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告诉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伤白受。”
骆牧离还是选择不告诉她。“二哥,你憔悴了。”
要小希说着,将眸光落在骆牧离的脸庞上,看着他那根根胡茬,他忙到连剃须的时间都没有了吗?“你的男人什么时候憔悴过,你看错了。”
骆牧离勾唇,淡定的睁着眼睛说瞎话。要小希无奈一笑。他这小傲娇又回来了。骆牧离就是骆牧离,到什么时候自我感觉都十分良好。要小希有些累,连和骆牧离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不知不觉就合上了眼睛。骆牧离慢慢的将手指探到要小希的鼻子下,还好,鼻息很稳定。骆牧离这才放心的走出病房。“三哥!”
刘百铮就在病房门外,看见骆牧离出来,赶紧挺直腰板。“怎么?连捡个那么大便宜的能力都没有?”
骆牧离满口嘲讽之意。“我……”刘百铮语噎,“你以为你们家老爷子是个人就能对付?你是低看他了,还是高看我了?”
“都有。”
骆牧离道。“老爷子在我办公室等着你,你去不去我口信儿反正是捎到了。”
刘百铮朝着骆牧离相对的方向走去。“你干什么去?”
骆牧离还是愿意有刘百铮在身边,这样,骆景毅就是想和他说什么也得有所顾虑。但是,刘百铮偏不如他愿,说:“我求求你还是放过我等小民去查房去吧!”
刘百铮又不是缺心眼,当然选择避开。人家的家务事,他可不好处处都在。回头老爷子发泄不了,憋出什么毛病,他可赔不起。骆牧离大踏步的向着刘百铮的办公室走去。许多事情,靠躲避是解决不了的,他和要小希的事情,早晚要解决,他是她的男人,自然护她、爱她。刘百铮的办公室,骆景毅铁青着脸坐在刘百铮平时看诊的椅子上。骆牧离进来之后,完全忽视了骆景毅的脸色,随意坐在平常病人坐的椅子上。一时间,父子两个四目相对。都在彼此沉默的眸光中,看到了不服气的倔强。骆牧离从来没有想过要先开口。所以,骆景毅只好率先打破僵硬的气氛,“那天庄园里的佣人说,看着你把牧雪绑走的……”“没错,她不听话,我自然要教训她一番。”
骆牧离不等骆景毅说完,就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打断。“你难道不知道避嫌?”
骆景毅对于骆牧离的嚣张忍无可忍。“避嫌?我们为什么要避嫌?”
他们才是合法的夫妻,为什么要避嫌?避什么嫌?“你的兄弟里面,好几个都看上了牧雪,要和骆家联姻,你该不会要和他们争抢吧?”
骆景毅觉得面子这个东西,骆牧离肯定是要的。“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不是说谁争就能争来的。”
可惜,骆景毅想错了,脸面这个东西,在骆牧离眼中一点也不实际,他不在乎。“你竟然不顾礼义廉耻!”
骆景毅就像是在呵斥仇人,哪里有一点父子之情。“那是你眼里的我。”
骆牧离满不在乎的说,“当然,我在你眼里什么样子,我从来没有在乎过。”
骆景毅的脸色,被骆牧离气的又铁青了几分,他张启了几下哆嗦的嘴唇,用力的平复了下心绪,才说:“我不管别的,就让你对这件事情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这个听起来有多么的滑稽!他跟自己妻子怎么样还要向骆景毅交代,“那您和小妈的事情为什么从来也没有向我们交代过?当初你娶她回来的时候,经过我和大哥的同意了吗?同样,现在我的事情也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逆子!”
骆景毅破口大骂,“你们的事情跟我们怎么能比?你们是兄妹……”骆牧离最不愿意听人这样定位他和要小希的关系,尤其这话还是这么郑重的从骆景毅的口中说出来。“那您想要什么样的交待?”
只有在看到骆景毅吃瘪的样子,骆牧离的心中憋的那口气,才会稍微得到那么一点舒缓。骆牧渊说过,骆牧离生来,就是为了和骆景毅作对!其实这句话一点都不错,有的时候,骆牧离自己都怀疑,某一天,骆景毅会不会被自己气死,但是,两个人同样的性格,造就了谁都不会向彼此妥协的局面。“你不要逼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骆景毅被逼急了。骆牧离狭长的眸子倏然眯起,凌厉的光芒骤然凝聚在骆景毅的瞳孔里。“同样不客气的事情,你怕再做一遍吗?”
“你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
骆景毅怒目圆瞪。“我大哥的婚礼之前,我不会做出任何你认为道德败坏的事情,你把心放在肚子里。”
骆牧离知道,现在还没有到和骆景毅摊牌的地步。骆景毅的心这才稍稍放进了肚子里。“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骆牧离嘲讽的冷哼一声。“我不会像你一样,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瞧瞧你现在的态度,教养都到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骆景毅的心,被骆牧离的话刺的鲜血淋淋的同时又极其的不安,直觉骆牧离可能知道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