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可是江晚作为一个正常女人,看见顾靖泽的身材,还是移不开眼。江晚托腮凝望着他脸上的伤,说道:“没想到你这么结实的人,还挺不经打啊。”
这丫头居然偷笑,还越笑越大声。“擦药。”
顾靖泽从欧式床头柜的抽屉中拿出一个小白瓶,放在江晚手里。“干嘛,让我擦?睡梦者何罪之有。”
江晚有点懵逼。顾靖泽凉凉地瞥了她一眼,江晚忽然感觉脊背有点发寒。“我来就我来。”
江晚乖乖接过手里的药膏。从这个瓶子里挤疗伤药膏,像是挤牙膏似的。江晚没有用过这种,却不小心掉下来一团白色的药膏。偏偏掉在顾靖泽裤子上。江晚捂脸想哭,还是掉在两腿中间的位置,好尴尬啊。顾靖泽淡然地望着她,从容悠然的样子。江晚她的面颊上蓦然涌上红晕,那红润从她颊边一直蔓延到眼角。闭了闭眼,咬牙,擦就擦吧。她用丝绢朝顾靖泽那里伸去。闭着眼擦了一下,又擦了一下。她想死的心都有,好丢脸啊。“晚晚身手不错,不如来练两招,嗯?”
顾靖泽翻身把江晚牢牢禁锢住。他灼烫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耳畔。“别,大清早的头脑清醒赶快去工作啊。”
江晚在他怀里边欢脱地笑,一边挠顾靖泽的腰。刚才真是太尴尬,好笑啊,她真心笑点低也是无奈了!“大清早男人体力好。”
顾靖泽的薄唇覆上她的樱唇。江晚脑中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顾靖泽经她这么一撩,身体的火燃烧地更加剧烈。他反剪住江晚的双手,按了下某个穴位:“这招记清楚了,嗯?”
江晚发现手腕果然动弹不得,酥酥麻麻的。他用领带把她的手绑在床头。“你这是非礼民女,喂!放开我!”
江晚委委屈屈地盯着他。这幅楚楚动人的样子,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他抚摸着她纤长的腿,柔若无骨的腰肢。“你说是那就是吧。”
顾靖泽低沉醇厚的嗓音透着慵懒和霸道。他在她身上肆意地折腾起来。许久过后。一滴汗水从他小麦色的胸膛流淌而下,途径小腹处标准的腹肌,紧实诱人的肌理,完美的人鱼线。江晚看得脸红,这厮简直是诱人犯罪,妖孽什么的最讨厌了。顾靖泽折腾完,起身去上班。他好像每天准时五点醒,除了对她做那种事,几乎没有误点的时候。江晚拍戏辛苦,有时熬夜拍摄,可顾靖泽好像更辛苦,睡眠时间控制得很严格。如果换成她,这么早起来还真是犯懒癌和拖延症。等顾靖泽一转身,看见江晚抱着毛绒兔子睡着了,嘴角还有一点晶莹。他浅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睡得可真熟,十足的小吃货和睡货。斜着身子睡得四仰八叉的,这么清纯漂亮的一个人,却单纯又迷糊。顾靖泽给她掖好了被角,才出去了。仆人举着铜盆手都麻了,可算等到总裁出来。想想也知道刚才里面发生了什么,嘿嘿。顾靖泽用上等普洱茶浸泡的丝巾,覆盖在眼睛上冷敷片刻,有利于明目。下午,江晚去顾靖泽公司等他下班。她看到院落的花园里,有几个园丁在修剪花树,觉得有趣,便跑过去帮忙。顾氏集团的人上到股东,下到送外卖的,都认识江晚。看见江晚过来,他们连忙停下手中的活,怕树枝误伤到她。江晚却很有兴致,高兴地打量着他们修剪的成品:“放心好了,给我一把剪刀,我和你们一起剪。我在家里经常帮着保姆她们收拾花木,可专业了。”
“总裁夫人,仔细伤了手,我们来吧。”
园丁真怕惹了这尊大佛,被总裁罚了呀!“没事,既然喊我总裁夫人,那我说了算。”
园丁只好让江晚一起帮忙。顾靖泽听助理说江晚在公司的客房等他,刚下班便朝着客房去了。却发现房间里并没有江晚的身影。“夫人呢?”
顾靖泽问房间外的保安。“夫人她,”保安有些欲言又止,指了指窗外一个俏丽的身影,“在外面。”
顾靖泽走过去找江晚的时候,江晚还忙的不亦乐乎。她戴着手套,挽起袖子,动作利落地修剪着桉树,渐渐修剪成了小象的轮廓。非常娴熟的样子。旁边的园丁都不敢说话,怕顾靖泽生气。顾靖泽看着树下专心致志的女孩,一袭素色长裙上沾上了许多青叶子,却浑然不觉。在夕照下,小脸精致潋滟,宛若刚从画中走出。看到她开心的样子,他仿佛也受到了感染,所有的疲惫都不复存在了。园丁见顾靖泽不但不发火,而且薄唇微勾弧度,墨眸中染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才松了口气,说道:“总裁夫人真是亲切,竟然亲自帮我们忙,性子真是太和善了。”
顾靖泽走上前,抚摸着江晚如瀑的长发:“晚晚,你玩什么呢?”
江晚回眸看见是顾靖泽,勾唇扬起一抹纯净的笑容:“劳动呀,你这儿的草木生得蛮好啊。”
江晚初步剪出了小象轮廓,换了把小剪刀开始细细修整。“晚晚什么时候学会给树做造型了?”
顾靖泽略有些不羁地问。“宝宝会的东西多着呢,以前在家的时候,不仅会修剪树木,还会嫁接锄草呢。”
江晚笑着扬了扬眉。她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不小心蹭了叶子上去,看上去像蠢萌的小猫。她遇到喜欢的事情,真像个单纯的小孩一样。顾靖泽心底那根弦仿佛被触动了一下。却又有些心疼,她受过多少苦,多少委屈,多少欺负,只怕是自己无法想象的。他定会好好珍惜晚晚这小丫头,再不让她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