今被父母占了,没法子,梅香只能歇在堂屋。张远路过的时候,瞧见梅香呼吸之间,上身起伏不已,白天扎好的辫子,也散在炕头上,顿时觉得,晚上的风,也热了。一想到今夜有正事,张远淬了自己一口,连忙像老鼠一样钻了岀去。半道上要路过李春花家,张远一门心思想着正事,冷不丁被人一下抱住,拖进了院子里。院子里有光,张远定睛一看,可不正是李春花,赶紧叫道:你那事,我可没跟人说!你抓我做什么?好弟弟,姐等你等得好辛苦。李春花一把抓住张远的手,就往屋里拽,快进屋,吃姐的饺子。一会功夫,张远已经被李春花拖进了里屋。眼看李春花进屋就拴门,张远不禁一惊,难道是李春花还嫌不放心,要搞出什么事,作为威胁?趁热乎,赶紧吃。李春花说着一转身,捧出一个保温桶,里面还真盛了饺子。你的饺子我可不敢吃,烫嘴。张远稍微松了口气,问李春花到底啥事。你之前答应治病,也没个人影。李春花抱怨道,就今天吧,姐洗干净了。张远这才注意到,李春花穿着一件睡裙,身上一股沐浴乳的香气。不治我就喊人,说你上我家非礼我!李春花说着已经躺下,自觉地撩起了衣服,那里面还是真空。张远哪见过这景象,顿时鼻孔一热,赶紧转过头去。不用光着,多少穿点,能按到穴位就行。张远说着喉头发干。还真是个雏。李春花咯咯直笑,倒是听话穿些衣服,嘴也不闲着,梅香的身子比我好,我俩一起在澡堂子洗过澡,我见过。张远听了一阵气血翻腾,暗骂道,这个李大嘴,真是泼。偏偏受着威胁,张远还真没办法,只能在脑海里搜索推拿按摩的手法,给李春花治病。李春花害的是女病,那些穴位可都在隐秘的地方,张远忍着煎熬,累得满头满身是汗,那边李春花可舒坦了,叫得那叫一个欢,还带节奏。完事之后,李春花像是瘫了一般,动都不动,喘息着说道:好弟弟,你搞得我好舒服,姐这些年,都没这么舒服过......张远哪听过这种没脸的话,脸臊得慌。弟弟,下回还来,姐爱死你了。张远心说哪还有下趁机从李春花家逃了出来。不过这一趟,倒是真治了李春花的病,也算是积了善被李春花耽误了几个钟头,张远摸着黑,顺着熟悉的终于到了自家地头,看了看地里长得像杂草一样的庄张远把符纸摸了出来。长出一口气,张远一咬牙,叽里呱啦吐出一段咒文,随即大喝一声:着!符纸抛出,轰的一声,化作一团焰火,瞬间连灰都没剩下。能不能成,张远心里还没有底,不过这气势倒是不接下来一个晚上,张远都没回去,靠着旁边儿的土堆没一会就睡了过去,蹭地一下站起身,地里的水稻,竟然齐齐地挺直了脊背,根根树立。张远仔细瞧着稻田里的稻谷,这是快成了?想不到,还真有这么大作用!看着跟隔壁地里,差别万分的水稻,张远有些不信邪,琢磨着得再试试,于是给隔壁三狗子家的那片地,也来了一符。要是这片地也跟自己预想的一样,就算是真成了。张远打着呵欠,摇摇晃晃地回了家,进了屋里,倒头就睡。梅香嫂子看着张远从外面回来的样子,想着他一定是大早上就去地里干活了,一阵心疼,也不敢打扰。张远一觉睡到了下午,听到门外叫,这才从梦中惊醒,睁眼看了看被子,愣了一下,连忙去换了一条裤子。这晚上竟然梦到李春花,对着自己笑。张远把裤子往炕头一扔,就跑出了门,想看看地里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