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胡说八道!”
刘铭的脸上大写的都是“服”字,现在这些年轻的女孩子,到底什么才是她们的底线?为了帮助自己的朋友,像这样不要脸的招数都能豁出去。“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刘曼妙费力气的站起来,纵使这样,也没有放开刘铭的胳膊。能把他留下来,那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当然不能因为大意让他跑了,怎么说,他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我知道你的职责所在,所以,我也不为难你。”
“那我还要感谢你了?”
刘铭情绪不是很好,心中窝着怒气。“小意思,不用客气。”
若不是要小希的事情迫在眉睫,刘曼妙真要好好的逗弄一番这个木讷而死心眼的男人了。“你们说要小希是杀人凶手,有什么证据?难道仅凭要小雅说的那些就可以?”
“也不完全是要小雅的话,我们警察办案一般讲的都是证据,能拘人,应该不用我说你就懂吧?”
若不是被逼至此,就连这些点到为止的话,他都不可能说。“是什么证据?”
关于这件事情,之前,刘曼妙不是没有想过。“这个……恕我不能说。”
就算是今天身败名裂,刘铭也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如果,刘曼妙继续相逼,那他就打算豁出去了。聪明的刘曼妙,早就知道刘铭的底在那里,在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撕破大家的脸面。他不想说吗,也不能说。“我可以不问你证据的事情,但是,你得告诉我,朝那方便努力才能救要小希?”
刘曼妙很清楚,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刘铭沉默。“要小希那个人你应该很早就认识了,她会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女孩子吗?你心中应该也很清楚……”“可是,我们办案,讲究的就是证据,从来不掺杂个人的喜好。”
当勘察现场的时候,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要小希的时候,刘铭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多年的办案经验告诉她,他要的只是证据。如果要小希无辜,那么,现场必然也有能证明她无辜的证据,刘铭这次出去,就是二次勘察现场,希望能发现有利的证据。谁知道,半路上会碰见刘曼妙这个疯女人。“就算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要小希,我也不认为她会杀人!”
刘曼妙坚定地站在要小希这边。对于刘曼妙的这份信任,刘铭替要小希动容,能有这么好的朋友,也算没有白活。并且,他也相信,要小希若真的无辜,现场的证据会说话的。“我能见一见她吗?”
刘曼妙急切的想要了解事情的经过。刘铭摇摇头,“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现在,我还有点事情 ,必须马上去做。”
有了刘曼妙的维护,刘铭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勘察现场了,时间一久,他怕现场被有心的人破坏,能早到一会就能获得更多线索。临走之前,刘铭留下一句话:“你完全可以放心你朋友,我会多照顾她的,毕竟她现在身体珍贵不是一个人。”
“那就拜托你了。”
刘曼妙朝着刘铭的背影鞠躬。骆牧渊听说要小希出事,是在要小希被控制自由的三个小时之后,见不到要小希,骆牧渊只能请了专业的律师来帮助她。律师见要小希的时候,骆牧渊一直守在外面。他经历过生死,自己的生命受到过别人的威胁,同样,也结束过他人的生命。生死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要小希却不同。她是那样一个善良的女孩子,不可能去杀人!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大伯,不管怎样,骆牧渊都绝对不会相信,要小希杀人这件事情一定另有隐情。一直,骆牧渊都是沉稳的代表,可是,这次没就连他自己都坐不住了,律师进去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不知道已经在地上转了多少圈了。终于,盼到律师出来了。他却摇摇头,脸上就写着“不容乐观”的字样。“怎么样?”
因为不死心,骆牧渊才能在有所猜测之后,还能问出这样的话来。“我们出去再说。”
比起骆牧渊,律师要淡定的多。刚走出警局的大门,骆牧渊已经迫不及待到,不等律师上车就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要小希,并且,在她的指缝儿里发现了死者的DNA,对于这点,她没有做合理的解释。”
律师说着。骆牧渊忍不住打断,“还有其他的证据吗?”
“阿渊,你的心乱了。”
这个律师是熟悉骆牧渊的人,从来没有见过骆牧渊如此的慌乱和沉不住气。以往,他说话,他从来不会打断,就算他的话说完了,他也只是定定地说自己想说的话。因为一个女人,竟让他变得如此没有自我。看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骆牧渊和骆牧离两兄弟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顾伦理往常,有的说的比这个更难听,兄弟两个公用一个女人……太多不堪入耳的话,他都没有往心里去,现在,倒是相信有些话还是经得起推敲的。“小希现在怀着阿离的孩子,阿离不在国内,他走的时候把她托付给我了。我照顾不好她就算了,还不能护他周全,让她发生这样的意外,阿离回来,我用什么来面对他?”
骆牧渊暴躁地嘶吼,更多是在表达自责的情绪。“你冷静下来听我说完好吗?”
被骆牧渊一打断,律师都不知道自己说到哪儿了。骆牧渊徒然静了下来,被愤怒和自责燃烧的眸子一点点凉了下来,“我听着,这次绝不会打断你了。”
“要小雅作为证人,说亲眼目睹了要小希的杀人过程。不仅如此,要英的脖子上还残留着许多不完全的指纹,但是,技术科已经做了恢复,确认是要小希的无疑!”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要小希,而且,不管其中的哪一条,搜可能成为要小希没有办法翻案的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