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
林宇爽快地应承下来。他并没有想那么多,在蓉州市有人想要结交苏家,那是再正常不过了。而漆东强对自己这样客气,也正是因为苏家的关系。很快林宇便跟着漆东强来到八楼的宴会厅里。刚走进宴会厅,林宇迎面就看到宽敞的宴会厅里面挤着几十号人。只见这些人个个都是赤膊露背的,有的留着和漆东强一样的长发,有的留着杀马特,还有的是黄毛。他顿时感觉来到了一个外星人聚集的地方,感觉这里除了他以外都是不正常人类。不过他也没在乎,毕竟漆东强都是这样的人,这家伙设宴能招待什么好人?反正他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来确定下何诗雅的身份。等他们两人刚走进宴会厅,便听见轰隆一声,那厚重的宴会厅大门便重重合上了。林宇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两个花臂男关上了大门,而且还抱着双臂像门神一样地守在门口。一旁的漆东强笑道:“苏兄,不要紧张,这些都是自己人。”
林宇笑了笑说道:“不紧张,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对了!你说邀请了何小姐,请问她人呢?”
他刚才大致看了一眼宴会厅,几十号全都是男人,根本没有一个女人,想当然何诗雅肯定没在里面。漆东强呵呵笑道:“兄台不要着急嘛,在介绍何小姐之前,我先介绍其他人给你认识。”
说着他便带着林宇,来到一个满脸横肉,留着络腮胡的大汉面前,说道:“这位是彪哥。”
林宇不明白漆东强为何会介绍自己给这彪哥认识,但还是客气地叫道:“彪哥好。”
听到林宇打招呼,那彪哥只是闭着眼冷哼了一声,算是回应。此时漆东强又对彪哥说道:“彪哥,这就是林宇。”
听到漆东强的话,彪哥顿时睁开眼打量了林宇一眼,冷声问道:“你就是林宇?”
林宇眉头一皱,笑呵呵对漆东强说道:“漆公子搞错了,我是苏羽,不是什么林宇。”
林宇的话刚落,却听有人冷笑道:“嘿嘿!姓林的,我没想到你竟如此不要脸,为了入赘苏家,把自己的姓都改了。”
听到这略显熟悉的声音,林宇循声望去。却见角落的轮椅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随即便笑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孙少啊,哎呀!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四肢又断了。”
上次在宁州市夺宝大会上,为了给孙家一个教训,他再一次打断了孙良玉的四肢,以为从此不会和孙良玉见面了,结果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听到林宇的嘲讽,孙良玉咬牙切齿道:“姓林的,你不要得意,很快你的死期就到了。”
孙良玉的话刚落,便听漆东强笑呵呵道:“表哥何必生气?面对猎物的时候,一定要保持着玩耍的心态,要不然这得多无聊啊。”
听到漆东强的话,林宇此刻才意识到孙良玉的母亲名叫漆有香,而漆东强也姓漆,而且之前也听漆有香说过,蓉州市漆家是她的娘家。只是他刚才见到漆东强的时候,并没有想到漆东强就是蓉州市漆家的人,更没想到这人和漆有香有关系。现在想来,漆东强哪有那么好心邀请自己参加宴会,而是想借此机会找他报仇的啊。想明白了这点,突然哈哈大笑道:“原来漆公子是孙少的表弟,怪不得能认识我,还邀请我参加宴会,原来是想教训我啊。”
漆东强嘿嘿笑道:“看来你一点也不傻嘛,一下子就看明白了情况,不过你明白得有些太晚了,我们可不只是想教训你。”
林宇看了漆东强一眼,又看了孙良玉一眼,大笑道:“明白,我当然明白,我两次打断了孙少的四肢,他肯定巴不得我马上死掉,这次你把我带到此地,就是想弄死我。”
说着他也不客气,直接拉过旁边的椅子,坐到彪哥的身旁对着桌上的美食就是一顿风卷残云。见林宇明知道这么多人要弄死他,还能毫不顾忌地吃东西,众人都傻眼了。这家伙的心也太大了吧,这个时候还吃得津津有味的。这也让旁边的彪哥很是生气,他重重拍着桌子叫道:“小子,你是没把我彪哥放在眼里吗?”
林宇却是看都没看彪哥一眼,继续吃着桌上的美食,含糊地说道:“彪哥既不是美食也不是美女,我把你放在眼里干什么?”
“混蛋!”
听到林宇竟如此说自己,彪哥勃然大怒道:“你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嚣张。”
林宇毫不在乎的笑道:“既然是要死了,那就应该吃饱,要不然做个饿死鬼多不划算。”
彪哥冷冷叫道:“好!既然如此老子就让你好好吃这最后一顿,等你吃饱了就送你上路!”
林宇一边吃着美食,一边笑道:“那就谢谢彪哥了。”
见面对彪哥如此威压,林宇还能肆无忌惮地狂吃,众人纷纷站起来,慢慢摸出随身携带的钢管匕首,在手里把玩着。只要彪哥一声令下,这些人就会一窝蜂冲上去解决了林宇。林宇却仿佛并没有发现被危险包围了一样,而是专注地吃着自己的东西。反倒是在酒店的监控室里,有人很是紧张地问道:“小雅,要不要我去救他?”
说话的是须发尽白的老人,他穿着洁白的唐装,加上下巴上花白的山羊胡,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仙人一样。此人名叫林正云,正是从京都过来的修武者协会的长老。而他旁边的是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人正是林宇此次前来,想要确定身份的何诗雅。只见她留着两个大辫子,头上夹着红色的蝴蝶花,一双犹如秋水般的眼睛充满着天真和烂漫。她看着监视器上的林宇,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林爷爷,您就别管了。”
林正云疑惑道:“如果他真是你的未婚夫……”不等林正云说完,何诗雅顿时目露凶光道:“我从来没有什么未婚夫,如果他真是的话,死了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