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觉到没有办法平静,典礼的一开始,有新娘父亲将新娘交到新郎手中这一环节,她到时候要怎样自圆其说,瞒住在场的所有媒体。旁边的骆牧渊仿佛感觉到了吴波尔的不安,将她微微发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温暖的大掌立即将她的手包裹在中间,吴波尔恍惚之间,觉得这像一场梦一样。“波尔,你不要紧张,不过是一场表演而已。”
骆牧渊的话就像一盆冰冷的水,浇熄了吴波尔所有的渴望。那些安慰的举动便不再有该有的温暖,变得不伦不类起来。吴波尔烦躁的心绪有一丝恼骆牧渊。就算你爱的那个女人是要小希,也不要这么残忍的对待我吧?骆牧渊,你到底有没有心?吴波尔心底的血,早就血淋淋的淌了一片。这就更加的坚定她那颗除掉要小希的心,她遭遇的所有所有……都是因为要小希引起的。她不会放过她,绝不!“阿渊,我可不当做是一场表演。”
吴波尔深深的呼吸。骆牧渊仿佛察觉到了她的不悦,但是,很快,那抹不悦就被无尽的温柔取代。骆牧渊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想起来,吴波尔也不是多愁善感的女孩子。没有那么多小心思伤春悲秋。不得不说,考虑事情还是骆景毅细心。吴家的家长没有一个人出现,为了照顾骆吴两家的面子,骆景毅私下告诉证婚人,取消某些尴尬环节的安排。首先就当属新娘父亲的出席,他直接跳过这一环节,让新郎骆牧渊抱着他的新娘走到舞台的中央。从骆牧渊抱起吴波尔那一刻起,要小希若有所思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他们。虽然距离的并不远,但是,要小希却觉得相隔了万水千山……“你是羡慕还是嫉妒?还是恨?嗯?”
要小希的身后传来的骆牧离的声音并不友善,带着丝丝冰冷的怒火。要小希恍然回神儿。骆牧离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必要再宣示一下主权,“女人,你的眼里以后除了我,谁的身影都不可以有,不然,你知道是什么惩罚。”
不得不说,骆牧离的威胁在要小希这里还是很好使的,她当即缩缩脖子,感觉到了背后那阵阴冷的风吹过脊背。终于,她也意识到一件事,原本不是要小羽在她的身后的吗?骆牧离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再扭头看要小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要小希觉得小羽的脸色很难看,站在了要小卉的身后,就像是故意要跟她们保持距离。想到骆牧离那调情的言语,要小希忍不住一阵面红耳赤。小羽一定是听不下去骆牧离的肉麻,才选择有多远躲多远的吧?这个问题还是蛮严重的,要小希很有必要跟骆牧离交代一下。“阿离,以后有我弟弟在,你说话最好注意分寸,他毕竟还小。”
骆牧离抗议:“他哪里小了?还有,他既然是你弟弟,就必须尝试接受我这个姐夫的存在。”
协商失败,果然还是那个蛮不讲理的骆牧离,跟他讲这些全部都是白费口舌。很难想象有一天“姐夫”这个词和骆牧离联系起来,要小希咀嚼着这两个字,心里泛起异样的温暖。骆牧离和要小希,要小希和骆牧离。以后,他们两个就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这让她萌生了难得的安全感。“啊!”
尖锐而凄厉的女声,打破了宣誓之前的肃穆。要小希蹙眉,快速收起纯澈眸子当中的温情,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要小卉的礼服上,所有的缝隙都开了线,将她白花花的身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众多目光的聚焦下,她本能地挡在胸前。不应该是这样的啊?这件特殊处理过的衣服,应该穿在要小希的身上才对。她手指间夹着的那薄如纸片的袖珍小遥控,就像一块被烧红的烙铁一般,生生地烫在了自己的身上。那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痛楚,要小卉只能混着牙齿往肚子里吞。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她的计划就这样华丽丽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顿时,人群中一片哗然。身处在要小卉身后的刘曼妙和要小羽穿过人群纷杂的目光,两个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要小卉原本的计划,早就被一直留意着她动作的要小羽和刘曼妙识破。她想要毁掉要小希的名声,然后趁着要小羽在她身后的时候,造成要小羽对要小希动手动脚才造成她礼服的脱落,这样,要小羽也就背上了不良的名声,进而,下面的计划也好开展……无奈,人算不如天算。众人灼热的、嘲笑的、震惊的目光,几乎灼的要小卉体无完肤,一向主意多端的她,在经历这样的事情以后,竟然脑海当中一片空白,慌乱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