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一样,但是沈崇禹深知这只是表象,谁被她迷惑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沈崇禹手放在她裸的肩膀上,本来想把她捏醒,可是手下冰凉的触感让他改变了主意,从架子上扯了一条大浴巾,他把人从水里抱出来。嫌弃她身上的水,沈崇禹把人扔到刚才坐的榻榻米上。白色柔软的长毛直接接触身体柔软舒适,阮绥绥打了个滚儿侧着身子躺在靠窗的位置。沈崇禹喉结上下滑动,他添添唇,下意识的捏着手指,那里一片滑腻。浴巾本来够大,却因为她的动作都卷起来,上到胸口,下到臀部,其余的长胳膊细腿全露在外面,半湿的浴巾就像第二层皮肤贴合着她的曲线,看到哪里哪里就是诱惑,想到哪里,哪里就是勾一引。他伸手拿了茶几上的打火机和烟盒,站在阳台那里抽烟,外面的暮色一点点涌进来,女人牛奶般白皙的身体渐渐模糊,可是每一口吐出的烟雾,都是要压制住把那个小狐狸精吞掉揉碎的证明。一根烟抽完,身体并没有缓解多少,沈崇禹少有的烦躁,他扔掉烟蒂,拿起桌上的半杯残茶就泼在阮绥绥脸上。“啊,是谁?”
阮绥绥从梦中惊醒,先是看到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她抹了一把手,哑哑的叫了声“叔。”
沈崇禹透薄的唇紧抿着,“起来,你要睡多久?”
“不是你让我反省吗?我这是在反省,啊!”
上一刻阮绥绥还像蛇一样扭着站起来,下一刻就弯腰抱住了胸口,原来浴巾给她扭掉在地板上。浑身上下就披着一头凌乱的长卷发,趁着雪白的肌肤特别性感,干净透白的小脸儿精致的五官和粉嘟嘟的嘴唇,此时的阮绥绥足以击垮沈崇禹三十年来的所有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