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被请到刑警队来是不是嫌疑最大,您是怎么估测潮汐集团明早开盘的走势?”
蜂拥而上的人,犀利如刀的语言,无数的镁光灯和话筒,阮绥绥只觉得呼吸困难。沈崇禹护着她,“在没有任何证据前我们保持沉默。”
好容易突出重围上了车,阮绥绥觉得周身都给汗水湿透了,当个名人也真不容易,有锦上添花也有落井下石,捧亦受踩难当。沈崇禹的手忽然伸过来握住了她冰冷黏腻的小手,“刚才怕了吗?”
阮绥绥摇摇头,“有点儿,但是有你在,我不怕。”
沈崇禹像是奖励似得揉了揉她的手心,然后正襟危坐目视前方,但是一直没有放开手。阮绥绥斜着眼睛看着大手牵小手,忽然在心里唱起来,“大头儿子小头爸爸……”我擦阮绥绥你这脑回路,还能再正常一点吗?三个人去了一家会所,因为晚一点萧焊东也要来。在等待的过程中阮绥绥差不多弄懂了今天发生的事,原来警方在付家卧室里发现了西班牙苍蝇这种药,而当天只有付美汐和贺文潮在家,除了贺文潮的助理来过一次,没有任何女性登门,所以付美汐的嫌疑最大。沈崇禹给分析,“现在要打这场官司有俩个走向,一是贺文潮自己服用了西班牙苍蝇想和她重修旧好;一种是你姑给贺文潮服用了西班牙苍蝇想和他重修旧好。第一个你姑洗脱罪名第二就是谋杀罪成立。”
阮绥绥插嘴,“那查出当天药物缺少的剂量和死者胃里的剂量是相吻合的吗?一般来说,死者不会去一下吃三颗五颗。”
付景扬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对,这也是本案的最大疑点。”
“不”沈崇禹打断他们,“你们都错了。”
俩个人齐刷刷的看着他,但是没等沈崇禹解释,就听到有敲门声。付景扬站起来,“一定是二哥到了,我去开门。”
门打开,阮绥绥看到了在刑警队见到的男人,萧焊东长得眉眼开阔属于特别硬朗那种,是小丁喜欢的类型。见阮绥绥一直盯着人看,沈崇禹忽然深吸了一口烟,全喷到她脸上。阮绥绥被呛得咳嗽,萧焊东处变不惊付景扬就傻了眼,“三哥,你这是干什么?”
沈崇禹不看他,翘起二郎腿别过头继续吞云吐雾,倒是阮绥绥,在剧烈的咳嗽中一点点红了脸。付景扬还去安慰她,“小姑娘,你别多想,我三哥就是为了逗我开心才调戏你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阮绥绥脸更红了,桌子底下的脚狠狠踩在付景扬的脚上。疼字儿憋在皱起的眉头里,付景扬接触到沈崇禹的警告目光,没敢再说话。萧焊东唇角含着笑意,对阮绥绥说:“你就是老三的……嗯嗯,徒弟?”
阮绥绥忙站起来,“萧队你好。”
萧焊东意味深长的说:“都是自己人叫什么萧队?”
那该叫什么?阮绥绥偷偷的看沈崇禹。“就叫二哥吧。”
沈崇禹接了她的求助,还给她提了辈分儿。其实本来就是,她都和沈崇禹领证了,叫二哥在理儿,不过叫了他二哥,那么是不是以后也要改叔儿叫沈三哥了?微微垂下头阮绥绥觉得脸有点烧,领证儿也有些天了,除了多了在一起吃饭睡觉的时间,她还真没觉得他们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现在忽然就觉得有了。幸福来的好突然!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人家几个大男人已经讨论了案情,阮绥绥只听到了“你姑还在隐瞒大事情”这句话。她抬起头,水灵灵的眸子看着沈崇禹,完全是一副宝宝没听懂的表情。沈崇禹手指捻着手心,控制住想要狠狠揉她俩把的渴望。萧焊东说:“景扬,你比我们都了解你姑,她这个人太好面子,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把面子看的比性命还重要?”
付景扬提出质疑,“你说还有什么比她的性命更重要,要是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谋杀,不也是照样丢了付家和潮汐的面儿吗?”
“不”沈崇禹烟瘾大,不知不觉又捻起一根烟,可对面看到阮绥绥气鼓鼓的小脸蛋儿,他下意识把烟捏在手里,没点。付景扬这个傻X没明白意思,伸手拿了打火机给点上,“三哥你倒是快说呀,啊!”
又一脚,踩在他鞋子上,付萌萌苦着脸问阮绥绥,“小丫头你干嘛?”
阮绥绥装出惊讶的样子,“对不起呀,我没看到,付律,你这个鞋子看起来很贵,我赔不起。”
付景扬摆摆手,“算了算了,还是听我三哥把话说完,我特想知道有什么能让我姑看的比命还重要。”