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不过这么顺利的把他身上衣服都脱下来到还是第一次。就算我和谭斐的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可是我还没胆大到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注视谭斐的全身。为了避免尴尬,我只能一边别开头一边帮谭斐穿上干净的衣服。直到把衣服换了之后,我才满头大汗的坐在一边喘气。谭斐还躺在那里不动弹,我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是滚烫一片。这个人生病都和别人不一样,如果一般人生病了肯定能够表现出一点端倪,他却好,发热了脸上也看不出任何不正常的脸色。我休息了一下,就去厨房找医药箱,好在谭斐做事情比较心细,不管什么时候药箱里面的东西都是备齐的。我连忙拿了退烧药和感冒药,按照分量给谭斐吃了下去。但是这样并不能让谭斐立刻退烧,我只能又去端了一盆热水,用毛巾捂热了之后放在谭斐的额头上。为了保险起见,我又拿了另外一块毛巾开始帮谭斐擦身。一遍又一遍,热水我都换了好几次。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折腾,谭斐身上的热度终于退下来了,这让我松了口气。我看谭斐终于眉心舒展,睡的踏实了,这才躺在谭斐的身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额头,让我想要忽视都不行。“不要闹了,让我再睡一会。”
“程余,醒醒。”
这次改成拍打我的脸,轻微的刺痛让我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