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进来,可是在这么密闭的空间里,她还这个样子,总让人想入非非。看着她烫红的小脸,沈崇禹不紧不慢的说:“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的本事呢,我以为你要掀了律所。”
”对不起。”
她的声音很小,刚才面对着那么多看热闹的人她没觉得难看,现在给他一个人盯着,她觉得很丢人。拉开橱柜拿了一件白衬衣给她,“把这个换上。阮绥绥,你是个要当大律师的人,有必要跟那么个家庭妇女一般见识吗?她无知你也无知?”
一句话,把阮绥绥的眼泪给说下来了,她抽抽搭搭的哭,“照你这么说她都三十多了我还是个宝宝,她凭什么那么说我,还有,这件衣服是妈妈最后送我的生日礼物,给她扯坏了……我是没爸爸,可这碍着她什么事儿,她有什么资格说?”
越说越伤心,阮绥绥几乎要上不来气儿,沈崇禹蹙起眉,教训的话全都说不出口,把人揽到怀里。他口才极好,在法庭上人称鬼辩,但是好听的话他不会说,也不会哄女孩子,只能一下下拍着她的背。过了一会儿,阮绥绥在他胸口闷闷的说:“别拍了,再拍我就睡着了。”
沈崇禹轻轻的笑出声,“你起码还有件衣服念想,我却早把我妈妈留给我的纪念挥霍一空,如果知道那么早就会分别,一定会好好珍惜那些过去。”
阮绥绥从他胸膛里抬起头,她早就听说沈崇禹母亲在他十岁那年去世了,沈心慧母亲带着女儿嫁入沈家,开始关系挺好的,但是二十岁那年沈崇禹又和家里决裂,至于原因,应该是和沈心慧有关系。见她出神,沈崇禹作势要脱她衣服,“你自己换还是我给你换?”
阮绥绥忙抓过衣服挡在胸前,“我自己换,你出去。”
她红着眼睛的样子像只小兔子,沈崇禹不再逗她,走出去给她带上门。阮绥绥迅速把衣服换好,沈崇禹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太大了,她把下摆扎进包群里,然后套上外套。她去照了照镜子,感觉蛮好看,又走进浴室去洗了洗脸重新梳头。浴室里简单的摆着几件男性用品,她拿起须后水闻了闻,就是沈崇禹身上的清淡味道。装模作样的在脸上涂抹一番,然后伸开大拇指和食指卡住下巴,眯着眼睛很耍帅的盯这镜子里的自己。“哈哈哈”她笑出声儿,觉得自己傻透了。去找毛巾擦脸,拉抽屉的时候发现了一盒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