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等安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烧退了,浑身不再像昨日那么无力,但是依旧有点头晕。原本不想打扰恬心,自己去卫生间,却不想才一下床,就一个头晕目眩,一下子弄醒了在床边上睡得正熟的恬心。“安然?你怎么了?你怎么在地上呢?”
恬心一骨碌爬起来扶住了安然,急急地问。陆仲川也被吵醒了,他见状也掀开身上的薄被起来,走过来伸手就要摸安然的额头,却被安然躲了过去,“不劳你费心,我已经不烧了。”
“还是要卧床休息几日。”
陆仲川在恬心面前失了面子,有些讪讪的,但还是叮嘱了几句,不然他怕安然会又强撑着去拍戏。“知道了。”
安然淡淡地应了一句。早餐还没结束,一个爆炸性的新闻传到了安然的耳朵里。当然是恬心这个八卦消息转运小能手告诉她的,“安然,你知道吗?昨天晚上,就昨天晚上,薄子言大驾光临,看到我们没在拍戏,居然没有找导演的麻烦!”
“是吗?”
安然听后也停下了手里的筷子,问恬心,“他不是很少会去片场吗?上一次他们黄瑞投资的电影《藜麦》那么火,他也只是去了一次而已,怎么现在会这么一部电视剧,他还三番五次过来看?”
虽然说她明白或许是黄瑞很重视这部电视剧,但是她真的不想看到薄子言,尤其是现在这么混乱的时刻。对,现在真的很混乱。在自己拍戏的片场,她身边和她有关系的人,几乎都来了,林文轩,自己深深爱着的人,可是却也是不能继续再爱的人;而陆仲川,在身边坐着喝粥的陆仲川,是她法律上的丈夫;还有学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亲人,还有温雅,自己最好的朋友还有此时此刻,糟糕的自己,自己的状态,糟糕的时刻,她再不想看到什么薄子言了。薄子言,以前对她有过妄想的男人,因为自己的不从被打压了这么些年,就差被雪藏了。那个有些冷血和变态的男人,希望他这次来剧组,是因为别的事!安然默默想着。“谁说不是呢,或许是他对你还贼心不死吧?去年他不是还把你劫持”话说了差不多,恬心这才记起陆仲川在边上,立即捂住了嘴巴,一脸惊恐和抱歉地看安然。可是已经晚了,陆仲川早已听见了,他看着恬心,“说下去,后面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瞎说的!”
恬心立即用叉子叉了一块水果塞进嘴里咀嚼起来,希望以此来咀嚼回答。“安然,怎么回事?”
陆仲川见她逃避,便将矛头指向了安然。安然却很淡定地回声,“这和你有关系吗?”
“有。”
陆仲川很坚持,很执着地回到了一个字。“不过是他请我去他家别墅吃饭,由我妹妹穿着女仆服来伺候我,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安然见他坚持要知道,便也不想和他争执,告诉了他事情的后续。“恬心说他对你贼心不死?”
“这你就要去问他本人了,恬心也不过是随口乱说一句。”
安然安静地吃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