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家,怎能容忍他人玷污?萧真看着沐风纯洁的目光,露出腥味的笑容,眼前的青年不是他这个年龄应该有的心智,此子心如磐石,带有感恩正义之心,果然没有看错人。说完,目光的目光看向太一宗的人群,眼神凝重起来,道:“太一宗和楼兰家联姻,我本无需干涉,但是楼兰朵乃是我的朋友,当日我见她眼神空洞,呼唤她,却不认识我。”
“单狄,你亲口承认给楼兰朵服用散神液,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东秋鹤当楼兰朵的丈夫,配吗?一个大宗门,竟然用下三滥的手段,简直让人刮目相看。无凭无证侮辱我古门掳走楼兰朵,就不觉得羞耻?”
话音落下,顿时许多势力的目光朝着太一宗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其中走出来一名青年,冷漠着脸,眼神冰冷如魔。东秋鹤阴沉的道:“自然觉得羞耻,我妻子被你们掳走,我无力保护她,羞愧不已。”
闻言,沐风嘴角一撇,“楼兰朵心甘情愿嫁给你?是不是我们掳走的,你们难道就不调查吗?”
“你和楼兰朵的婚姻,不过是一场利益的结合罢了,我问你一句,你爱她吗?你能给她幸福吗?没有感情的婚姻,用下三滥的手段强来,你算个男人吗?”
沐风冷笑道:“楼兰家,你们就没有脑子吗?太一宗联姻是打着你们先祖遗迹的目的,楼兰杨将,当初你看不起我,没关系,但是你的女儿,你竟然甘心让他服下散神液,你还是人吗?”
沐风大吼一声,眼眸充满了愤怒,他曾告诉那位姑娘,以后要保护她,可是她现在人在何处?“是你们楼兰家傻,还是我沐风蠢,楼兰朵作为你们的牺牲品,楼兰家向上的资本,都三天了,你们调查过吗?就认定是我古门干的。”
沐风眼眸冰冷至极,扫视了一眼楼兰家的所有人,再看向东秋鹤,这一切为何而起,东秋鹤定然知道楼兰朵和自己有不小渊源。故意的是吗!?宗门之间的针对,又打到自己的身上了吗?东秋鹤看着沐风的眼神冰冷至极,他对楼兰朵确实没有感情,只是觉得抢了沐风的东西,让他特别有成就感。而沐风所说的话,让他无言以对,句句诛心。“我爱楼兰朵。”
东秋鹤捏紧拳头,违心般的开口道。“是吗?”
沐风冷笑,嘴角闪过一丝的嘲讽,“你爱她,你让她喝下散神液?敢问这几天你找过她吗?打听过她的消息没有?”
“她是死是活,你清楚吗?”
“住嘴,老子还需要你教训吗?”
东秋鹤大吼一声,脸色变得极为的狰狞,“楼兰朵就是你掳走的,你还在这里信口雌黄!”
咚。东秋鹤身上的诗气绽放而出,海浪般的踊跃而起,眼神冷到极致。“呵呵,还要打吗?”
沐风嘴角讽刺,“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为何你要牵扯到一个女人身上,男人的胸膛你怎么那么狭隘,城府那么深?”
“别三番五次挑衅我的底线,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在机缘之地,无缘无故针对自己,因为自己抢了他的风头?因为自己拒绝他的邀请,没有加入太一宗,对自己怀恨在心,直到现在牵扯到楼兰朵身上。“既然你要战,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月后,可敢,生死战!”
说着,目光扫向太一宗宗主琅炀的身上,“相信太一宗的弟子不会太窝囊了。”
果然,沐风此话一出,全场再次被点燃起来。前日,沐风打败东秋鹤,今日又约战他,这是准备要赶尽杀绝了吗?闻言,东秋鹤紧紧的捏住自己的拳头,目光死死的盯着沐风,生死战是吗?认为自己是任人拿捏的柿子是吗?狂妄。“在什么地方?”
东秋鹤开口道。“一个月之后,我自会前去太一宗。”
沐风看着东秋鹤,冷道。东秋鹤闻言,脸色冰冷,他自然明白沐风的意思。胜,则打败沐风南荒神话,自此他成为南荒年轻一辈第一人。恩怨消除。败,不仅仅是他尊严扫地,整个太一宗因他而羞愧。这一次,沐风针对的不仅仅是东秋鹤,更是整个太一宗,他没有功夫陪他们搞下去了吗/各大势力,当天必将观战?太一宗就算是顶尖势力,怎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